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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又是楚轩茗?
来俊驰脸色一黑,却并未发难,反而颇为大度地说:“方才正巧得了他的消息,不如爷带你去瞧瞧他?”
“真的?”崔姝莹眼前一亮。
他理所当然地反问,“这是自然,爷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骗我的时候还少么?”
“既然被我骗的多了,你也该习惯了!这事是真是假,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来俊驰满脸坏笑,揽着崔姝莹的细腰向前走去。
崔姝莹被他带得一个踉跄,“这就走么?”
两指在她挺翘的小鼻尖上一捏,来俊驰止不住地笑,“想得美,先陪爷用饭去!”
被他一路挟持着来到桌边坐下,崔姝莹端详着来俊驰的神色,小心问道:“方才我听到你们的话了,还请二爷与我说说,先生怎么样了?”
来俊驰从下人手中接过一小碗莹白的米饭,放到崔姝莹面前,顺势又握住她的手,“不错,终于不再拐弯抹角了,往后也记得有话直说。”
崔姝莹实在是拿不准这人的性子,按说自己的话被人偷听了去,总是要不高兴的,可是来俊驰非但没有不快,反而笑眯眯地将她夸奖了一番。
到底是他大度,还是那些话本来就是说给她听的?
似是察觉到她的猜疑,来俊驰一边为她布菜,一边说了起来。
“本来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听了去也无妨,与这比起来,你能对爷敞开心扉反倒是更重要一些。至于昨日你们遇险一事,说起来也有些意思。”
在此之前,游雅怜想要与楚轩茗重休旧好,却没能得偿所愿,在他将崔姝莹带回临香阁之后,来俊驰也不愿再将这样吃里扒外的女人养在家中,便将她送还到了她的兄长游雅那里。
前仇旧恨加在一起,游雅怜心生愤恨,只不过她不敢恨来俊驰,也不愿恨楚轩茗,到头来只能将满腔的怒火都撒到了崔姝莹身上。
她买通了临香阁的小厮,暗中对楚轩茗的马车动了手脚,本想着此事一出,崔姝莹便是不死也得脱层皮,可是却没料到最后出事的,竟是楚轩茗。
崔姝莹听得半晌无语,心不在焉地吃过午饭,便由来俊驰陪着去了游雅府上。
马车驶向城外,这一路上,来俊驰总是逗弄着她说话,这次倒是不曾为了先生之事呷醋。崔姝莹却因此越发猜不透他的心思,见他这样大方,反倒是更加忐忑。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这是又憋着发什么坏呢?
再次来到游雅的宅院,因有来俊驰相陪,一路畅通无阻。游雅听到她的声音也不意外,当下便由小童扶着为他们二人引路。
行到一处房舍之前,游雅朝着崔姝莹的方向说道:“轩茗就在屋中休养,只不过他刚刚睡下,你若要进去,且莫要声张。
崔姝莹低声应了,这才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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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莹探病,得见先生
崔姝莹轻手轻脚的进了屋,来俊驰紧紧跟在她身后,一言不发。
她走到床边,仔细端详楚轩茗。
他的脸色并不苍白,面上也没有伤痕,容颜仍然俊美。只是他的长发已经铺散开来,细白的纱布裹在头上,想必是当时在马车之内撞伤了头,也不知往后有没有大碍。
她站于床边,关切地望着楚轩茗;来俊驰立则于她的身后,只是扫了楚轩茗一眼,便目不转睛地盯着崔姝莹去了。
崔姝莹不懂医理,但见楚轩茗呼吸绵长,睡颜安稳,也瞧不出来伤得有多凶险。她松了一口气,正要转身离开,就听楚轩茗低低地唤了一声,“姝莹,别怕!”
“先生?”
本以为是他醒了,她凑过去一看,却见他仍是双目紧闭。
原来竟是梦里唤她么?而且听他这话,应当是梦到了昨日的险情,难道他在梦里还在护着她?
心头涌上一股酸涩的异样,崔姝莹不知该如何应对,她已经有了承安哥哥,又怎能再对旁人动心?
正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来俊驰再次揽住她的腰,将她从屋里带了出来,“你也瞧见了,他并无大碍,过段日子自然会好。”
崔姝莹心绪不宁,还没想好该何去何从,就听见一个女子恨声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还嫌他不够惨么?难道非要把他害死了你才甘心?”
望着气势汹汹的游雅怜,崔姝莹冷笑道:“可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恶人先告状,弄坏我们马车的人是你,连累先生受伤的人也是你,现在反咬我一口的还是你!游雅怜,你到底是有多大的脸,才能这样舍得?”
“对她说话不必这样委婉,她的脑子可不大好使!”来俊驰笑嘻嘻的给崔姝莹撑腰:“你可听懂了?我的姝莹在说你不要脸呢!”
“二爷!”游雅怜一对上来俊驰便没了方才的气势,端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委屈说道:“人常说一夜夫妻百日恩,雅怜纵使……”
来俊驰脸色一沉,厉声喝道:“闭嘴!我来俊驰从未娶妻,你说话前可想仔细了,爷可不是楚轩茗,再敢作妖,没人保得了你!”
游雅怜被来俊驰吓得不敢再闹,转而又对崔姝莹说道:“你走吧,往不许再来了,我与轩茗青梅竹马一同长大,自然会好好照顾他,你一个水性杨花的窑姐儿,往后不许再来勾他!”
“我是窑姐儿,你又是个什么好东西不成?”崔姝莹没拿正眼瞧她,走到游雅身边福身一礼,“还请游先生好好照顾他,若有姝莹力所能及之事,还请派人来临香阁告知。”
一场闹剧之后,崔姝莹再次被来俊驰带上马车。她心思烦乱,一句话也不肯说,只要一想到楚轩茗,崔姝莹就有些不自在。
将他留在那里也无奈之举,来俊驰肯带她来探病,却一定不肯将先生接出去,否则昨日便不会只救了她出来。至于楚轩茗留在那里是对是错,她的心里也是没有一点头绪。
她明白楚轩茗的心意,也感念他的痴情,可是她的心里已经有了承安哥哥,既然不能与他厮守,又何必去勾着他不放呢?游雅怜虽然品性不堪,也曾负过他,但他们之间毕竟还有旧情,能够与一个爱他之人相守一生,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她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