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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了,还不知道将来怎么造化。”
两人闲聊了没多久,白陶就到了。他穿着neilbarret的闪电卫衣,下身是简单的直筒羊毛裤和马丁靴,单挎着苏一帆送他的mcm,整个人看上去高挑又挺拔。
“哥哥,我到了……你好。”
白陶本来是对着苏一帆说话的,半途看到纪戈,才转而点头问候。
“介绍一下,陶陶,这是纪戈,五月见过一次的。白陶,多的不用我说了。”
“苏哥哥你真是好福气,我们嫂子果然是阿姨选出来的人。”
纪戈站起身握了两下白陶的手,差点就要围着他转一圈,只不过被苏一帆挡住了。
“你去那边坐,离我的陶陶远一点。”
“呃恶心,苏一帆你太可怕了。爱妻狂魔,我要发facebook了!”
看到白陶一脸冷淡,纪戈又有点不好意思了。
“嫂子你别介意啊,我和苏一帆就这么处过来的,你别看我挺浑的,跟我认识久了你就会觉得,我这人就是个神经病。”
“没有没有,你很好,我只是没想到哥的朋友这么活泼。”
白陶礼貌地冲他笑笑,表情总算生动了一些,眼睛也柔和地弯起。
“我靠……”纪戈摸着胸口小声骂了一句,“有点可爱啊。”
“我耳朵很好的,快滚到旁边去坐好。”苏一帆搂住白陶的腰,把人带到自己身边来。
“你就跟我坐,”他轻啄白陶圆滚滚的耳垂,小声说道:“坐我身上。”
大约十分钟之后所有人都到齐了。包厢里的长桌加上头尾可以坐下八个人,托苏一帆的福,愣是给空出两个位子来。
杨瑞行在和苏一帆聊对冲基金;纪戈纪戎在争论一些鸡毛蒜皮的家事;李长承悠然自得喝着茶,还给白陶添了一些。
“感觉今天我是来当世纪大灯泡的。”大明星舒函如是说。
他是几个人里面唯一一个不是富二代的,但却是脸最有杀伤力的一个,就算是大家好看得各有千秋,也不得不承认舒函的脸最为完美,上镜效果好得惊人。以往他和苏一帆两个人并称a大两大男神,加上纪戈和杨瑞行,被老土的戏称为a大f4。如今他也阴差阳错靠脸吃饭好几年了。
“舒影帝抽空来见我们已经很不容易了,还把自己说得这么可怜。大家敬他一杯,想我思念你都思念到和你的海报合影呢!”纪戈举着酒杯,“cheers!”
“这多不好意思,今天的主角的不是苏苏吗!也敬苏苏!”
几个人这么随意地来去几回,一瓶上好的红酒都给牛饮了一半。
菜品基本是纪戈决定的,先上了蒜香片和牛角包,烟熏鸡胸脯沙拉和土豆泥沙律,前菜和汤品是芝士椰丝明虾和黑松露鲜菌浓汤,主菜则根据个人口味点选。苏一帆毫无新意的点了烤银鳕鱼,又给白陶点了红酒菲力牛排。他毫不在意自己和白陶的姿势多么暧昧,拴紧男孩的腰不让他从自己身上下来。
白陶坐在他身上只能分开腿用脚尖点着地,柔软的臀肉紧压着男人没有勃起却依然可观的下体。
男孩贴心地把牛排分块,五成熟的肉块内里还透着红粉,他拿叉子插了没沾到松茸蘑菇汁递到不爱重味的男人嘴边,等着对方张开嘴吃下。
苏一帆懒懒地靠着白陶的肩膀,安心享受着喂食,全然不在意纪家兄弟或是嫌弃或是嫉妒的眼神。
一顿饭轻松吃到最后,杨瑞行闷骚的送上棺材蛋糕(“queerasfolk,yeah,顺便恭喜你进入婚姻坟墓。”)。舒函也大方送了ysl当季的豹纹大衣。纪戎送了一套阿玛尼袖扣。而白陶则送了一副十寸的油画人像。他志向不在油画,但多少受到过母亲的指点,画出来的苏一帆俊逸非凡,星眸朗目,说不出的鲜活。
苏一帆当着朋友的面捧着男孩的脸足足吻了一分钟,被舒函尖叫着评价为吻戏模版。
他们这些人都不是闲散少爷,背后一堆工作等着处理,忙里抽空聚一聚,都满意得不得了,也不在乎是不是时间短暂,吃完饭就各自散了。
苏一帆载着白陶回家,两人回屋之后就进了卧室换家居服。
“今晚吃饱了吗?”
“嗯,甜品好吃,巧克力味道很浓郁。”
“对了,纪戈送了我们一件礼物。你打开来看看。”
苏一帆对着穿衣镜解开衬衣纽扣和西裤,只换上一条宽松的睡裤。
“送什么了?我……”
背后的男孩一下子噤了声,苏一帆噗的笑出来。
“怎么样?喜欢吗?”
“哥哥想要我穿?”
“当然是随你喜欢。”
“你等一下。”
白陶抓着盒子,几乎都不打算考虑,就转身跑进了洗手间。
不得不说,纪戈这个隐性宅男的口味还是不错的。
白陶穿着夏季的日系校服,模样也非常可爱。
上衣有点紧,却突出了他细瘦结实的腰肢;裙子短了一点,刚刚只到大腿根部,隐隐约约都能看到底裤;黑色的小腿袜也没落下,真的是完美的情趣套装。
“今天,怎么样都可以,”白陶不自在地扯着裙边撩起来,咬着嘴唇笑了,“哥哥想怎么操我都行。”
12.
“真的?”
“是真的!”
白陶急忙确认。苏一帆不明说,他也知道男人一直体谅他的身体状况。他并不在乎自己透支,也不是真的无法忍耐痛楚。想到男人没办法真正的满足,他更加的难受,皮肉上所谓的折磨也就不足挂齿了。
“那好,你不要后悔。”
苏一帆步步走近,牵起白陶的手,带着他坐上卧室里红木躺椅,自己却单膝跪在地上。
他捏着白陶的脚腕,偏过头去舔丝袜下凸起的踝骨。
“唔……”白陶不敢动弹,眼睁睁看着男人一路向上舔咬,直到移动到他的裙底。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私密处,让白陶不自觉发出细细的哼声。
苏一帆翻开裙摆,露出白陶白色的底裤。腿中央果然隆起一团,会阴出浸出一片叶状的湿痕。
“好香。”他得意地为白陶脱了最后的遮掩,凑近用鼻子深深嗅了几下。
白陶被男人抓着大腿,不敢动弹,他敏感地感知着苏一帆所有的动作,倒情愿男人直接杵进来把他捣烂。
“我给你舔舔,你这里太色了,都是骚味……”男人嘟囔着,伸出舌头在穴缝上轻柔地舔弄。
苏一帆在吃他的穴儿,这个认知叫白陶都坐不稳了,直接就要融化在椅子里,完完全全敞开给人淫弄。从未体会过的濡湿柔软在私处不断放大,细腻地碾过每一分红透的骚肉。他隐约中感到一阵欣喜,头晕目眩地绷直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