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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轻手轻脚地爬了起来,胸腔里回荡着散之不去的苦闷。
等出了门,我才回过神来发现我连外套也没披,穿着睡衣拖鞋就出了门。我没心情回去换,刚出了楼道就看到江融的车停在门口,他站在车旁边抽着烟,地上一堆烟蒂。
我没好气说:“这是无烟校园,你还抽这么多。”
“没注意就多抽了几根。”他拿了张纸巾,把烟蒂捡进纸巾里包着,扔进了垃圾桶,“陪我走会儿吧。”
我陪着他走到了宿舍外的小路上,这一刻也问不出他怎么知道我家在哪这种问题了,心情凝重道:“你什么事?”
今晚对于他来说应该是喜庆的,他却早早从庆功宴上退了出来,站在我宿舍楼下吹了这么久的冷风,还要受着我的冷言冷语。
江融脱下了外套,披在我肩上,“只是衣服而已,穿着吧,别生病了。”
“未夏,我喜欢你。”他没由来开了口,听得我一愣,现在这种境况下像是适合表白的吗?“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比起林逾白,我实在不善表达。我出现得太晚了,甚至不能公平地去竞争……可你会给我一个机会吗?我想陪在你身边,只要能看到你就够了。以后,如果以后你离婚了,说不定还能考虑考虑我。”
他下意识摸了下烟,才反应过来烟放在了递给我的外套里,“真窝囊啊……可我还能做什么呢?如果我少喜欢你一点,就不会那么心疼,就因为怕你受一点委屈、会觉得不开心,我什么也不敢去做。”
我手指捏紧,连伸手抱抱他都不敢。心疼是心疼,难受是难受,可我能做什么呢?趁现在还能回头……
只能找出一个烂大街的借口安慰他:“你以后会遇到真正喜欢的人,你……你现在还年轻。”
“不会了。”他回答得果决。
我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担心秦无虞会发现我不在家里,有意往宿舍方向拐着,等看到我住的那栋楼后,我暗暗松了口气,“再见,快回去吧。”
“再见。”江融笑了下,“不管怎样,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我咧咧嘴,没再说什么,转身往楼道里走,再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第六十三章惩罚(h)
我轻轻打开门回到家,站在客厅等身体回暖,满脑子想的都是江融刚才说的话。手拉了下身上的衣服,才反应过来我肩上还披着江融的西装外套。
我有些懊恼,想把衣服还给江融,可刚才走得那么潇洒,现在再回头多没面子的……算了,江融也不差这一件衣服的钱。
我把江融的西装团成团塞进沙发底下,深吸了口气,蹑手蹑脚地回到卧室。
推开门,床上却空无一人,我站在屋里喊了几声秦无虞的名字,无人回应,打电话过去发现秦无虞的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
我开始慌乱,没由来的那种慌乱,在屋里转了一圈,确定秦无虞不在家里,急急忙忙地推开门就冲了出去。夜里很凉,我现在才感受到这风有多冷得刺骨,只穿着单薄拖鞋的脚很快就冷得没有知觉,我却顾及不上,楼下的小花园找过了,门口的路上也走了一圈,还是没看到半个人影。
秦无虞会到哪去了?他是不是看到我和江融……被气走了?
我急得快哭了,大半夜的人影都没有一个,风吹得又冷,我用手背蹭了蹭鼻子,感觉鼻子酸得快憋不住了。一转身,就看见有个高大的身影站在树下抽烟。
我没怎么见过秦无虞抽烟,他身上也不带烟的,那一瞬都不敢确认眼前站着的是秦无虞,步子却不由越迈越快,最后几乎是飞扑到他怀里,不管不顾地抱着他大哭,气都快喘不过来。
好半天,秦无虞的手才搭在我的肩上,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我这才放松下来,可还是委屈难受,埋在他胸前继续哭,直到把他衣服都哭湿了,才打着哭嗝地抬起了头:“我错了,是我太贪玩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如果你要离开,我,我不会怪你的。”
他擦了擦我脸上的眼泪,叹气道:“既然说得这么大气,怎么还哭得小性子的呢?别哭了,我只是去买烟,怎么会离开你……只要你不厌烦。”
我头摇得像拨浪鼓,刚才哭得太狠了,一下不住,说话还在抽抽搭搭的,“不,不厌烦,我怎么可能厌烦。我只是怕你会讨厌我,每天都在担心,对不起……”
“就这样了吧,”秦无虞不明不白地说了句,我打了个寒颤,还以为他是说要走。下一秒,秦无虞却把我的手包裹在他的大掌里,眼神又恢复了温柔,“先回家,怎么才穿这么点,手都冻僵了。”
于是我们没再提这件事,一路沉默地回到家里,秦无虞叫我去洗个热水澡,我站在浴室里,抿了下唇,围着浴巾走了出去,拉拉秦无虞的衣角,“一起吧,外面太冷了。”
他沉默,微微颔首。回到浴室,我把浴巾解开,露出雪白的胴体,长发水妖一样披在肩上。我抖着手去脱秦无虞的衣服,一粒粒解开他家居服的上衣,肌肉结实的胸膛先露了出来,接着是窄而性感的腰腹。
我跪在地上,羞赧地拉下了他宽松的睡裤,他的欲根已经半硬,看到我的表情,秦无虞摸了摸我的头发,“怎么,你以为看到你的身体,我还能忍得住么?”
其实我也……刚才给他脱上衣的时候,我腿软得都快站不住了,才借着给脱裤子的动作跪坐了下来。我下面湿得一塌糊涂,简直想什么前戏也不做,直接让他粗大的阴茎插进来,狠狠地干哭我。
这么一想,腿软得更厉害,我红着脸拉下最后一层障碍,低下头唇覆了上去。
秦无虞睡前才洗过澡,因而毛发上还留着沐浴露的清香,我启唇含住了他的性器前端,像吃棒棒糖一样地舔弄着,舌头时不时往马眼里钻,手揉捏着底下的两个囊袋。我技巧其实很生疏,可含在嘴里的性器还是很给面子的吹气似的膨胀了起来,形状狰狞,柱体上还布满了经络,龟头又粗又大的,每次破开甬道都让我觉得有点痛,做到后面又会被这个充满攻击性的器具弄得高潮连连。
想到这根东西带来过的快感,我也有些欲起,入迷地让这根粗硬阴茎磨砺着我柔软的口腔内壁,脸上写满了沉迷,像是在享受什么美味。
正吃得津津有味,秦无虞突然捏住我的下巴,从我嘴里退了出来,呼吸粗重,一把捞起我,让我的两条腿夹住他的腰。边往外走,边说:“地砖太硬了,换个地方。”
难为他还有理智去想地砖硬不硬这种小问题,还没等走回卧室,秦无虞把我放在客厅的单人沙发上,凶狠地吻了上来,我的身子深深陷在沙发里,被迫承受他的吻,乳房也被他捏得生疼,又带着股隐秘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