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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的承受他灌给她的完全力就好了。
一如此时哈姆丹的大掌来来回回在祈臻那带扣上衣上来还回回的摸索再摸索後,都还是摸索不出个什麽名堂来之後,再也没有任何耐性的他决定采取他在杜拜时便一直很喜欢用的老方法之一
直接将祈臻的那身带扣衣服由下摆往上的随手大力一撕,纽扣崩裂四散落於地面的声音立刻便惊醒了已经被哈姆丹吻得有些缺氧迷茫的祈臻。身上的肌肤瞬间便感应到了外面的冷气团而竖立起了一阵阵细微的鸡皮疙瘩,当身体的肌肤接触到冷空气的那一瞬间,祈臻的神智也立刻变得清明起来,她的大脑瞬间便回过了神来,同时出於本能,祈臻立刻知道此刻自己身上发生了什麽事,看着自己身上那松松垮垮已经成了一团碎布,勉强残破的挂在自己的身上时,祈臻的大眼立刻就红了。
祈臻开始又激烈的推拒反抗着哈姆丹,声音明显既无力又哽咽着,只能痛苦的不停发出着『不要~~不要~~不要~~』的拒绝泣音,可是哈姆丹看着早先祈臻被他撕毁衣物时,那上半身满是青紫淤红说不上是勾人眼眸的雪白肌肤,那被湖水绿色的真丝内衣给紧紧包裹住的那一对小巧的玉乳,肉眼可见的那乳球的上半部雪白肌肤也是一片青青紫紫,红痕点点,甚至稍微靠得近看,还可以看得出女人那漂亮白嫩的乳肉上有好几个明显是昨天才刚刚种下的深浅不一的吻痕及牙印
219.禽兽3
哈姆丹被祈臻胸前的美丽景色给勾得快要失去了刚刚的冷静沉着,他单掌便俐落的将女人反抗的双手抓得死牢,然後另一只大掌直接就往祈臻雪嫩的圆润探去,俐落的一把就先将祈臻胸前半边勾人的玉团给抓了出来,然後没有片刻停顿的哈姆丹的头部很快压低接着迅速便将整个大嘴覆了上去,开始肆无忌惮大刺刺的就开始吸吮含弄祈臻香软的似乎无时无刻都可以泛出阵阵香味的乳团儿,祈臻瞬间被哈姆丹这番完全淫欲的狠厉给吓得噎住了原先身体生出的委屈,大眼不停的落下无声的泪花,被哈姆丹正狠狠吸含舔咬的左侧玉乳正泛起一阵又一阵的剧烈疼痛,祈臻又痛又怕,明明是想往後躲着男人去的,但哈姆丹趴在她的胸前将她吸吮得是如此的大力,如同一个吸盘般的将她的乳头不由自主的吸往了他的嘴中,甚至还更是仰高了身体,方便男人吸舔得更深。
祈臻在哈姆丹这番几乎要将她吞吸殆尽的举动中彻底哭花了一张小脸,但她所有的声音全都被她咬死咬紧的凝固在她的喉咙内,她将头往一旁转去,祈远依然安静的昏睡在床上,浑然不知他最爱的母亲此刻正全身裸程的与他向来最痛恨的父亲正在干些什麽下流肮赃的事情,祈臻的大眼又慢慢的失去了光芒,她的身体慢慢的变了柔软,她几乎是乖顺又僵化的任由男人卸下她上半身的唯一一件可遮蔽身体的湖水绿胸罩,如同木头般的任由男人轮流将她的双乳用口水来回上下左右的冲刷洗涤让乳珠的颜色变得更加的色欲鲜明且更浑圆饱满後,哈姆丹才依依不舍将嘴里已经完全肿胀的乳珠给吐了出来,他微微的喘了几口气平复一下胸中的燥动,然後将祈臻按座在床铺上- -
「宝贝,该了,乖,帮我吸出来~~~~~」
哈姆丹的低醇嗓音在欲望的催化下变得更加沙哑动听,那话里的每字每句都同沾了酒液般的浓醇,随着他用中文逐字逐句的吐出,但话里的气息更像是盖上一层甜美芬芳的欲望之液般,因为他的这句话,祈臻大眼迷惑的眨了好几个圈後,像是被什麽牵引住般的,她先是缓缓的伸出了她的小手,慢慢的接近了男人那正泛着高温的欲望热柱,接着缓缓一把握住後,再慢慢低下了头,小嘴微微的张开- -
吞入了哈姆丹那高昂又丑陋的欲望之火,也吞下了自己那无法流出的心酸与无奈之泪…………
已经慢慢盖上了黑布开始一片凄黑的夜晚,寂静得似乎只要多出那麽一点声响就是令人厌烦的干扰,尤其是对因为发烧昏睡在大床上而不得不暂时让睡神留的少年来说,那不知是什麽因素造成的吞咽声,在这间静谧的房间里造成了的声响不但是既清晰又巨大,少年有些难受的不停皱着脸,可那双眼皮却像是被什麽给紧紧的黏住般,无论他如何的皱着脸,却始终都张不开眼眸来朝声音的来员一探究竟。
大床上的少年在试了几回都不到能清醒的成效後,那使力过度的身躯很快的又开始疲惫了下来,体内原先已经稍微褪去的热度在这一刻似乎又开始卷土朝来,当身子跟脑袋的热度又开始飙升了起来的时候,他终於又认了命,原先皱着的眉头一松,很快的,他又慢慢的沉入黑甜的梦乡里
大床床沿角落的远远另一角,祈臻柔弱的半坐在床铺上,整个头就埋在哈姆丹直直站着且正高高鼓胀着的胯下里面,男人的俊脸微仰,脸上的神情尽是一种正在发泄的舒爽愉悦,此时此刻,这个身高只到他的腰度,脸蛋儿娇小连他半个手掌覆上去都还能露出大半空隙,那张让他缠着恋着吻着的诱人小嘴。连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能让她难受痛苦的双眸泛泪,现在这张小嘴正乖顺的在他的胯下张开着,看似十足十的艰巨但又尽力的正埋首在他的胯下,为他那已经明显炙热的高昂欲望小口小口的含吞着,滑溜软嫩的舌头正在男人的那几乎如同婴儿拳头般大小的龙首上舔按压着,那功力真可说是已经到达了娴熟的程度了,完全挑不到任何一点错处的技巧让祈臻上方的哈姆丹原先还有几分舒爽的神情,此刻更是又加深了几分。
祈臻一张俏美的小脸蛋写满了明显的痛苦与不愿,被哈姆丹绑在身边的这八年,她全身上下所有能用的器官都在男人的淫欲下被利用个万分彻底,口活只是男人热爱的其中的一种变态方式而已,刚开始的前几年,祈臻当然不愿意男人把那肮脏又丑陋的物事塞到她的嘴里,但明的男人手里抓着祈远,半点都不顾及他是他的亲生儿子,在见识过他对待那时还是年幼的小远的凌厉手段之後,祈臻便再也没有力气去反抗男人的恶劣与强势。
而且祈臻会不得不听哈姆丹的话,虽然儿子是主因,但是还有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每当她不肯用嘴的时候,哈姆丹完全不介意用她身上其他的地方来代替她的小嘴,比如说,她的菊穴,两三次下来,彻底吃到苦头的祈臻便完全学会了乖乖照着男人的命令听话行事。
毕竟,与其不得不让男人的性器去撕开那个令她羞愧欲死又暧昧难言的菊穴,祈臻倒宁愿哈姆丹的粗壮去撕裂她的小嘴,至少後者即使受伤破损得再严重,都不至於让她浑身剧痛的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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