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将军操哭贵妃灌入浓精
贺斯年粗喘阵阵,他操得又猛又狠,可是望着李馥云的眼神却是一片情深,“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你明明就是喜欢这个调调的,我为何不打?只要被我打了屁股,你这小骚就格外的紧,把我的大鸡巴夹得好舒服呢!云儿,你若是再想不起来,我要打的可不止是你的屁股了!”
他抬起手,一巴掌打到一只弹动的大奶子上,“要人命的小淫妇,就是这对风骚的大奶子勾了我的魂,吃奶时不是还抱着我的头叫好哥哥么,怎么转过头来就忘了我?”
贺斯年左右开弓两手齐动,把两只娇嫩的大奶子打得啪啪直响,不过他依旧拿捏着力道,虽说恨她忘了自己,到底还是舍不得伤她。
其实贺斯年自己也清楚,大婚典礼上来来往往的那么些人,想要让她记住自己本就是件强人所难的事,更何况当他见礼时,她已经被那些老狐狸们玩得死去活来,连小奶头都可怜巴巴的肿了起来。当时他情动之下吸得狠了,她就娇答答地抱着他头哭叫,“好哥哥……不要这样用力嘬奶头呀……云儿好疼呢……”
那颤抖的小手与撩人的娇吟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撞进他心里,再也挥之不去。
当初泪眼迷蒙的小脸与身下之人合在一处,贺斯年呆呆地望了她许久,恨恨地含了奶尖吸吮。
他没日没夜的惦记她,可是这恼人的小东西,偏就把他忘了个一干二净!
心中酸涩难当,贺斯年用力嘬弄她的小奶头,舌尖飞快弹动,触电似的快意由奶尖迅速扩散至全身。
这样的感觉并不陌生,仿佛也有人这样强势的嘬弄过她的奶头,李馥云脑中灵光一闪,突然说道:“我想起来了……是在大婚典礼上……你也是这样……把人家的奶头嘬得好疼……”
虚软无力的小拳头打在贺斯年身上,李馥云哭道:“你这坏人……总是这样欺负我……唔……嗯……”
话未说完就被他堵住了小嘴,贺斯年一双漆黑的眸子亮得惊人,直勾勾地盯着她。
想不到她竟是真的记起来了!
满腔的爱意仿佛是要破体而出,他无从发泄,除了狠狠地吻她,狠狠地操她,他就不知还能如何表达。
细碎的呻吟声被年轻英武的将军吞下大半,粗长的大鸡巴在小骚穴里直上直下的狠插狠操,大龟头碾过骚芯,气势汹汹的直抵子宫,甚至把它顶得都变了形。
李馥云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拆吃入腹,他的力气那么大,把她紧紧地扣在怀里,让她不能挣脱一分一毫,只能被迫承受着他所给予的欢愉。
她的身子敏感又骚浪,被那粗长火烫的大鸡巴操得水流成河,淫水顺着交合之处不断流下,洇湿了身下的锦被。男人茂盛的耻毛不断骚弄着她的小阴核,给她带来一波又波欲罢不能的酥痒。
“将军……好哥哥……饶了我吧……云儿真的受不住了……小穴要被哥哥的大鸡巴操坏了……”
“真好,你能记得便好!”贺斯年心中全被爱恋涨满,眼中再也容不下别人,只管一心一意狠操她的小骚穴,“你这样招人喜欢,我又哪里停得下来?好云儿,让哥哥操死你吧,用哥哥的大鸡巴把你的小骚操穿了,操烂了!”
被他玩弄半晌,直到此时李馥云才感到贺斯年心中汹涌澎湃的爱意,她心一软,放下两腿,主动圈上了他的劲腰,“好哥哥……操我吧……云儿再也不会忘了你的……”
贺斯年呼吸一滞,紧接着就像是疯了似的又快又猛的操干起来,大鸡巴把小骚穴入得噗嗤噗嗤响个不停,汗珠顺着下巴滴落到她身上,结实紧翘的臀飞快挺动,每次都是极为凶狠的撞上她的骚芯。
火热的情潮好似一颗星火,瞬间燎原,大殿之中的男男女女都被他们激得把持不住,疯狂享受着伴侣的身体,只有拓跋鸣祖孙三个坐在上首,脸色越来越阴沉。
李馥云再次浪叫出声,她的骚芯已经被快被大鸡巴顶穿了,她哭着到了高潮。
就在小骚穴喷出阴时,贺斯年也到了极限,大龟头破开子宫,灼热的浓喷射而出,“好云儿,哥哥来了,让哥哥射穿你的小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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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骚穴被葡萄塞满了
滚滚浓射入子宫,李馥云被烫得颤抖哭叫,高潮绝顶连绵不绝,就连阴都是一刻不停的喷射而出。
她泪眼朦胧的承受着这份磨人的快感,“好哥哥不要再射了……子宫都要涨满了……啊……嗯……饶了我吧……云儿要死了……”
娇不胜宠之态更加刺激了贺斯年,粗长大在喷射中继续抽插,粗暴的蹂躏着敏感骚芯,两人的淫液融合相汇,在极度的放纵中享受着极致的高潮。
待到贺斯年终于不再射出水,李馥云的手脚都无力的垂了下来,汹涌情潮耗了她所有的力,如今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太子拓跋蔚快步走来,抱起李馥云转身离去,冷着脸给贺斯年留下一句话,“贺将军想必也是累了,你是有功之臣,还是好生休息一番才是。”
话里的意思就是:哪凉快哪歇着去,不许再碰我的小云儿!
汗珠顺着贺斯年宽厚的脊背滚落,他尚在喘息,却也明白他与小云儿的缘分当是到了头,就凭太子那份呛人的醋意,再想与她欢好怕是难了!
在他身后是以凌贵妃为首的一众妃嫔,她们久守空房,骚穴盼男人有如旱苗盼春雨,此时终于得了滋润,那淫荡的浪叫声如同发情的猫儿一般,高亢骚浪,肆无忌惮。
凌贵妃两手扶着塌沿,风骚的岔开两腿,翘起屁股,享受着大鸡巴的冲撞,健壮的男人在她身后飞快的顶操着,大鸡巴把骚穴干得淫水奔流,其余几个妃嫔也是如她一般,个个都叫得骚淫至极,甚至有人觉得一个男人还不够用,又勾了别的大臣一起操她,整个大殿之中到处都是男女交合之声,空气里都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这场宫宴究竟是如何场的,李馥云并不知晓,她自从到了拓跋蔚怀里就彻底晕死过去,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了。
拓跋鸣与拓跋蔚还有不少政事需要处理,故而李馥云醒来时也没能见到他们,她由宫女们伺候着梳洗过后,刚刚坐到桌边要用午膳,就见拓跋锐沉着一张分外俊俏的小脸走了进来,一言不发的坐到她的身边。
李馥云见状觉得好笑,知道他是醋了,就好声好气的哄他。
拓跋锐情窦初开,本就是心里眼里都只有一个云姐姐,被她哄了两句气也消了不少,可是一想起她在贺斯年身下浪叫潮喷的样子,他就恨得牙痒痒,不由分说的就脱光了她的衣裳。
桌上的饭食被人撤去一旁,李馥云无可奈何的躺在桌上,拓跋锐坐在绣墩上看着她的小穴,捏起一颗葡萄塞了进去,“姐姐这小太浪,只要有根鸡巴操进去,不论是谁都能把你操得骚上天,枉我天天想着你念着你,可是在你看来,天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只要长着大鸡巴就个好的!”
此时节已到初夏,那些葡萄都是在井水里浸过的,一个个清凉可口,果皮上还凝出一层细白的小水珠。
这东西一下子塞到湿热的小骚穴里去,生生把李馥云冰得一个激灵,“啊……好凉……你冤枉我……我的心里没有旁人……啊……锐儿……葡萄好凉呢……快些拿出去呀……”
拓跋锐冷哼一声,又塞了一颗葡萄进去,“姐姐还想骗我?要是没有别人,昨儿个是谁抱着贺斯年的脖子叫着好哥哥操我?”
“我那也是没有办法……他的力气大……鸡巴也大……小骚穴都要被他操烂了……我若不顺着他……啊……只怕会被他操死呢……”
“说来说去还不是喜欢鸡巴大的?”拓跋锐只恨自己年纪太小,身子和那物件还需成长。
哼,等到他长大了,非要把这坏心眼的小姐姐活活操死过去不可!
“不是的……好锐儿……不要再放了……啊……小骚穴吞不下了……”
他对李馥云娇柔的求饶声充耳不闻,一连塞了六粒葡萄进去,把她的小穴撑到极限,透过被撑开一道细缝的花唇,还能看到藏在里面的小果。
拓跋锐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又拿起一双象牙筷子,皮笑肉不笑地说:“姐姐若是真的不曾恋上别的男人就证明给我看吧,先把这些葡萄含好了,不论我怎么玩你,也不许把它们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