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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团长说的一模一样!”
而库洛洛和飞坦的关注点却是……
“啊,刀上面的念不见了呢。”
“说是不见其实也不太正确,”他们领导单手捂着下巴,颇为深沉地思考着,“只不过之前那般庞大的念量缩小了。”
库洛洛起身,走到了满脸茫然的少年对面,然后在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扬起在交际中一向无往不利的儒笑,“看到你醒过来实在是太好了,你已经昏迷了一个周了,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脑子还有些转不过来的少年一脸懵比,“……啊?”
有一段时间没说话的少年喉咙有些干哑,派克诺坦便为他倒了一杯温开水,“请用。”
少年接过水,咕噜咕噜一口喝完。一连喝了五杯,他才放下杯子,然后继续一脸懵比地看着库洛洛→_→
“啊,真是不好意思,”库洛洛这么说着,“毕竟看到你醒过来有些激动,我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
“我叫库洛洛鲁西鲁,是个旅行家,他们是飞坦和派克诺坦,都是与我同游的伙伴。”里外皆黑的盗贼头子眼睛都不带眨地这么介绍着自己这边,“我们是在路过撒约市的时候发现的你,那会儿你浑身都是血,不过把你送到医院后,因为医生说医疗条件不够所以无法救治,所以我们就把你暂时带回了家里,现在你能醒过来真的是太好了。”
“……哦。”噼里啪啦就被人塞了一大串信息的少年表情空白地点了点头。
见少年没有想开口说点什么的意思,库洛洛便直接向他伸出手:“相遇即是缘分,我们交个朋友吧。能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吗?”
被问到这个问题的少年愣了好一会儿。
半天没得到回应的库洛洛十分自然地回了手,脸上的笑容依旧亲切儒雅,“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少年的嘴唇嚅动了两下,最终十分疑惑地问库洛洛:“我……是谁?”
库洛洛:……谁他妈知道你是谁???我知道我会问你吗???
趁着少年又在喝水的当头,三名盗贼互相传了个眼神,彼此进行了一番交流。
派克诺坦:飞坦,他不会是被你电击电傻了吧?
飞坦:不关我的事,我的手艺是绝对不会出问题的!肯定是之前就撞到脑子了!
库洛洛:派克,再读一次他的记忆。
短暂的交流就此作罢。
派克诺坦施施然地走到少年身边坐下,单手到他的肩膀上,十分自然地开口道:“小哥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了吗?”
“滚开,丑猪。”
派克诺坦:……
之前少年还茫然得像个在丛林中迷路的孩子,现在却一脸冷漠似冰霜。
读取完记忆的派克诺坦也不以为意,直接从沙发上起身,在少年看不到的地方朝他们领导轻轻摇了摇头。
库洛洛单手捂着下巴,这么一来的话,想偷他的念能力估计也没办法了……不过直接杀了也有点浪,毕竟他实在是对少年的念能力很感兴趣……
那就先观察两天再丢给飞坦试试吧。
双黑的盗贼头子十分愉快地做下了决定。
第32章新的旅途(三)
抱着就近观察的想法,少年被三名盗贼以主人家的身份留了下来。
虽然少年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睁眼看到的也是完全陌生的人和地方,但是他十分坦然,或者说压根就没有在意。与库洛洛等人之间的相处也十分自然随性,半点都不扭捏,只要派克诺坦不靠近他的话→_→
说来这点也奇怪,库洛洛他们之前还以为少年这么抗拒派克诺坦的靠近,是因为他刚醒过来的时候派克诺坦曾经对他使用过念能力。虽然派克诺坦使用读取记忆的念能力十分娴熟,念力的波动小到几乎可以完全忽视,不过也不排除一些感官特别敏锐的人对此有所察觉,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猜想。不过差不多相处了两天后,他们突然发现,少年大约是……恐女症吧???
“嗯?恐女症?那是什么?”拓真嘴里咬着一根pocky,含糊不清地问,眼睛却一直专注于手中的掌机。
“你不是看到派克诺坦就臭脸吗?”这几天把少年带入游戏坑,已经发展成掌机小伙伴的飞坦手指如飞地边按键边回答。
“因为她要是爱上我就糟糕啦。”
飞坦手一滑,自己操纵的剑客差点被拓真操纵的战士一拳轰翻:……mdzz!
正巧端了一盘水果出来的派克诺坦脚下一顿,差点没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爱你个大头鬼!
“没意思,你怎么又死了?”飞坦扔下掌机一抬头,发现少年正在便利袋里翻零食。
他有些不爽地捡起旁边的沙发靠枕对着少年的脑门就是一击!
少年咔嚓咔嚓咬完嘴里最后一口pocky,头一偏躲开后接着找零食。
“你怎么这么能吃?”说实话刚刚见识到少年食量的时候,真的是吓了他们一跳,无他,实在是太能吃了。他们旅团里块头最大的窝金,体型大概是少年的两倍,但是吃的食物份量估计还没他的二分之一。
少年拍了拍肚子,“没办法啊,我们这一族似乎都是这样的。”
“哦?”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翻报纸的库洛洛听到这话眼神一闪,突然抬起头来问他:“你们一族?”难道还是什么特殊的民族吗?
少年往嘴里扔了个团子,嚼了两下漫不经心地说:“大概。”
“你想起来了?”
少年捡起掌机接着玩游戏,“这两天渐渐地有些东西出现在了脑子里啦。”
“那不是挺好的嘛。”库洛洛单手捂着嘴,有些意味不明地说。这样就能获得你更多的情报了啊。
“你们一族都像你这样能吃又嘴贱吗?”飞坦双手抱在胸前,玩笑似的这么说。
“别说得好像你不嘴贱一样,飞坦。”少年手里拿着一根pocky指着他,“而且我觉得我这叫坦率。”
飞坦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特别响亮地嗤笑了一声。
“飞坦你怎么阴阳怪气的?”少年十分疑惑,“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在街上有个老女人搭讪我却管叫你小弟弟所以……”话还没说完,飞坦抽出他放在桌子底下的伞就朝少年刺了过去。
少年一动不动坐在原地,看着飞坦手里的伞刺穿自己的肩膀,脸上没有丝毫波动,嘴上却是说:“你脾气好暴躁哦。”
“飞坦。”他们领导轻飘飘地叫停。
飞坦哼了一声,把手里的伞给拧了三圈后,这才不紧不慢地退了回去。而他刚把伞抽出去不久,少年肩膀上刚被他弄出来的新鲜伤口就开始慢慢地愈合了。
伤口很快复原,少年活动了下肩膀,继续拆零食吃。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