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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的……我想要个女孩,想看你给孩子扎辫子……”
白陶勾着苏一帆的脖子软绵绵说着,声音越来越模糊。
“我无所谓,只能再生一个。”
“一个也行啦,你不想要啊……”
“哪里,是心疼你。”
“嗯……最爱哥哥了,哥哥是不是也最喜欢陶陶?”
“是啊,我也最爱你了。”
他俯下身给男孩一个虔诚的吻。
他愿意为他变成更好的人
end
番外一:luna
白陶有些后悔。
他不该一个人跑到远郊来的,只不过为了拍作业,根本不必要神来这儿找建国前废置的洋楼和教堂,直接去市内老城区转转就好了,何必自讨苦吃?这里半天都见不着一个人影,公汽一个小时才能等到一辆,8点就班,四周黑透的时候白陶才感觉到大事不好。
他白天的时候明明仔细记住了回去的路径,可是越走越陌生,仿佛被困在了小洋楼背后的树林里。
之前只顾着拍照,也没注意手机电量,这里信号又差,白陶对着红色电池格和播不出去的号码欲哭无泪。他怕是只能走着回家了。
马上就快过八点,树梢上挂起银白色的圆月,灰色的阴影缀在月盘边缘,隐约透露出初秋的阴冷。
白陶并不是胆小的人,他自小就是爬山涉水的好手,也不怕什么鬼鬼神神的传说,可不知为何在今夜愣是生出一股陌生的战栗来。
月光穿透浓密的树叶枝桠洒在地上,也只能供他模糊地视物。
他举着手机充当照明的工具,又走了一段,只觉得眼前景象更陌生了。
四周安静的出奇,空气里仅仅有他脚步的声响。
记忆中车道的方向就是这边,难道他走反了?
白陶困惑地转身,却一瞬间僵在了原地。
黑暗中隐隐有抹异色,仔细看才能辨别清楚。
那是一双红色的眼睛。
到底是什么生物才会有那样邪恶的瞳色?在如此漆黑的情景下还能清晰可见?白陶不敢妄动,直到对方从容地走近,在清浅的月光下抖擞着乌黑光亮的毛发。
狼?!
白陶第一反应是丢掉书包扭头就跑。
他不是没见过狼,小时候随母亲出国游玩的时候没少去过野生动物公园。这种群居生物不好惹,不知道它身后是否有同伴。一头成年灰狼伸长前臂和后腿,就已经高于普通成年男子,这匹狼很显然不同于常见的灰狼,体格还要强壮得多,肩高近一米,毛色也十分健康。就算白陶奋力反抗勉强制住它一个,不保证还有整整一个狼群等着把他撕成碎片。因此除了跑,他别无选择。
可是他再怎么努力,也能听到身后树叶被踩碎的奔跑声,仅仅跑出数百米就被那只猛兽轻松一扑摁倒在地。
白陶惊恐地踢着腿,想尽办法要挣脱出去,依旧无法甩开桎梏。
他难道要被这匹巨狼吃掉了吗?!
“……处,子……交配……你……交配……”
低沉又模糊不清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后颈,白陶整个人都僵硬了。
这种地方出现狼本身就不合理,何况这么大的体型,又辨认不出品种……现在这只狼,居然能开口说话?
他睁大眼睛,完全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被压得喘不过气,呼吸粗重,脸贴着泥土,下巴擦破了一块,双手双脚都酸软得有些抬不动了;一只会说话的黑色巨狼舔着他裸露在冷风中的耳廓,要和他交配。
白陶的神智逐渐混沌,完全找不到理性,悲愤交集的眼泪不能控制地流了出来。
他根本没办法看到背后的情况,能感觉到的只有来自黑狼身体重压和粗硬毛发的刮擦。恐惧和绝望同时笼罩着他,而他无能为力。
灼热的舌头开始舔舐他的后颈,时不时有坚硬的犬齿轻压在他的皮肤上。
白陶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一粒粒爆起,背上已经透出一股湿冷。
“我不是处子…我被操过的……我是被操烂了的……哥哥……”
他口不择言胡乱说着,脑中想到的第一个办法还是向苏一帆求救。可是对方远在天边,怎么可能知道他的处境?
手机去哪儿了?他挥舞着手臂根本翻不了身,完全没办法改变自己的处境。更别说去检查手机是否还在身上了。
“是你……就是你的味道……我的luna……”
染上浓重情欲的嘶哑声音再度响起,发白的月光自头顶无情的撒了下来。
白陶突然想起今夜的月亮,那么圆满,那么明亮,孤冷的高悬于天际。
这世上难道真的有狼人么?
锋利的狼爪轻易扯烂了他身上的布条,尤其是裆部粗糙却单薄的牛仔裤。大片蜜色肌肤裸露出来,在黑暗里也只是黯淡的青蓝。黑狼湿润的鼻子时不时碰触到他的躯体,一路往他的下身挪去。他被完全震慑住了,只能虚弱地任其鱼肉。
野兽伸出粗粝的舌头,自男孩的腰部开始没完没了地舔弄,似乎要把自己的气味抹上男孩全身。
双腿暴露在瑟瑟冷风之中,空气里弥漫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白陶浑身发软,被舔过的每一处都迸发出异常的酥麻。还没能体会出那是种什么感觉,灼热的性器就已经顶上他窄小脆弱的入口,毫无缓冲地操了进去。
“不、不要……!好疼…!太大了……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一瞬间让白陶眼前迸出黑色的斑点,头也痛得要命。内里好似被千万把刀剐过,每个神经细胞都在疯狂尖叫。
“果然……特别的,处子……”
黑狼语音怪异地说着,发出野兽的低吼。
他的话语带来的只有迷惑和惊恐,白陶满脸泪痕望着身下干冷的地面,看到女穴滴出的血水不断落到枯叶和泥土上。
怎么会这样?!他明明……什么都给苏一帆了!
由不得他想太多,粗壮的狼茎已经捅进他湿润的深处。无助的穴心徒劳地分泌出淫水,仍旧无法缓和快被撑坏的境况。没有理智的黑狼伏在他身上,下体高频率地耸动着,只发出粗重的呼吸。
“哥哥、哥哥救我……”
他痛苦地呻吟,紧紧夹住双腿,却只是让身后的野兽获得更大的快感。在他体内翻搅的凶器被包裹得紧密严实,一次次冲击着子宫口。
意识到怎么反抗也都是徒劳无益,白陶哭得更大声了。他还未满二十岁,生活简单优渥,从未有过这样不堪的经历。他感到了巨大的委屈,除了抽咽到喘不过气之外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整片树林除了肉体拍击的声响之外在没有别的声音,其他活物仿佛是特意避开这疯狂的画面一般,安静沉默的异常。被黑狼侵犯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