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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怎么这样细,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折了去。”
“瞧你娇娇小小的,偏偏奶儿长得又大又嫩,奶尖还是粉嘟嘟的,真是让人怎么也吃不够。”他含住小奶头连吸带舔,又促狭的追问道:“正所谓娇吟婉啭,燕语莺声,姝莹叫的这样好听,可是舒服了?”
欲火升腾,崔姝莹粉面含春,双眼带媚,“不要再吸了……我要受不住了……”
又在那凝白的乳肉上亲了一下,蓝修文才渐渐向下吻去,“你这身上处处皆风景,叫我如何忍得?”
强行分开两条长腿,蓝修文呆呆地盯着她的小穴,久久不能回神。
颤抖的指尖轻轻抚上花唇,蓝修文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花穴上,“这便是姝莹的娇穴了?如此软嫩光洁,当真是美不胜!只不过你这里怎么一根毫毛都没有的,莫非天下女子都是如此?”
崔姝莹又羞又恨地瞪了他一眼。
真是个书呆子!
“哪有你这样直愣愣问出这种话的,是要羞死我么?”纵然有已有不少男人看过她的小穴,可是这样情景还是会让人害羞呀!
蓝修文讪笑一声,“我从未与别的女子亲近过,并非有意羞你,而是真的不知,还请姝莹教我!”
“呸,要我教你什么?别人都不是这样的,只有我这处长得羞人,偏你还要来欺负我!”
想起每个见过她这穴儿的男人都是一副捡了宝似的样子,崔姝莹突然委屈起来,“横竖是我长了个淫妇的身子,也怪不你要如此轻贱我!”
“这话从何说起呀,我爱你重你还来不及,又哪里舍得轻贱你?”蓝修文在那坟起的肉丘上烙下一吻,好声好气地哄她,“姝莹,我是真心想要娶你的,求你信我!”
崔姝莹嗤笑道:“你若知道了我是什么人,就不会这样想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蓝修文皱眉问道。
“修文,我是临香阁的人,而这临香阁,乃是京中顶尖的青楼!”
两手被缚,强行玩弄
蓝修文眉头紧皱,“这话可是真的?”
“我早说过,我配不上你!”
看着蓝修文的手缓缓自她身上滑落,崔姝莹冷笑一声,心道这人果然也是不能俗的。
任他之前说得天花乱坠,一听她是青楼女子,马上就沉下脸来。
也罢,她要的也只是一场不能破身的露水因缘,如今虽然还未得趣,但是她也不想再与他周旋,还是趁此机会一走了之的好。
她开始穿衣裳,蓝修文还呆坐一旁,嘴里颠来倒去的呢喃着:“怎么会,你有这样的才情,又是个守礼的姑娘,怎么就成了青楼里的人?”
刚刚穿好贴身的小衣,手腕突然被蓝修文一把抓住,“我不信,你这样的好姑娘,为何会流落到那种地方去?”
崔姝莹也不挣扎,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是犯官之后,十二岁那年被官卖进了临香阁,如今已有六年了。公子还是放了我吧,莫为我这样的人脏了手!”
“我不放你走!”蓝修文紧紧地抓着她,“多少人一生都遇不到一位知己,而我遇见了你,还与你有了肌肤之亲,我……更不能放你走!”
“公子言重了,我是窑姐儿,每日里迎来送往的接了多少恩客,倘若每个与我有肌肤之亲的人都要把我留在身边,就是把我砍成十瓣儿也分不过来呢!”
崔姝莹看出蓝修文心高气傲,此时撂下狠话,只等着把他说恼了,趁他翻脸之时抽身离开,可也不知是他太过重情,还是她之前撩拨的太好,蓝修文已被她说的俊脸通红,却仍是不肯放手。
他恨恨地盯着她,咬牙切齿地说:“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你走,只是短短半日,你便在我心里扎了根,若要生生剜了去,便是痛彻心扉。”
“你也不必说得这样可怜……啊……你要做什么……”
蓝修文突然发难,猛得将她推倒在床,一双俊朗的眸子阴沉阴沉地,令人望而生畏,“既然只是肌肤之亲还不足以令你留下来,不如就做个彻底,只要令你怀上身孕,你自然就舍不得离开了!”
他解开自己的腰带将崔姝莹的双手绑在床头,然后两手用力一撕,她刚穿上的小衣应声裂成两半,再次将那勾人的身子裸呈出来。
“公子,求你不要这样!”崔姝莹慌了,是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可是她又哪里想的到,蓝修文一个清瘦书生,竟是也有这样大的力气。
很快崔姝莹便知道了,蓝修文可不只是手上的力气大!
粉嫩嫩的小奶头被他用力吸吮着,又酸又涨的,一下子就把她弄得筋酸骨软,加之两手还被牢牢绑住,她除了服软求饶,再也没有别的办法。
“修文……嗯……唔……求你轻着些……我好难受呢……”
“轻些?”蓝修文低声笑了起来,俊俏的眉眼间竟是染上了一丝戾气,“傻姑娘,就是要用力些才好。最好能把这对小奶尖吸得红肿难消,一直委委屈屈的立着,让你以后连衣裳都穿不得,否则这两颗招人的小果儿就要从衣裳里顶出两个淫媚的尖尖来。”
他在崔姝莹娇弱的嘤咛声中狠狠地嘬弄了半晌,直到真的把小奶头都蹂躏的红红肿肿的才松了口,而后又分开她的两腿,揉弄起她的小穴来。
“姝莹,只要一想到还有别人看过你这穴儿,我就想要毁了你!”他分开花唇,露出里面的情珠,“可是我又舍不得这样做,不如把它吮肿了,吸透了,让你成日里都是情水横流,连亵裤都穿不得,这样你就不会离开了!”
蓝修文捏着她下巴,笑眯眯地说:“姝莹,你且好好瞧着,我要吸你的穴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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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书生黑化了,哈哈哈
舔穴到极乐,识破处子身
蓝修文目光阴沉,虽是在笑,眼底却是一片寒凉。
崔姝莹被绑得动弹不得,怕他真会不管不顾要了她,只能绞尽脑汁的与他周旋,“修文,求你莫要如此,你是读书人,怎么能做这样羞人的事呢?”
“读书人也是要娶妻生子的,这阴阳相合本就是重中之重,若是只因怕羞便不做了,岂不是因噎废食?”蓝修文盯着小嫩穴,突然笑出声来,“姝莹真是不乖,到了这等时候还要嘴硬!”
他的视线太过灼热,崔姝莹只觉得穴儿被他看得一阵酸麻,一股热流直冲而下。
“雪蛤含娇蕊,凝露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