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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她的舌头。
萧瓒的肉棒埋在体内,不敢有过多动作,这滋味儿比什么都难熬。那紧致温暖的触感让他用尽全力才能抓住理智,不冲锋陷阵。周宝莺被他的吻弄到窒息,手腕又被他紧着,只能呜呜叫着让他回神。
萧瓒意犹未尽地停下动作,呼吸虽比平时乱了几分倒还算平稳,低头一看周宝莺双眼紧闭,满脸涨红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含住她小巧洁白的耳珠:“傻丫头,换气。”
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像动听的古乐,撩拨得人心头发颤。火热的鼻息钻入她的耳道,酥痒的感觉让她紧绷的身子一下放松,大口喘起气来。
萧瓒却不给她缓神的机会,感觉到她身子放松,迅速抓住时机,摆动腰肢。
他肉棒艰难地抽动,奇妙陌生的快感让周宝莺脚背紧绷,高仰着头发出呻吟:“啊……”
这声音无疑是上好的催情药,萧瓒放开她的手,将她玉足高抬,猛烈进攻。粗大的肉棒将媚肉来回研磨,每次进出,媚肉疯狂地阻止动作,湿热的花径随着身下人时高时低的哭吟不停颤抖,萧瓒所谓的冷静自持早已抛到九霄云外,每一次都顶到花心深处。
“啊……啊!”他的动作毫无章法,像要把花径捣个遍,周宝莺感觉自己置身云端,随着他每一次捣弄上下沉浮。捣到敏感的软肉时便忍不住高叫出声,萧瓒爱极了这声音,连忙再接再厉不停捣动,到最后竟是连叫也叫不出来了。
萧瓒放慢了速度,躬着背,贴近她的脸,周宝莺下意识张开红唇,露出小巧香舌,满脸泪痕,一副索吻模样。萧瓒眼神在她略微红肿的红唇上流连几番,终是咬牙切齿的作罢。
放慢了速度便需要腰肢用上巧劲,来来回回间不急不慢地拖拉着穴壁周围的软肉,每一次抽出只留下沾满春水而莹亮的铃首,每一次没入又是全部挤进,只恨不得连两颗硕大的玉袋也塞进贪吃的小嘴儿里。周宝莺一颗心高高吊起,只等他终于捣入花心处才咬着下唇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她的模样看得萧瓒心里酸酸麻麻的,想到这样一个娇软的人儿哪能受得了自己这般粗野的武夫。叹了口气,拍了拍她娇嫩的臀肉:“放松一点,别把我夹这么紧。”
周宝莺臀部被他一拍,掌心粗糙的老茧滑过细嫩的肌肤,让她花穴又缩进了几分。萧瓒鼻腔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天知道他有多想按住她的腿,疯狂地干。但偏偏身下的人是第一次,他必须尽快完事。
他想去吻她的红唇,却发出那处早已被她牙齿咬破,他便弯了弯身子想去寻那对儿玉乳,奈何身量太长,只能眼睁睁看着玉乳在眼前而吃不到,这还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嫌弃自己身得高大。他只能伸手挂挂那颤巍巍的红樱以解饥渴,然后大掌抬起她的臀,让肉棒更加方便进出,开始大力冲刺。
他之前顾着周宝莺没敢用力,此时用上力来身下人便如暴雨下的娇花一般,不停颤抖,嘴里呻吟不停,挠得萧瓒心头发痒,每一下都捣在她敏感的软肉上。汗水顺着他布满刀疤的胸膛低下,两人结合处春水四溅,肉体拍打声一声高过一声,周宝莺的呻吟也越来越高。不过一会儿,周宝莺就受不了这样的决堤快感,花穴一震猛烈抽搐,泄出阴。
萧瓒克制住想细细感受一番的念头,咬牙在紧缩的花穴里继续耕耘,周宝莺刚刚高潮的身子正是敏感,被他这么不停歇的弄,又是泄了几回身子。到最后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浑身软成一滩春水,萧瓒终于把积攒的浓稠液射在了花壶里,鼓掌的玉带存货奇多,他硬是趴在她身上了好一会儿才射完。
周宝莺身上的媚药劲儿终于没了,疲惫感归来。
她恍惚中感觉眉心处落下了一个轻柔温暖的吻,如花瓣落在湖面上一般。随后耳边传来一声集轻的叹息,她还来不及探究,便沉沉睡去。
第八章.气恼
1
周宝莺是被热醒的。
她是个怕冷的人,总要揣好几个汤婆子才能睡觉,可从来没有觉得汤婆子如此热过。
她扭扭身子远离热源,刚好了一点儿,突然被一股力硬拽了回去,撞上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这下睡意散了些,她睁开眼睛,正对上一张丰神俊朗的脸庞。
眼前的人也醒了,正好整以暇的望着自己,黑如夜空的眸子里清楚地映着自己难以置信的样子。周宝莺怀疑自己是在做梦,缓了好几息才呐呐地开口:“大、大伯?”
萧瓒看她醒来迷迷糊糊的样子,眼里蓄满了笑意:“都说了从今往后我不再是你大伯了。”
周宝莺还没接受自己一觉醒来躺在大伯怀里的事实就是,听到他的话,昨晚的事情一下子如潮水般涌上来。她浑身僵硬起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开始发颤,脸上血色全无:“怎、怎么会……”
她猛地推开萧瓒,坐起身来,锦被滑落,露出布满吻痕的雪白玉体,她慌忙扯被子遮掩,再抬头时已是满脸泪痕。
萧瓒知道这事对她实在是难以接受,也跟着坐起身子,放缓了语气:“别怕,有我在。”他想伸手将颤抖不停的周宝莺搂入怀里,却被她狠狠退开。
“别碰我!”突然拔高的音调异常刺耳,周宝莺像是用了全部力气吼出这句话,随后呜咽着,气息极弱,“为什么?你是我大伯,你为什么要……”
萧瓒皱了眉头:“我都说了,我不再是你大伯。再说了,昨晚也是为了解你身上的媚药不得已而为之,你放心,我必然堂堂正正娶你入门。”
周宝莺嘲讽一笑:“堂堂正正?大伯和弟媳哪有什么堂堂正正?”她低下头,依旧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你是我的大伯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萧瓒神色一敛,语气也沉了下来:“为什么?你一而再再而三在我面前诱我,我是你大伯,也是个男人!”
周宝莺被他的话刺激得眼泪不断往下掉:“可我是中了媚药,我并不想的,我没有想诱你,你在我心中是我敬重的大伯。”
“敬重”二字让萧瓒突然起了一股怒火,他压低了声音:“你中了媚药,定然要解,不是我你难道还想要叫你丈夫解?我没记错的话,当时你挣扎着被他压在床上,哭得好不可怜。”
周宝莺脸色一白,沉默了下来。萧瓒看她垂眸的样子,脸色稍有回缓,就听她道:“我当时是很怕,也极不愿。但他是我的丈夫,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