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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勇猛做晕的祈臻来感受着那一瞬间就达到的极致喜悦与骄傲,祈臻或许就是那个唯一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出的妖美也是他此生所见过沾染着他体液的女人之中,最能瞬间短暂停住他的呼吸与心跳的,面对这样几乎可说是完全活色生香的淫艳风景,哈姆丹的眼睛又开始慢慢浮出一丝欲望的花火,胯下的性器又像是有自主意识般的缓缓的胀了起来,彷佛刚刚与女人进行的那场胡天胡地的疯狂做爱只是他脑海里的南柯一梦般,哈姆丹看着自己下身昂扬那明显的再度勃起,再望向祈臻那因为疲惫已经昏睡过去透着一丝苍白乏力的青苍容颜时,哈姆丹自各儿都要忍不住为之失心疯的苦笑,因为此时他终於可以“稍微”明了祈臻为什麽每次总是百般抗拒又哭又叫的求他放过她!
面对男人胯下这根似乎永远没有饱足感而且也不知疲惫感为何物的硕大肉棍,不但龙首大而圆,胯下的龙身更是粗而长,这麽样的一根昂扬性器几乎是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并渴望拥有的骄傲硕长,但对娇弱的女人,尤其是对像祈臻这样极度畏惧性事又完全无法忍受一丝一毫的性交上造成身体产生的疼痛感的敏感女人,哈姆丹异於长人般的巨硕性器以及每次在床蒂上毫不怜香惜玉的强取豪夺,几乎次次都要逼疯了她。
以前哈姆丹还无法想通这点,只是偏执的认为祈臻不懂得珍惜他所给予她的这份异常珍贵的体贴与重视,白白消耗掉他对她一直再付出的关心与情意,甚至任性地挥霍并磨耗掉他原本就仅存不多的耐性,但从这次两人的床蒂之欢过後的行为看来,明显得是他自己误会了女人,也更加深这一切状况的恶劣变化,难怪无论离开床上後的他对她再如的尽心关怀体贴照护,都抹不了祈臻潜意识里对他的恐惧与厌恶,哈姆丹想到这里,终於打从心底为他这可怜柔弱的小妻子深深的涌上一丝怜惜,他轻轻的将祈臻从床上抱了起来,接着往浴室缓缓的走去………
作者的废话:这麽短小的一章,也让我改得很吃力
204.疯狂9
上官开阳走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了正背对着坐在梳妆台前一脸若有所思的童,他轻轻露出了一抹浅笑,缓缓跺步来到了童的身旁,女人不晓得在想些什麽,时而皱眉时而抿唇的凝神专注模样看起来是如此的迷人,连他已经走进房门後来到她的身旁待着都不知道,上官开阳没有很刻意的出声打断女人的冥想,他眼光一扫发现了化妆台上摆放的梳子,他随手拿起然後便直接开始轻轻的为童梳起了头来。
上官开阳的动作十分的轻柔,而且梳法也十分的熟练,带着一气呵成的流畅,看起来完全不像是第一次为女人梳发,上官开阳就这样默默的梳了好一阵子,童才终於缓缓的回过神来,她连忙拉住了男人的正延着头发往下拿着梳柄的大掌,一瞬间,刚刚因为陷入迷神思考而显得有些雾气盈盈的目光就这样傻傻的看着上官开阳,看着童这副难得的呆愣模样,男人先是轻轻浅浅的泛出了笑接着由他的嘴中缓缓念出─ ─「结发为夫妻 恩爱两不疑 欢娱在今夕 燕婉及良时 征夫怀往路 起视夜何其 参辰皆已没 去去从此辞 行役在战场 相见未有期 握手一长叹 泪为生别滋 努力爱春华 莫忘欢乐时 生当复来归 死当长相思」上官开阳吟诵诗句的声调清朗迷人,字字句句都蕴含着最深浓的深情般,而随着从他嘴里正吐出那比情话还让人心折的字字诗句时,他手上的梳子仍不停的落在女人的头发上,一发一根都藉由手中的梳子以着最细腻的姿势来回温柔的顺着发根轻轻地抚下,在加上上官开阳硕长高大的身躯就这样既放松又亲昵地站在了童的身後,那姿态是如此的贴合,彷若情人间正在进行最亲密的爱抚般。
童就这样默不作声静静的任由男人替她梳理着一头秀发,十馀年了,自从她进到这老宅後,男人们不但一举一动都将她看得万分牢靠,就连她的发型服装该如何穿搭打理都处处受限於他们,男人们不许她将随意修剪她头上的青丝,也不许她随意对她的秀发做出染烫,男人们彼此都有默契而且也有一致的共识要她留着黑色的青丝,甚至为了要掌握住最适合她的仪态,上官隐月到最後竟然还真得特别带着她跑去了法国重新去修了几回合的发形服妆设计学分,一手包下了她的秀发修剪吹整的细节,而在上官隐月闷声不响的为了童去学了设计之後,其他男人们也开始各自针对她的头发及服装上纷纷下了功夫。
接着後面又发生了一连串的演变後,老宅里的所有男人一时之间个个都变成了时尚达人,除了每天都能让她的发型变出不同的样儿之外丶连她身上穿得戴得也都可以天天有新花样款式,这些男人们完全都将如何妆饰打点她的造形当成了功课似的丶每天都使劲着在她的头上及身上做功夫,若是那一天她喜欢了身上的发型或服装造型,脑袋糊了多跟其他男人多夸了或是多说了几句,隔天其他的男人便会更加在她的头发及服装下做功夫,谁也见不得谁好:谁也听不得谁能被她多夸上几句。
男人们个个都已经四舍五入算算都要年近不惑了,但有些时候的言行举止却仍是让她忍不住都要哑然失笑,若真对见到他们暗地里这番举止作为的外人说着他们明面上的头衔与身份,大概谁也不会相信他们台面上是怎生叱咤风云的华丽样貌。
「想些什麽事儿?!你今晚特别心不在焉?!怎麽了??」上官开阳原先还耐着性子温柔的替着童梳发顺丝,但他愈这样梳弄女人,女人就愈心不在焉,许久未曾再浮起那股因为长期被童漠视而变得沉闷的气流,现在又开始在上官开阳的全部身上及空气周遭流窜,上官开阳那张俊美耀眼的如同阿波罗般的灿烂容颜瞬间便拉垮了下来,童回过头看着他那一脸有些像小孩呕气的样儿,忍不住轻轻的泛出了笑容,上官开阳原先还暗自气闷着,但此刻在见到了女人向他展露了那一脸那如朝花般的温柔笑靥的秀美容颜後,胸口这股堵着心慌的闷气很快的便完全消了下去。
上官开阳一把便将童从化妆台的椅上抱了起来然後放在了床沿前,童原先被上官开阳的举动弄得有些迷惑,对随及却又像是想到什麽似的突然一下子便俏红了一张小脸,童刚刚才突然後知後觉的想起,今晚又轮到了上官开阳,接连生了三个孩子,但男人跟她被迫暂停房事禁欲的时间点来说却是十分的短,拜身上的欲蛊所赐,每当她身体觉得不舒服的时候,欲蛊不但会保护她,更会无形中便主动降低了男人对她的亲近,甚至临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