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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香汗。
童哭叫得更媚了,在白子辰的舌头攻势与雷御轩不间断的撞击下,娇小的身子不知该往前缩还是往后挤,她的脸色灿白,雷御轩胯下的毛发和她私处那处细软如同幼女般的小毛被他们之间大量的爱液交粘成了一片,小小的腹部不停的随着雷御轩的抽刺而抖动着……
不晓得他们还要折腾她多久,不论是肉体或是灵魂都已经疲累到极点的途,乖乖的,柔顺的,完全倒了雷御轩的怀中- -
雷御轩爱怜的看着已经软倒在他身上的童,胯下那跟粗大的利矛仍没有心软的继续在她的小小窄穴里冲刺着,同时脑子里却不停想着- -
如果这就是欲蛊的邪恶;如果上天注定她就是他今生最后欲望的尽头,那他也愿意,在这样磨人的欲望之下,成为它馀生最忠实的门徒!
肉体撞击声依旧啪啪啪的高速撞击着,童整个人乖顺的倒在雷御轩的肩上,白嫩似雪的身躯随着他上上下下的撞击而起伏着,一对粉嫩的雪乳也紧贴着男人胸膛上的圆点,在彼此的律动中摩搓着;挺立着。
靠在雷御轩肩上的童昏昏沉沉,小脸的肤色灿白;已经完全哑掉的嫩嗓再也发不出任何字句,只能在雷御轩撞击过度时哼出几声疲软的闷哼,私密的穴口完全的被他的粗棍撑到最大,两人交缠的迷人体液;穴径潺潺流出的湿滑露液。不时的被雷御轩的利矛带出又挤入,下半身时麻时酸以及小腹股满满饱胀感觉,再再都使得童苦不堪言。
童一直努力试图着要用力去想着那个飘渺的身影,试着去想他的温柔,试着去用他与她之间的一切美好的回忆来提醒着自己不能连人带心的彻底沦陷在这场恐怖的肉欲中!
只有心,唯独只有她的心,这颗在最终也会停止跳动的心脏,是必须完整的;乾净的;没有半点瑕疵的,带到地狱里,交到她今生最爱的男人手上。
对于男人们轮流在她的身体惩欢夺欲的造成她肉体擦不去的肮葬与数不清的污浊,童已经没有能力去改变,可是,只有心,只有她的心,是她唯一能紧守的东西,是男人们千方百计的压迫她甚至是日夜不停的轮奸她,也没办法逼她献上的东西!
“真,可知我多麽想念你,但却被这些恶魔活生生的困在这个肮葬的恶梦里;真,以后我该怎麽办呢?!而我们的儿子,那麽小又那麽脆弱的永善,我又该怎麽把他带到自己的身边来呢?!”
在童无法克制的思念齐真河的同时,原先在她身上起伏着;穴内戳刺着的雷御轩性感的腹部及勇猛的胯下突然开始紧缩然后用力,接着如同正在骑马般压着她的肉体奔驰了起来。
雷御轩一下子冲击的太强,使得即使声调已经喊不出话的童,仍然一时受不住的哀哀的低喊了几声,而那异于平日的清媚的别有一番韵味的低哑声调,听在雷御轩的耳中,更是别有一番滋味风情,看着童欲振却乏力的可怜模样,雷御轩无奈的笑了笑,即便他还有百分之百的能耐与自信继续将她锁在这张大床上没日没夜的荒唐做爱,但,她毕竟不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而且后面还有人等着- -
一想到此,他的心:他的人,像是被什麽给狠狠的、狠狠的酸着了,一想到往后也是必须和今天在场的所有人分享着她,等候排序着和她做爱,雷御轩的喉尖,像是被什麽梗到似的无法成言。
即使是这麽想着,但雷御轩胯下的动作依然没有减缓,甚至是更凶猛的撞击着童穴内的每一处软肉,将她窄小的嫩穴撞得一片发麻,也让自己的男根在女人的嫩穴抗议似的绞紧中不停的绷紧壮大- -
童无奈的皱着一张小脸,分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渴求或者是其他什麽情绪包含在里面,她知道身上的男人大概是要射了,可是她实在是受不了,雷御轩要射之前的这番动作,穴里的肉棍像是二度勃起般的缓缓的直立起,缓缓的撑大她的小穴,然后不停的向上伸展,男性那特有的那大颗的磨菇头端,就会碰触到她的小小宫口。
那个孕育神圣生命的娇美之地,每次一被男人这麽不知力道毫无节制的碰触,然后死命的抵着:磨着;压着:转着,再狠狠的让它直往她窄小的宫口这样如入无人之地般的横冲直撞,在她那小小的子宫口里花样百出的玩弄着,最后再将浓烈的液完全的射入- -
男人往往都射的量多而且很满,洁白小腹每每都被撑得鼓起,最痛苦的是:男人即使是抽出了,小腹里的鼓杖往往都没有时间消耗完那清浊的露液时,下一个男人就会又急冲冲的刺了进来,又开始制造一波波新鲜的汁液流进她的小腹及宫口最深的的地方,一如现在- -
雷御轩才以坐姿压干着童的嫩穴一阵子后,才射完了不久,白子辰已经急冲冲的抓起了还坐在他身上的童,让她趴伏在床上,满是鲜嫩指印的圆润的小臀被迫高高的翘起,如同等待男兽临幸的母兽般的姿态,童才刚想抗议着不依,白子辰已经抓了她两旁的的腰侧,笔直将从刚刚等到现在已经怒涨到激渴到不行通天红得发紫的男根,再一次送入她湿润的窄穴里。
童再度微微闷哼了声,咬紧了牙,双手无力的抓握着致的丝质被单,将雪白纯蚕丝手工拉丝而制成造价不斐的它抓出一片明显的绉褶,被白子辰由后这麽插入的这种姿态能够让让他备感舒爽;却让被迫承受着的她感到十分疲累。
因为白子辰可以刺刺的深入她的穴内,可以将童偷偷深藏在穴口最深处的媚肉找到,然后狠狠的搔刮一番,再撞击着、几乎不用多什麽时间、就足够让童的敏感娇躯在他的插弄中湿滑得如同一瘫春水,更能软中带紧的反覆用力缩起起那两侧甜美的花瓣,将他自个儿也给夹弄得非得丢弃甲不可。
童整个人几乎都要埋进了床内,一头及腰深黑如墨缎的凄黑秀发,因为被迫接受男人给予她过多的激情而显得略为湿漉,一丝丝的黏在了她的脸上及身上,几乎将娇小的她整个覆盖住,也更显出在这群男人们已然成魔且疯颠的欲望面前,她是如何的脆弱与无助。
白子辰想要试图飞快的在童的穴里进出,但女人的穴里却紧得让他难以如愿,原本以为刚刚经过几个男人们的欲望下来,童的私穴便不会那麽紧,且她体内原先交杂的爱液也使得她够湿,不但能够润滑她的男棍,也可以让她不那麽疼痛。
可是,等到他真正进入到她的小穴:真正预备要开始冲刺一番时,才发现实并非如他所想像般的容易,童的确是够湿,从刚刚第一次被男人插入到现在,下身便湿得一发不可拾,光看床单上大片大片的浊白水渍,便已经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