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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秦无虞拿了套卷子给我做,关上房门走了出去,我赶紧拿出草稿本,抄题目嘿嘿,补考的题目肯定和这个差不多!
等他再进来,已经换了套家居休闲服,像是洗了个澡的样子。我两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感动地说:“老师,等我考过了我请你吃饭,太感动了,辛苦你了!”我和秦无虞混熟了,说话越来越不正经。
秦无虞也是和我熟,不客气地直接说:“是辛苦我,你也真够笨的。好了,快别贫了,赶紧做题目。”说着,拿着本书在旁边坐下,看自己的书。
他一在,我就做得不专心,老是觉得他在看我,我以为他是在看我答题目,怕自己答得不好……我说:“你出去看好不好,你在旁边我做不出来。”语气是我自己都没听出来的使小性,真是邪了门,我对我妈都不会这样,但就是喜欢娇着他。
他拍拍我的头,说:“好,好。”却是书也没拿,出去了。
等我写完了题目,我就喊他:“秦老师!老师!小秦!”屁股坐在椅子上挪都不挪一下。不是懒,我是觉得在别人家里不要到处乱窜,多没礼貌的。
他走了进来,又是轻拍下我的头,说:“没大没小。”然后在我身边坐下,改我的卷子。
“不错,进步大多了。”他修长的手指放在下巴上,一边看卷子,一边点头。
这话我爱听!我喜滋滋地问他:“怎样,八十分没问题吧?”我这都是自己不擅长的科目,把要求降低了,不然换别的科目,我付出那么多心思,满分我都有脸问。
他无奈地捏捏我的脸颊,眼眸里却藏着笑意,“看把你喜的,我是说及格没问题了。”
我两肩顿时一塌,没打采地看他一眼,撇着嘴不说话。
于是他安慰我来了,“我重点考最后几章,最后几章多简单,知识又是偏文科的。”
净胡扯,哪有偏文科的理科知识!高中生物我都考不及格呢。
我腹诽,不过难得看他这样,还是觉得高兴,说:“那你这次多给我讲讲题型噻,哎呀,反正你懂我的意思的。”
秦无虞只是浅浅笑着,并不接我的话,翻开书开始给我讲课。讲完已经九点过了,我想着是最后一次补课,要抓紧套他的考题,也没留意时间,光顾着问他知识点去了。我从头到尾和他复习了一遍,每个都要问,然后从说话语调、肢体动作、瞳孔缩、呼吸频率等等心理分析法来推测哪里是重点。
我全程超级认真地盯着他的脸,问到最后,他的呼吸乱了,左腿压右腿上交叠在一起,眼睛微垂,手指捏紧,虽然俊朗的面容看上去沉稳依旧,但这些肢体小动作又哪能瞒过我的火眼金睛果然,最后几章是重点!
第七章第二场(0)
于是我心满意足地开始东西,背起书包两手抓着带子,哼着歌往门口走,正准备换鞋,“劈啦”一声雷响,屋里灯黑了,吓得我惊叫一声。
身后有只温暖宽厚的手握住我,安抚我说:“不要怕,来,我牵你过去坐着。”
我很爷们地回他:“坐什么,应该是跳闸了,先把电闸打开呀。秦老师你有手电筒没,你照一下,我来开。”我就是被突发状况吓了一下,又不是怕黑。
秦无虞却是一言不发,站在我的身后贴近我,我感觉他的胸膛已经压在我的书包上了,手臂伸长,像是把我抱在怀里,直接在黑暗里摸索着找到电闸箱,把总闸开关打开。屋里顿时亮了,我眯着眼适应下,才看清了东西,这才反应过来他还牵着我的手,连忙甩开。
“咳,谢谢老师,那我走了。”说着,乱踩着鞋就冲了出去……秦老师也是,明知道自己长得好看,还不知道检点一点,成天净勾引我光顾着脸红心跳,连他在后面让我等等都没听到。
结果在楼道门口,看着这个瓢泼大雨,愣了。秦无虞跟上来,拿着伞,在我身后停住,说:“雨太大,看来有车也走不成,先回去坐会儿吧,雨小了我就开车送你回去。”
我只好跟着他回去,进门他拿了双新拖鞋换上,我才发觉他鞋都没换,穿着拖鞋就追我来了。
我想也没想,说话不过脑子地说他:“你急什么,我走得又不快,给你换个鞋的时间还是有的。”
他就瞪我,说:“你还好意思讲。”
我们这样一说,刚才的尴尬氛围就散了。秦无虞把我领到客厅坐着,开电视给我看,电视上刚好在整点报时,我一看,惊呼:“天啦,怎么都十点了!我们有门禁的,完了完了,我要赶紧走了。”
说着,拿起书包就要走,秦无虞把我拉住,皱着眉说:“雨这么大,走什么。”
我抬头看着他,有些着急,“那不走我睡哪儿,总不能睡你这里吧?”
他是永远气定神闲的一个人,这时候自然也不慌不忙,反问我:“怎么不能睡我这里了?”
我被他带得也不急躁了,冷静地想想,说:“你家只有一间卧室,睡不下……”低头,瞥到沙发,“呀,你家沙发也挺大的,干脆我睡沙发吧。”
秦无虞一直习惯照顾别人的,今晚却一再被一个女孩子“谦让”,一时说不出话来,顿了两秒,才说:“你去睡卧室,我睡沙发。”
我说:“你这么长,睡沙发多难受。再说,是我麻烦你,是该我睡沙发。”
我因为缺少一环家庭教育,是没有性别差异概念的,于是自然地提出这个最优方案。秦无虞听得直皱眉头,直接拎起我的书包,迈开长腿往卧房走去。
他推门,打开灯,把我的书包放在卧室窗边的单人沙发上,自己也坐下,“不用争了,你睡床,乖。”
我看着他坐下,这房间又没有别的可以坐的地方,我就干脆坐在了床上。他的床还蛮大的,铺着浅灰色的条纹床单,和他家的装修风格一样简约,散发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我是第一次进他的卧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呆在一个十分私人的地方,我光坐在床沿,就面红心跳了。
窗外哗啦啦地下着雨,时不时劈一两个雷,他坐在沙发上,那处在房间的角落,灯光不是太照得到,光线有些暗,反而显得他的五官神秘,气息沉稳,他目光深邃地看着我,两个人一时无话。
我被他这么盯着,有点不好意思,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下雨又冷,就干脆缩进了被子里。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动作我做得有多错,那时秦无虞早对我包藏祸心,看着我半躺在他床上的样子,他实在忍不住。
他站起来,走到床的另一边,但是没进被子里,直接压在表面坐了上来,上半身靠着床靠背,长腿交叉搭在床上,闭着眼睛,像是在养神。
我脑子一抽,又超级无厘头地问:“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