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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找准洞口,残留在花径的液体还没全数流出,他便用手指撑开穴口,让混合液滴在肉棒上以作润滑。
周宝莺这才想起刚刚自己忘了捂住屁股了,羞得要命,反驳道:“我没有!你胡说!”
萧瓒把棒身涂抹上汁液后,对准穴口,喘息粗重:“是是是,我胡说。”
周宝莺一噎,正想着怎么回话,却感觉肉棒猝不及防猛地插了进来!他的力道太大,周宝莺没做准备,一下被撞软了腿,跪趴在袍子上,萧瓒顺势贴着她跪了下来,开始缓慢的抽插。
他知道周宝莺的敏感点在哪,用肉棒不断狠狠撞击几下,周宝莺嘴里便只剩低低呻吟。
萧瓒没撞几下就拔出了肉棒,周宝莺感觉下面一空,冷风一下子扑过来,让她忍不住去蹭萧瓒的下体。
萧瓒感觉她的动作,眼眸里全是笑意,把她翻了个身子,在周宝莺感觉天旋地转间又入了她。下体被滚烫的粗长填满,周宝莺满足地呻吟了一声,下意识用腿环住他的腰,却迟迟不见他动作,她下面又痒又空虚,心上像蚂蚁爬一样,忍不住催促道:“你怎么不动……”
萧瓒看她眯着眼睛,像只小猫儿的样子,眼中笑意更甚,俯下身子唤她名字:“宝莺。”
周宝莺敷衍地嗯了一声,自己摆动着腰动作起来。
萧瓒按住她,又叫了一声:“宝莺。”
周宝莺动不了,只能张开眼睛看他。入目是他俊秀的脸庞,棱角分明,剑眉入鬓,眸如点漆,眼里嘴角是毫不遮掩的笑意,比身后大片的招摇花枝更加灿烂,似能使冰雪消融,像上元节璀璨烟花,夺人心魄。
萧瓒见周宝莺发愣,狠狠碾了一下她花径深处的软肉,唤回了她的神智。
“啊……”周宝莺娇吟了一声,躺在袍子上,移开视线望向他身后湛蓝无垠的苍穹,心如小鹿般跳个不停。
“宝莺,你愿意随我去边关吗?”萧瓒问。
周宝莺反应慢半拍,正准备回答,萧瓒却觉得等了太久,又撞了她一下以做提醒。她的话被撞散:“我……唔……我愿意……”
萧瓒心跳加速,有点口干舌燥:“一辈子也不回来了,你可愿意?”
周宝莺这次学聪明了,立马答道:“愿意。”
萧瓒的眉头却蹙了起来,笑意全敛,神色变得认真严肃,他手心开始冒汗,声音也有些颤抖:“那……你愿意嫁给我吗?”
周宝莺和萧瓒眼神交汇,一时有些僵硬,萧瓒见她迟迟不回话,突然有些慌张,傻傻地看着她,张开嘴巴却半晌不知道说什么。
她却突然绽开一个笑容,越笑越起劲,眼泪都要出来了:“当然了,这还用问吗?”她补充道,“傻。”
萧瓒高悬起的心重重落地,低下头去寻她的嘴,这一次吻得极深,像要把周宝莺肺里的空气全部夺走般,肆意地卷走她口里的津液,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他的舌头勾弄着她的舌尖,把她舌头吸吮地发麻才放过她。
“下次说正事不要在这种场合下说了。”周宝莺气喘吁吁,睨了他一眼,杏眸水光粼粼,萧瓒骨头都酥了。
萧瓒放声大笑,不断吻她的眉眼、鼻子、脸庞:“这也是正事。”说罢大力抽插起来,周宝莺余下的埋怨全被撞散,融入到声声娇喘之中。
花海漫起一波波浪涌,风拂过,两人的喘息声被尽数淹没在无限的春景之中。
----------------------本故事完------------------------
----新故事分割线(空章)--------
第一章.
1
林倾的爸爸和他的秘书在一起了,两人结婚,秘书带着她的儿子,四口人结成重组家庭。
林倾很不喜欢这个阿姨,她介入了林倾父母的婚姻。虽然她爸妈早就没了感情,但是一直没有离婚,本来可以安安稳稳过一辈子,直到这个女人出现,她爸爸像一个二十岁的毛头小子,被彻彻底底迷晕了头。
林倾更不喜欢阿姨的儿子陆时。
他很乖,很安静,成绩优异,长得更是一表人才。一米八加的身高,肤色白净,一双桃花眼,看人的时候冷淡疏远,鼻梁挺直,五官立体,轮廓深邃。站在那里背脊挺直,薄唇紧抿,感觉隔着深冬寒冷的霜雾。
但是她感觉这个便宜弟弟对自己很好,他话虽然不多,却总在细节之处送上自己的体贴。比如她痛经时候,躺在床上,他总会放上一杯红糖姜汤在床头柜上。再比如平日吃饭,他似乎会注意她喜欢吃什么,每次下餐馆点菜总会点她喜欢的。
这让她更加厌恶他,他对她越好,越能感觉他在弥补什么,他在同情她,他在向她道歉。
相处半年,这种感觉让她透不过气来,偏偏她没法给他冷脸。
他总是挂着温柔却略带疏远的面具,无微不至,渗透在她的生活中,她看不清这个人。
她发了疯地想撕毁这个人的面具。
这天闺蜜生日,她喝得有点醉,迷迷糊糊回家发现他还在沙发上等她。他穿着家居灰色宽松毛衣,开着一盏立灯,暖黄色的光洒在他身上,照映着他俊美的侧脸。林倾酒劲上头,好像找到了一个方法。
听到关门声,陆时抬头,看着门口摇摇晃晃脱高跟鞋的林倾,不自觉轻蹙眉:“你喝酒了?”但语气没有透出几丝关心。
“喝了一点,没醉。”林倾脚步不稳往沙发上走,坐在他旁边,陆时鼻腔里钻进一股淡淡的酒味。
他语气无奈:“明天早上你又要头疼的。”
这种关心的话,他不常说。林倾愣了一下,傻乎乎转头,她眼睛水灵清澈,透白的脸庞染着不自然的红晕,像烟霞一般,说不出的娇俏。
陆时移开视线,正打算起身,却听她说:“我刚才摔了一跤,磕到背了。”
她看陆时望过来,补充道:“痛死我了,我感觉我背都要烂了。”
陆时看着她,抿了抿嘴,从柜子上拿出跌打酒来递给她:“把淤血揉散了会好很多。”
他的手指修长如玉,捏着药酒瓶,骨节分明。
林倾翻了个白眼:“伤在我背后,我怎么揉啊。”
陆时回手:“他们出差了,估计几天都不会回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