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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正经话,后一半就完全没个形了,林知榕被他逗笑了:“你总在想些什么呢?”
成霄舔舔嘴唇:“等我回去宝贝儿就知道我有没有开玩笑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手里给他揉着肚子的动作还是又轻又柔。靠着这么个热乎乎的怀抱,林知榕立刻就犯困了,但是还是不肯闭上眼睛,小鸡啄米一样一下下在男人怀里颠簸着。
“乖,累了就睡。”
“……我不睡……”刚一说完,他就累得靠在成霄怀里睡着了。
成霄无奈地笑了笑,靠在他肩上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着下边支起的帐篷。
一个他求而不得多少年、神仙似的人,辛辛苦苦为他千里迢迢来到边疆,还给他怀着孩子被出了奶,不管别人怎么看待林家这个天生不足的孩子,他都要给他最好的。
半个时辰后林知榕被成霄低声叫醒,捏着脸逗道:“好心肝,再瞧我一眼呗,我可得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林知榕立刻抓紧了他的手,摇摇头不舍地看着他,比条小狗还可怜。别人这样做只会让成霄嫌弃,看起来还矫情,可林知榕本来就生得好看,还越来越耐看,那张不似其他男人般阳刚却温柔动人的脸这么楚楚可怜地看着别人,真叫成霄想把他就地正法,扯了裤子按在马车上操,一路操回京城去,奶子都给他揉肿。
“记住,除了我之外不准你这样看着别的男人!”成霄拍了拍他的屁股,假装凶狠道:“知道不?”
“不会的……不会的……”林知榕猛地摇摇头,眼巴巴地只能看着男人跳下马车,又撩起窗帘再亲了他一口,然后胯上马背,威风凛凛地绝尘而去。
***
如此又在路上花了十天半月,才好不容易回到了京城,乍然和心上人分别,一路又风尘仆仆,等到成老夫人好不容易盼到乖儿媳回府时顿时心疼得不得了,这好好一个乖宝贝都在外苦成什么样了,要不是自己稍稍夸张了一下病情,指不定还要在外头把娃娃都生了呢。
原本也还未有机会熟悉就随成霄去了西北,回来后一边照料着老人,林知榕也慢慢开始习惯成府上下事务,每天也不愿意闲着,叫老管家那是一个苦口婆心,恨不能捶胸顿足让他好好去花园里晒晒太阳逗逗鸟,管这些事儿多神啊!可惜少夫人学得快,几天下来就知道如何管家了,搞得老管家脸上更愁了,生怕老夫人和少爷要拿他是问。
林知榕自己也颇为不好意思,如今为了照顾老夫人,且自己这身子月份大了也不方便出门见父母,除了找些事做让他能分分心,要不然一得了空就满脑子想着自家夫君,也实在是太煎熬了。
白天也就罢了,夜里简直辗转反侧都睡不着,没了那熟悉的体温和气息,林知榕连连几天都没睡着。忽然想起之前在马车里成霄特意叮嘱过的话,他扶着腰爬下床,将那锦盒找了出来,才打开一看,就差点羞得把盒子都摔了。
“这……”
他哪里料想到这里头竟然是行房助兴的东西,那两根粗大的玉势雕刻得栩栩如生,和夫君的大小不相上下,光是这么看一眼他就觉得耳根都烧了起来,赶紧将那盒子合上好,躺回去紧紧闭上眼。
肚子里的孩子忽然踢了他一下,让他瞬间就忘了羞,惊喜地撑起身靠在床头摸着如今已经不小了的腹部。
“宝宝乖…”他想起夫君之前第一次摸到孩子时那宠爱的表情就忍不住心里一阵暖,就连他自己一直以来也未能够完全接受自己能够怀上孩子这样天道不容的事情,生怕自己这样畸形的身体只会给亲人和爱人招来麻烦。可是成霄一点都没介意,甚至还喜欢着他这令人不齿的身子……
一思及此,他忍不住伸手握了握自己那丰盈的胸乳,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哪有男子会生得这样淫荡的身子,还恬不知耻地穿着女儿家的肚兜,天天夜夜想着夫君的抚慰?
那饱满的胸部他一只手都抓不住,如今更是涨奶涨得慌,不穿得厚实根本挡不住,家里处处是人,让他也不好意思随便多走动了。
“夫君……”涨奶涨得酸疼根本睡不着,想到远在天边的丈夫平日里的温存体贴他就忍不住一阵失落,只能照着他的动作胡乱揉着一对丰乳,夹紧双腿磨蹭。
男人留在家中的里衣被他藏在被子下,每天只能嗅着那熟悉的气味他才能感觉安心。他有些羞愧地把衣裳抓在手里,贪婪地汲取那淡淡的气息,用嫩红的乳尖主动去磨那布料,揉乳的手搓着腿间不知羞耻颤巍巍挺起的性器,最后射了出来,眼前一片空白地抱着肚子放空了好一会儿。
他每次都十分小心不弄脏衣裳,却没想到上面赫然两圈湿漉漉的奶痕,羞耻之余,只好做贼似的把那衣裳叠好塞在枕下,胡乱地闭上眼。
第十八章独守空闺/寂寞自渎/玉势乳
(十八)
“夫君……怎么这样看着我…是我做错了什么?”挺着大肚的他艰难地伸手去抓男人的衣袖,却只看到爱人嫌恶的眼神,惊得他一下子醒了过来,愣愣地看着漆黑的房间。
骤然换了地方住,加上肚子里的孩子有时不太安分,他连连好一阵子没睡好,如今没人瞧见更是忍不住委屈,埋进被褥里低声哭了起来。
明明早已互通了心意,成霄待他又这么好,但他却总是觉得不安,总觉得这样不堪的身子迟早会遭他厌弃,若是肚里的孩子同他一样天生不足,那成家又该怎样看待这样的孩子?
他越想越难受,但哭了出来便好受多了,回过神来立刻羞愧不已,自己睡迷糊了竟又想这些有的没的。
他把枕下的衣服抱进怀里,害羞地嗅着上面熟悉的气息,安心之余忍不住悄悄地夹紧了双腿。
分别前成霄跟饿狼似的夜夜要了他的身子,戏言道要操到他腿都直不起来,如今才分开不过十几天,他就不知羞耻地又渴望他的抚慰了。
他一边抓着衣裳,一边轻轻扯着亵裤,一下下磨着那流水的花唇和软乎乎的青茎,不用摸他也知道那肉缝里一定湿透了,等着夫君的肉棒狠狠操进来。湿软的淫豆已经从两片蚌肉里探出了头,被那亵裤磨着嫩豆腐似的上下来回,舒服得他忍不住两颊飞红,轻咬住嘴唇忍住呻吟。不够,还不够……他把自己的亵裤脱下揉成硬邦邦的一团,轻轻按在那敏感的花蒂上,顿时间便又羞又爽得蜷起了脚趾。
若在平日里依他的性子是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但是这会儿他已经顾不上那些礼义廉耻了,只知道咬着嘴唇,偷偷在被褥里自渎着。
衣裳上那淡薄的雄性气味又钻到鼻子里,他忽然一个激灵,挺着腰被手里的布团操到了高潮:“呜一一”
他被自己淫浪的叫声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