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9
心呗,”陈晓阡耸肩:“你呢?”
陶莹苦笑:“吵架。”
“秦钊?”
“是啊,”陶莹嘲弄地笑起来;“你上次不也看见了吗?他是个双性恋,男人女人都喜欢玩。”
“那你们两是怎么在一起的?”陈晓阡疑惑。
“我一开始当然是为了钱和工作去接近他,但后来在一起久了,也有感情了,看着他和别人搞在一起,真有点不甘心。”
陈晓阡记得陶莹原来家境还不错,想来可能是有了什么变故才沦落至此。
“喏,干一杯。”陶莹举起杯子道。
陈晓阡也举杯相碰,就这么又开始喝起了酒。
本来今晚同学聚会就已经喝了些,眼下没喝几杯就觉醉了,陈晓阡只觉得全身醺醺然,仿佛各种心烦事都烟消云散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陶莹也开始边喝着边哭起来,呜咽地靠在他怀里,含含糊糊地说着不清不楚的话,待他挺清楚了,才发现原来是当初两人谈恋爱时的昵称:
“晓阡……晓阡老公……”
他抓住陶莹的手:“别乱叫。”
陶莹笑容含醉:“这是乱叫吗?以前我们不就这么叫的嘛,晓阡老公……”
“嘁,陈年破事……”
陶莹抓住他的胳膊,醉醺醺道:“晓阡……我现在才发现……后来的男朋友,包括秦钊……都没有你好……”
陈晓阡脑子里一片浆糊,估计也醉得不清,他嗤笑了一声,道:“是吗?当年……我好像才十四岁啊拜托……”
“十四岁又怎样……二十四岁又怎样……”陶莹娇声软语,泪水涟涟地倚在他怀里:“哪个都也比不上晓阡……”
不知又絮絮叨叨了多久,到了后面陈晓阡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全部模糊了。
隐隐约约好像有人吻上了他的嘴唇,还把舌头也伸了进来。出于本能,自己也不知不觉地在回应对方。
视野全然模糊,不知道眼前的人脸到底是谁。
有一瞬间,他甚至都不知道和自己接吻的人是男是女,甚至想就算是个男的又如何?
陈晓阡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只是靠本能去支配身体,似乎某种压抑已久的东西终于得到解放。混乱而激情的夜晚伴随着他,脑子里一片混沌,直至最终坠入沉沉黑暗。
**
晨光露微,初露柔曦。
当陈晓阡醒来时,一眼就陶莹伏在他身旁,脸色尽是娇羞的神色,再怎么迟钝也意识到自己昨晚干了什么。
他本没想过要这么做,却在酒的浇灌和陶莹的主动下就这么阴差阳错地做了,眼下只觉脑子更乱,心塞更甚。
而陶莹似乎很开心,手里拿着一张名片在他面前晃了晃:
“晓阡老公,原来你是南阳集团的,太厉害了。”
“谁允许你翻我东西的?”陈晓阡伸手要去拿。
陶莹手一缩,那张名片便掉下了床。
她也没去捡,索性双手就环上了陈晓阡的脖子,道:“晓阡,你现在单身吧?干脆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了。”
陈晓阡听后心里翻了个大白眼,抓住她的手推开:“别开玩笑,昨天是喝醉了。”
“可你明明也很配合啊。”
“发生了这种事情我也很抱歉,”陈晓阡僵着脸,心里烦闷得要命:“我对你并没有那种意思,我们两也不可能。”
陶莹呆了一会儿,好像没想到陈晓阡会这么说似的。
忽然她扑上来抱住陈晓阡:“你不要也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对我……”
她害怕地重复那几句话,好像神经质一样,听得陈晓阡心里发毛。
“陶莹!你别这样行不行?你好歹也有个男朋友……”
“秦钊……秦钊他根本就是在玩弄我……他每天都去上道找mb……现在根本就对我……”陶莹哽咽着,抱紧就不放手。
上道,怎么又是上道,陈晓阡现在听到这个酒吧的名字就心塞。
“为什么会有男人喜欢男人这种事……真的好恶心……”
听她这么说,陈晓阡皱起眉:“男人喜欢男人也没什么,只是秦钊他这样是过分了些。”
“难道你不觉得恶心吗?”陶莹抬起头:“我还撞见他和一个男人做那种事,那个样子真的好……”
“你觉得恶心就分手,”陈晓阡不满地打断,也许是因为昨晚的事,他现在一听有人说“同性恋恶心”,心里就会下意识地抵触这个话题。他对陶莹道:“如果你舍不得他的钱就继续忍着,要不就分。”
“晓阡……我们真的没有可能吗?”陶莹不甘心道。
陈晓阡摇头:“我只能帮你出主意到这了。”
陶莹哭出声来,紧紧地抓住陈晓阡的胳膊,而后者也被她得哭声和念叨弄得心烦意乱,空出一只手去摸手机,一看时间快不早了便道:
“我要去上班了。”
陶莹眼睛哭得红肿,但还是放开了陈晓阡的手臂,道:“晓阡,如果你改变主意了,我随时等你。”
陈晓阡听得心里一阵莫名的寒意,也没有应对方就立即火速穿衣,拿着东西就出了房间。
他从楼上一路下来,碰见了昨晚吧台里的服务员,后者还十分有礼貌地跟他说了一声“再见”,弄得他一阵心虚和发颤。
**
江烨看着这个衣衫略微凌乱的俊美男人一路跑远,又看见楼上走下来了昨晚的那个女人。他见那女人眼眶发红,两眼哭得跟核桃似的,不禁心里唏嘘人帅桃花是非多。
他呆了一整个通宵,现在晚班也将近结束,于是拾着准备下班回去补觉。
这时房间清洁人员下来,说是打扫的时候捡到了张名片,应该是昨晚客人落下的便递给江烨。
“陈晓阡……南阳集团?”
这不是南振骁手下的员工吗?
江烨疑惑地看着这制作美的名片,想着也许可以通过叶慷找到人,便先了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总觉得自己把哥哥写得很渣qaq
21.陈晓[直]你好
作家想说的话:宇宙第一大直男
大清早的晨光透过窗帘照在床上,而床头的闹钟仿佛感光似的,叮铃铃地开始叫。
才响了第一声就被陈子陌按了下去,可见一夜未眠后按闹钟的动作就是这么迅速。
他整夜心里头都是一团乱麻,剪不断理不乱不说,还分分钟一簇一簇地又冒出来新的,脑子时而清醒时而昏沉,像在河面上沉沉浮浮。他刚从迷糊中被铃声惊醒,看了看旁边的空余,就知道陈晓阡没有回来。他又赖床了一分钟,才拖着身子去洗漱。
他看见那整整齐齐摆在一起的两个杯子,还有靠在一起的牙刷、挂在上面的毛巾,都是一白一黑两种颜色。
忽然心血来潮,他拿起陈晓阡的杯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