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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慢点吸……太快了我会……受不住的……”崔姝莹两手扶着他肩,纤颈如鸿雁一般向后仰去,“呀……别……别咬奶头呀……”
承安气喘吁吁地抬起头,“还敢不敢偷懒了?”
“不敢了……快放了我吧……奶头却要被你咬坏了……”
乳尖再次一热,承安含住另一颗小奶头吸吮起来。他舔得那样温柔,直崔姝莹沉醉在他的疼爱之中,一条长腿情不自禁的缠上他的腰。
一根火热坚挺的巨物在她的大腿上连连顶弄,圆硕菇头带着火烫的温度,突然顶上她的小穴,并在春水的润滑下,直捣娇核。
崔姝莹尖叫一声,“啊……不成……顶到小肉核了……好哥哥……别……啊……别顶得这样用力呀……”
隔着裤子,崔姝莹都能感受到那灼人的热度。大龟头食髓知味般不厌其烦地顶弄着她的阴核,让她忍不住尖叫,小屁股也不由自主的随着他摆动起来。
“姝莹,时候不多了,你要快些学会这些东西,否则……”
否则如何,承安没有说明,他抱起崔姝莹扔到大床上,脱了裤子俯在她身上。
崔姝莹吓得花容失色,她还记得被提前破身的姑娘是个什么下场,小脸发白的哀求着:“承安哥哥……使不得……不要现在就破了我的身子……会被妈妈知道的……”
“放心,我不插进去!”承安急得心头冒火,腿间挺立的长枪贴着肉缝来回磨蹭,“我只要蹭蹭就好,姝莹乖,再不发泄,我怕把持不住!”
她赤身裸体的被承安压在身下,两团大奶子叫他握在手里把玩揉捏,小穴春水潺潺,正好方便了承安抽动。
“好软,好嫩,姝莹的小嫩穴操起来真舒服!”承安不停在她身上耸动,小穴被那硕大的肉根顶得渐渐红肿。
大龟头在淫汁中下滑,然后向上一挺,凶狠的顶上鼓胀的肉核,崔姝莹娇弱的吟叫着:“不要再撞小核了……会把我弄死的……啊……好哥哥……求你了……”
“傻丫头,你说这话不是火上浇油么!哥哥没有一天不想把你操死呢!”承安痴迷的望着她,“等到你破身那天,我定要把大鸡巴狠狠的插到你这小嫩穴里去!操得你哭,操得你喷水,操得你再也离不开我!”
崔姝莹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小穴被磨得火热,她的身子在磨蹭中彻底软了下来,不剩一丝力气。
两片花唇夹裹着巨大的肉棒,粘稠的春液在他的抽动下发出淫靡的声响。崔姝莹咬着下唇,想要阻止那令她失神的碾磨,可她根本敌不过承安的力气,小肉核在顶弄中变得越发敏感。
终于一阵熟悉的异样袭上心头,粉嫩的肉珍珠开始抽搐,而她也被承安送上了极乐。
“啊……泄了……快停下……不要再弄我了……”崔姝莹在极乐中两眼一翻,生生被他弄得昏死过去。
娇弱的哀求反而激发了承安的欲望,他疯了似的摆腰挺胯,大龟头对准高潮中的小核又是一连戳了百余下,这才闷哼一声将热都射到了她的身上。
细碎的吻落在崔姝莹唇边,承安心头涌起一阵浓浓的不舍。
时候不多了,可是他又怎么舍得离开?
遭嫉妒被人调戏
又过了几日,崔姝莹晨起之后,由小丫头伺候着梳妆完毕,坐到桌旁望着几道致的小菜发呆。
小丫头见状劝道:“姑娘快些用了早饭吧,一会还要去给妈妈请安呢!”
“承安哥哥又没来,只有我一人,也没什么胃口!”
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崔姝莹的心思渐渐飘远。
他心里急,她是知道的,可是急得不只是他一个,她也是急的很。
不久前,她已满了十八岁,眼看就到开脸的时候了,到时接了恩客,她与承安之间要如何相处?这事她想了许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最近,承安与她在一处的时候越发少了,也不知一天到晚的都在忙些什么。
以往都是他叫她起床,陪着她用了早饭,再一起去给妈妈请安。之后不论她学些什么,承安都会陪在一旁,凡是需要男子动手的时候,从未假手他人。是以,她虽然身在青楼,可是这身子却从未被旁的男人碰过。
然而她毕竟长大了,妈妈好吃好喝的养成了她这些年,正是揣着将她当成摇钱树的心思,否则又何必把这奢华的绣楼都给了她。这里雕梁画栋的,莫说是墙上的字画,连她脚下的猩红长毯,都是寻常人家不敢想像的天价之物。
刚刚与承安住进来时,她也是很欢喜的。
毕竟,谁不喜欢好东西呢?
再说还有承安哥哥陪在她身边。
他们虽是不曾睡在一处,不过两人的卧房只隔着一堵墙,有时她夜里睡不着,对着床头轻轻地敲上几声,用不了多久,他那一边就会有回应。
轻微的笃笃声无数次安抚了她的心焦,只要听到这声音,她便能安下心来,待到入睡时,嘴角还含着笑。
每当承安对她轻言浅笑,她都会在心底暗叹。
有他在,真好!
崔姝莹回过神来,随便吃了两口早饭,莲步轻移,款款的向云菱的屋子走去。
因着今日还未见过承安,她有些魂不守舍的猜度着他去了哪里,又在做些什么,思量间未曾留意,直接与迎面而来的人撞了个正着。
她惊呼一声,眼看就要摔倒在地,突然就被一只大手拉住,猛地栽进那人怀里。
“哟,这是哪位姑娘,小爷怎么从未见过?”
下巴被那人捏着一抬,崔姝莹抬眼看向面前之人。
二十来岁的年纪,头到到脚都是极好的东西,可是他张扬太过,金的玉的挂了满身。只是如此倒还罢了,偏偏这人长了一脸的疙瘩,还有不少顶着白尖,里面全是浓水。
崔姝莹只看了一眼便撇开头去,向后退了两步,“还请公子自重!”
“哟呵!这倒是奇了!”那人目光粘腻,上下打量着她笑道:“爷是来逛窑子的,不成想却被个窑姐儿说道了!”
他再次把崔姝莹拉到身前,“叫我自重?你一个卖身的婊子装什么贞洁烈女呢?依我说,你得好生谢过爷才是,要不是爷赏你们脸,你们这些个靠卖过日子的,岂不是都要喝西北风去了?”
那人身后慢慢走出个姑娘,没骨头似的靠在他身上,“余公子还是小心些的好,这可是我们妈妈的心头肉,要是稍微有个磕磕碰碰的,少不得要花大价钱呢!”
崔姝莹用力挣脱,却是怎么也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