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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都快死掉了。当时想着会不会给真选组的大家添麻烦啊,所以就喂了一点血给他。”
土方&山崎:……讲真你让他这么半死不活的给我们添的麻烦更多好吗!
“可是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解气,所以就跟他玩了玩,顺便还问出来了背后那些猪猡的名字。”
土方和山崎背脊一凉:等等!玩一玩是指……?不不不我们不想知道请不用演示了!!!还有不要学你阿爸管那些辣鸡叫猪猡啊!
“本来是准备上门找他们算账的……”
土方和山崎小心肝拔凉拔凉的。
拓真用手指支着下巴想了想,又接着说:“可是又觉得这样无脑地发泄怒气实在是太幼稚了,说不定还会给大家添麻烦,所以就没去啦。”
土方和山崎高高悬起的心总算是落了地。
“这个家伙也还活着,就麻烦土方叔叔给那些猪猡带过去啦。我这个人啊,就是脾气超好的。”拓真把啃干净的鸡骨头一扔,稳准狠地戳进了那个人的眼睛里,而那个人甚至连痛呼的力气都没有了。
山崎:……
土方简直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咳不出来咽不下去:你确定把这么做不是故意挑衅吗?!
土方捂着额,头痛不已地说:“你要不要去拾一下。”
拓真立马利索道:“要!”
“行了,跟着山崎去把自己拾一下,这家伙我来想办法。”土方挥了挥手,十分心累地说,在他们离开之前还叮嘱道:“山崎,避着点人。还有,这片地方暂时别让任何人过来。”
“我知道了,副长。”
“山崎叔叔,还有鸡腿吗?”
“没有。”
“哦……”
外面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土方看着那团血肉,心里突然涌出了一股强烈的无力感。
那个人看到土方走到他的面前,唯一完好的眼睛瞪大了,激动无比地挣扎着说:“杀……杀了我……求求你!”
土方叹了口气,四下找了找,果然在门口的地方发现了拓真所说的,被他挖出来的阿尔塔纳结晶。只不过这些结晶被磨得十分细小,集起来花了土方不少的功夫。
土方将这些集起来的结晶倒进了那个人的嘴里,然后就见他浑身抽搐了几下,呕出几口带着碎块的鲜血,之后便再也不动弹了。
土方直起身,想抽根烟,但是发现自己一手的血,还是作罢。
他看着看押室墙面上被拓真用蛮力破开的大洞,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
总悟,野兽还是被放出来了。
第21章冲田父子(四)
冲田家的小会议突然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
冲田一看是土方的电话,十分熟练地快速掐断。
每次都没有加班,才不接呢。
不过土方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来,不胜其烦的冲田手一扬就准备把电话砸到院子里去。
“是十四吗阿鲁?”
冲田再次掐掉电话,扭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神乐,“冲田乐子小姐,请你不要在你丈夫面前这么亲密地称呼他的上司的名字。”
“什么破名字!”三只夜兔不约而同地跳起来,齐刷刷地一人给了冲田一脚,地板都被砸出了个大洞来。
新八&银时&阿伏兔:噫!
冲田从塌陷的地板废墟中爬了起来,默默地抹掉了被撞出来的鼻血,然后接通了土方持续不断的骚扰电话。
“莫西莫西,这里是土方先生的十万种死法咨询专线”
为某个抖s的儿子操碎了心的土方:……mdzz!
“……我知道了。”冲田挂掉了电话,头低低地垂着,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神乐见冲田的表情不太对,有些疑惑地问他:“怎么了阿鲁?”
冲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惹得一桌子的人都看向了他,“真选组里出了点事情,我现在要过去一趟。”
“是跟拓真有关的事情吗?”神晃突兀地问了一句。
冲田刚往外迈出一步,就因为神晃的这句话停了下来,“……不,”他偏过头,嘴角挑起了个冷笑,“去宰几只阴沟里的臭虫。”
……
浴室里氤氲着白茫茫的雾气,拓真闭着眼睛站在花洒下方,任由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泼洒到全身。
差不多冲洗完毕了,拓真拧紧了水龙头。
“好烦啊你们。”他轻声抱怨了一句,从挂钩上随意扯了一件浴袍披上,刚把腰带系好,浴室的玻璃窗就被某种尖锐的东西刺穿,速度一点不减地袭向拓真的后脑勺。
拓真身体一侧,躲开了这一击。优秀的动态视力也看清了这个用来袭击的小暗器,“苦无?忍者吗?”
第一把苦无还没扎到墙上,紧接着,密密麻麻的苦无雨扎透窗户,“嗖嗖嗖”地朝拓真的面门扑来。
拓真伸出手指勾住了第一把苦无,灵活地转了几圈寻了个舒服的握法,然后拿着这把苦无“叮叮当当”几下,将赶在最前面的几只苦无打了下来。紧接着,他又在空中接住这几只苦无,手腕一转,一一回击了过去。
“咚!”
听到外面传来的重物落地声,拓真套在手指上的苦无被他转了几圈,漫不经心地说:“才一个?”果然他的投掷还只是个半吊子啊,什么时候拿着阿叔的jump特典去找痔疮大叔讨教讨教……嗯,还得背着阿爸才行,不然又要骂自己不务正业了……
一道刺目的刀光一闪而过。
想着想着就不知道跑偏到哪里的拓真往后仰出一个惊人的弧度,整个人如同一张被拉满了的弓,一把被磨得锋利无比的手里剑正好从他的鼻尖划过。
拓真顺势抬起一只腿,一脚踢在袭击者的下巴上,几乎是瞬间就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声音。
翻了个跟斗躲开了扎透袭击者之后朝他奔来的千本,拓真一脚踹破了浴室门,然后飞快侧身夹住了埋伏者握着武器刺过来的胳膊,握在手里的苦无一转,顺势在伏击者的脖子上一抹,忍者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脖子上瞬间就出现了一道长长的血线。在血喷出来之前,拓真赶紧往旁边跳开,得刚洗的澡又白劲了。
“真是的,能好好等我洗完澡的话,就不能让我先把胖次穿上吗?”拓真高高地跳起,而他原来所站的地方已经被扎上了好几排从各个方向来的苦无千本手里剑。
这么抱怨了句的拓真实在是觉得腰部以下凉飕飕的,有些不自在。
刚给拓真拿了一套换洗衣服过来的山崎很快便察觉到了异常的动静,不过还没等他来到浴室,隔壁房间的纸门就被重物砸坏了。
山崎定睛一看,砸穿纸门的是一个除了眼睛之外浑身都裹在黑衣里的家伙,他的胸腔像是被什么东西重击过一样,深深地凹陷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