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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香果被操到哭着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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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香果被操到哭着喷水湿润嫩滑的小穴在他口中抽搐不止,厉谨锋一愣,抬头看着娇声哭吟的纪香果问道:"这么快就泄了?"这就是泄身了么?

纪香果还是第一次尝到这样美妙的滋味,她自己也不清楚,抽抽答答地说:"我也……不知道……""舒服吗?"他问.

对上厉谨锋关切的眼神,纪香果老老实实地回答,"太……太舒服了……我还以为自己要死了……""那就好."厉谨锋嘴角微挑,露出一个浅笑.

男女之事厉谨锋也是初次为之,只不过在这档事上,男人总比女人更通透些.他也是听人说起过处子行房前若是能泄上一次可以减轻疼痛,所以才想尽快让她泄出来,只是没想到他的小香果这样敏感,才被他舔了几下就到了极乐.

胯下之物已经胀到发疼,厉谨锋真的忍不住了,一手扒开花唇,一手扶着肉枪,抵上那小小的入口,"第一次难会有些疼,你忍着些."就着纪香果高潮时涌出的阴,厉谨锋猛然一个挺腰,圆硕的龟头瞬间深入小穴,他的动作太快,以至于纪香果还没感觉到疼,小嫩穴就被那粗长的性器填满了.

她身子一僵,感到有根火热粗长的大棒子突然挤入体内,又热又胀的,好像把她的身体都贯穿了.

"啊……好胀……"

厉谨锋被紧致的玉道夹得一声低吟,可他没心思细品这份快感,担忧地望着身下的姑娘,"疼吗?可还受得住?"纪香果大口大口的喘息了一阵,颤声说:"不……不怎么疼……"她就是再懵懂,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从这一刻起,她就是他的女人了.

"谨锋……我……我们是一家人了……对吗……"心头蓦然一痛,厉谨锋恨极了猴三那个王八蛋,香果这样好的姑娘,怎么就被他欺负成了这么一副患得患失的模样?

"是,我们是一家人,我会陪在你身边,一辈子对你好!"他诚心诚意地说.

他说得郑重其事,眼神坚定真挚,纪香果知道他是认真的,抿着红唇勉力一笑,"有你在,真好!"厉谨锋愣了一瞬,她笑得那么乖巧,让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爱意与欲火再次澎湃而起,他是真的绷不住了.

"香果,我的香果!"

他笨嘴拙舌,不会说那些甜言蜜语,只能恶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强劲有力的腰身开始猛烈律动.

纪香果刚刚看清厉谨锋眼中的深情就被他突然吻住,埋在小穴中的大缓缓抽出,又飞快的插了进来,龟头上膨起的肉冠剐蹭着媚肉,一下快过一下,一抽狠过一抽,疼痛还未升起就被他操了下去,酥麻的快感渐渐侵蚀她的感官.

"唔……谨锋……太快了……"

"对不住,我真的忍不得了!"

两只大掌捧着纪香果的脸颊不断亲吻,粗长的大鸡巴在她的小嫩穴里横冲直撞,棒身上盘绕的青筋都骚弄着敏感的嫩肉,那根大东西给她带来太多的快意,纪香果已经意乱情迷.

纤细的胳膊环上厉谨锋的背,她无助的依附在他的身上,像是一片娇嫩的浮萍,起起伏伏都由他做主,飘飘摇摇全凭他施为.

小穴在情动之中溢出更多春水,咕啾咕啾的声响听得纪香果羞红了脸,她夹紧小穴想要止住那羞耻的声音,却听厉谨锋闷哼一声,"别夹得这么紧,我怕会控制不住,弄疼了你!""谨锋……不要……啊……那里太响了……羞死人了……""让它响,我爱听!"爱意胀满胸膛,厉谨锋无从发泄,一口含住粉红色的小奶头用力吸吮,长舌带着娇嫩的乳尖缠绵,粗长的大鸡巴狠戾操干着纪香果的小穴.

"啊……太快了……又要来了……"

强烈的快意再次袭来,纪香果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在猛烈难逃的极乐中落下泪来,"谨锋……饶了我……啊……啊……又要到了……"积攒的快感突然从小嫩穴里爆炸开来,纪香果哭着再次到了高潮,媚肉紧紧的绞在一起,一股晶莹的水柱急速喷出,在两人之间开出朵朵水花.

把她按在腿上操肿了小穴竞风流(纯肉np全h)把她按在腿上操肿了小穴纪香果本来还在极乐中欲仙欲死,这次的高潮比刚才来的还要猛烈,快感不断侵蚀着小穴,酸痒强烈的舒爽让媚肉紧紧绞在一起,她被这种生猛的快感逼出眼泪,整个人都在厉谨锋身下颤抖抽搐,直到控制不住的喷出阴.

她看着自己那羞人的地方又酸又爽的喷个不停,臊的想要夹紧小穴不再潮喷,可惜事与愿违,夹紧的小嫩穴更加敏感,每一处骚点都紧紧贴合着棒身,哪怕厉谨锋不去抽动,只凭着大鸡巴火热的温度也能让她高潮不断.

羞耻和快感绞织在一起,撕扯着纪香果的身心,她哭着摇头,"别看……不要看我……"看到纪香果已经是泪流满面,厉谨锋也吓了一跳,赶紧把她抱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大手轻抚她的背,"别哭,是不是弄疼你了?""不……不疼……"纪香果把脸埋在他的颈间,怎么也不肯抬头,"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尿出来了……呜呜呜……谨锋……你别生气……"纪香果恨不得自己能死过去才好,她都这么大了,又是在这种羞人的时候,竟然尿了出来,还尿在了厉谨锋身上!

他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嫌弃她,再也不肯要她了?

头一次尝到肉味的厉谨锋还以为是自己太过粗暴把她弄疼了,没想他的小香果却是以为自己尿了!能将心爱的姑娘送上极乐之巅本来就是男人的荣耀,可惜她还不懂,反倒担心他会生气.

气什么?

难道要气她太过妩媚可爱,勾了他的魂,又掠了他的心?

"别怕,你没有错!"厉谨锋把她从怀里拉出来,望着纪香果的双眼认真说道:"你只是太舒服了才会喷水,而且那也不是尿,是我入得太狠,才会这样的."纪香果哭得直打嗝,"呃……真的?""真的."

"可是我……呃……都弄到……呃……你身上了……怪脏的……""不脏!"为了证明他不是随口敷衍,厉谨锋从紧实的小腹上沾了些淫水,当着她的面舔入口中,"好香!"纪香果看得连连抽气,一手捂着胸口急促喘息,小穴也随之紧,"谨锋……你怎么……"他把她喷出的水儿都吃下去了,他是真的没有嫌弃她吧?

"对不住,是我入得太狠了!"厉谨锋怎么也看不够她,虽然嘴上说的好听,可是看到小香果那副红着眼睛的小模样,他就控制不住的想要狠狠地操她!

纪香果也被他宠得晕陶陶的,听他道歉反而乖巧的安慰他,"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刚才太舒服……我觉得魂儿都要飞了……啊……""香果,我忍不住了!"厉谨锋箍着她的小细腰用力一顶,寂寞半晌的大鸡巴再次狠狠地顶中骚芯.

"啊……谨锋……不要顶那里……"

在他狂暴的顶弄之下,纪香果觉得自己就是一只被老虎逮到的小羊,被他气势汹汹的拆吃入腹.插在小穴里的大鸡巴火热雄壮,以一种不容她躲闪的力道,直上直下的操干着她的小穴,每一下都那么深、那么狠.

她扶着厉谨锋的肩,赤裸娇躯被他顶撞的上下起伏,大龟头每次深入都把她操的摇头吟叫,小小的穴儿已经被大鸡巴撑满,里面的媚肉都被粗壮的棒身挤变了形.

淫水顺着小穴不断流出,娇嫩的花唇在大鸡巴的蹂躏下渐渐红肿,纪香果颠来倒去地骑在厉谨锋身上,被新一波的快感冲昏了头,也没看到厉谨锋几次想要含住她的小奶头都没能如愿.

"香果!"厉谨锋舍不得停止抽插,可是又眼巴巴的想要吸吮那小巧可爱的奶头,只好沉着沙哑的嗓子说:"我想吃你的奶!"子宫初次灌满热又在高潮时尿了出来竞风流(纯肉np全h)子宫初次灌满热又在高潮时尿了出来厉谨锋幽幽地看着她,"香果,我想吃你的奶!"纪香果叫他说愣了,小嘴微张,傻呆呆地看着他,似乎是想不到他也会说出这种话来.她哪知道不管是多么自律的男人,一旦得到了真心喜欢的姑娘,总有兽性大发的时候.

现在的厉谨锋,就是一头猛兽.

"给我!"厉谨锋再次催促.

"真是羞死人了……"贝齿轻咬下唇,纪香果纵使羞得厉害也不想违了他的愿,小手托起一只嫩乳,粉嫩嫩的奶尖缓缓靠近他的唇边,就在距离不到一寸的时候,厉谨锋突然张口,一下子把小奶头吸到嘴里.

"啊……谨锋……"

她昂起头,忍不住娇声呻吟,小小的奶尖被他的舌尖飞快弹动,把她撩拨的又麻又痒,不仅仅是奶头,连小穴都跟着痒了起来.

纪香果难耐的扭动身子,花穴轻轻套弄挺立的肉根,可她不得要领,动的也慢,磨来蹭去的反而更痒了,"嗯……谨锋……你动一动呀……""好!"难得看到她撒娇,厉谨锋自然是有求必应,一个翻身把纪香果压在下面,扛起两条细长的腿儿大力抽动起来.

挺翘结实的臀来回耸动,把纪香果干的不停吟喁,红胀的大鸡巴在花唇间进进出出,晶莹水花随着他的深入四散飞渐.

穴口和玉道都被肉枪胀得满满的,纪香果舒服的呻吟着,听到交合处再次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

白嫩诱人的娇躯在凶猛的操干下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纪香果特有的香气弥漫开来,像是一只只小手轻挠厉谨锋的心,让他失控疯狂,大鸡巴操干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香果,你的里面好紧!"

"啊……谨锋……你轻一些……太快了……我又要不行了……""不要怕,到了就泄出来."厉谨锋已经在抽插间找到那块突出的软肉,大龟头粗暴的顶弄骚芯,一下狠过一下的攻击着她的脆弱,把纪香果的情欲推向最高峰.

她被厉谨锋高大的身躯完全罩在下面,相通的情意成了最为撩人的春药,纪香果的奶子越来越胀,粗长的肉枪以可怕的速度捣弄着骚芯,整个身体都被快感挤压包裹,娇淫的小穴还是不知足,骚痒抽搐着,迫切的想要什么东西来把它填满.

纪香果哭着,叫着,不断扭动身体迎合厉谨锋的操干,想要他狠狠地入进来,还想要些别的什么,可是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谨锋……啊……好舒服……我想要……"

"想要什么?"

"我……啊……我不知道……就是想要……"

厉谨锋在律动间吻上纪香果的小嘴,长舌突入其中大肆进攻,两手还抓着凝滑的乳肉用力揉捏,"给你,不管你想要什么,全都给你!"穴肉在快感中越发紧致,把厉谨锋裹的连连吸气,他爱极了纪香果,无论是她的心还是她的人.

马眼正中骚芯,两人都是一个激灵,一股强烈的快意自龟头直冲尾骨,厉谨锋低吼一声,按住纪香果强硬的顶到最深处,大龟头破开宫口直达内壁,喷射出热烫的浓.

"啊……啊……不要……好烫呐……"

纪香果已经崩溃了,那些不断射入她体内的东西熨烫着子宫,把她烫的脸色潮红,呼吸不稳,高涨的淫欲促使她夹紧小穴,贪婪的吸吮着大龟头,想让他射出更多的液.

小子宫很快就被大量的热胀满,她尖叫一声,子宫和小穴同时抽搐起来,可是厉谨锋还在凶狠的抽插射,尿意在液的熨烫中爆发,纪香果连着叫了好几声救命,最后终于两眼一翻,真的尿了出来.

又被按在浴盆里操了一次竞风流(纯肉np全h)又被按在浴盆里操了一次也不知道她昏睡了多久,纪香果醒过来时,第一眼就看到厉谨锋担忧又懊恼的看着她.

他的手很热,温柔的贴着纪香果的脸颊,"香果,你可还好?是我得意忘形了,疼不疼?"纪香果躺在厉谨锋怀里,几缕散乱的青丝被薄汗贴在额头,有气无力地问:"得意忘形?为什么?"厉谨锋迟疑一瞬,"因为……你!"明明更羞人的事情都做过了,可纪香果偏偏就因为这三个字红了脸,她偏过头,把脸埋在厉谨锋胸前,小声说:"谨锋,你真好!"佳人主动偎在他的胸前,厉谨锋的心中已被爱意盈满,刚刚射过的长枪再次抬头.

他叹了一口气,因为纪香果刚刚破身,不敢要得太狠,只好勉力压下那股子邪火,把她抱了起来,"先去洗一洗."纪香果泄了好几次,身子娇软无力,全程都是厉谨锋为她清洗,只是洗着洗着一回头,就看到他腿间那根狰狞的大东西又直挺挺的立着.

她从没见过男人的性器,一时好奇盯着看好几眼,就听厉谨锋咬牙说道:"不许再看了,否则……"她瑟缩一下,赶紧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厉谨锋被她这副胆小的样子逗得忍俊不禁,可惜纪香果闭着眼,没有看到那一闪而过的笑意.

闭上眼的坏处可不止这一点,因为看不见,那双大手在她身上游移时感觉就格外清晰,尤其是奶子被他握在手里的时候,奶尖酥麻麻地痒,小奶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挺立起来.

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突然水面一涨,厉谨锋也挤到了大盆里,纪香果惊呼一声就被他抱了起来,再次坐下去时,小嫩穴里就多了一根火烫火烫的大鸡巴.

厉谨锋像是永远也不知疲倦似的,抱着她又是一番狂风骤雨,大盆里的水被折腾出去大半,骚芯被龟头顶撞得抽搐不止,纪香果都不知道自己又泄了几次,当热再次溢满小穴时,她已经哭哑了嗓子.

这一夜厉谨锋再也没有离开,两人挤在里间的大床上,一直把他的小香果护在怀里.

沉稳的心跳声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安全感,纪香果靠在他胸前一觉睡到天明,那是从未有过的甜蜜.

第二天一早,厉谨锋吃过早饭就出了门,只说有事要办,临走前他劝纪香果再去睡一会,昨夜把她累狠了,他在食髓知味的同时又止不住的后悔和心疼.

都是他不好,可惜他是真是控制不住.

他走之后,纪香果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也没了睡意,她的身子还有些酸疼,却还是倔强的带着脏衣服去连家庄南边的小溪上清洗.

今天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溪边已经聚集了一群媳妇婆子,她们说笑间看到纪香果端着衣裳走了过来,发现她已经把长发盘成妇人发髻,立刻促狭的笑了起来.

刘家的小媳妇挤眉弄眼地说:"今儿个香果怎么这样漂亮?头发梳起来倒是更好看了,有人疼的姑娘就是不一样!"纪香果红着脸说:"嫂子快别笑话我了!"这几个月以来,她和连家庄的妇人们早就已经熟识了,只是之前一直没有圆房,她们也只当她是小姑娘,偶尔说笑也都注意着分寸,今日终于得了机会,围着她好一通笑闹.

连家庄的情况与别处不同,村里的媳妇们并不像别处一样勾心斗角,就算是和纪香果说笑,也都顾念着她脸皮薄,更多的还是在数落厉谨锋.

一位同宗的叔婆笑着说:"我还当谨锋那孩子离家太早,都忘了村里的规矩,白守着我们香果这样漂亮的小媳妇几个月,却连根手指头都不敢动,现在看来可算是开窍了."纪香果明知她们没有恶意,可还是不愿听别人说一句厉谨锋的闲话,"不是那样的,谨锋他可好了."叔婆笑得一脸慈爱,指着纪香果说:"你们快瞧瞧,这么快就知道护着自家男人了!"一位李嫂子把纪香果从头到脚的看了个遍,"知道护着自家男人是好事,趁你还有力气,多护着些也没什么."纪香果没明白她的意思,就问了一句为什么,李嫂子眉飞色舞地说:"现在只有谨锋一个,你当然护得过来,过些日子你们家老二回来了,你就有得忙喽!"连家庄的秘密竞风流(纯肉np全h)连家庄的秘密

连家庄之所以叫连家庄不是因为这里的村民都姓连,而是因为这里的村民都不分家.

也不知道是从多少年前开始,村民家家户户都有人死去,奇怪的是,死掉的全都是成年后的男人,尤其是那些刚刚娶妻的青年人,不管他们家里有兄弟几个,最后肯定死到只剩下一个.

短短数月的时间,村里的青壮就死了大半,村里人着了急,凑钱请了一位出世的高人过来相看.

高人看过几个尸首,又看了村子里的风水,最后摇头叹息道:‘你们村里有人犯下了冤债,债主在阴间把你们村里的人都告了,这事也是那边定下的,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呀.’

村里人一听这话全都傻了眼,男人们大眼瞪小眼的瞧了半天,最后全都叹了口气,低着头默默无言.村里的女人们听后大声哭号,直说都是这个男人们自作自受,可是他们做下的恶事,又凭什么报应到全村人的身上?

原来连家庄的男人们向来不把女人当人看,各家头胎要是生了女娃,全都要扔到尿桶里淹死,那些刚一出生就被亲爹杀死的女孩怨气重,去了阴间也不能转世投胎,整日里聚在一起嗷嗷大哭.

后来那位债主死后也是怨气滔天,她在阎王殿上满脸血泪的告状时,那些女娃们也卷成一团阴风冲大殿,阎王听得原委之后拍案大怒,所以才有了他们村里的这场浩劫.

纪香果小时候就听说过连家庄的风俗与别处不同,她也问过那位债主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有这么大的怨气,可是她娘一直不肯告诉她,直到来了连家庄,才从那些媳妇婆子的嘴里知道了真相.

债主原本也是个清秀的小姑娘,她不叫债主,只是也没有正经名字,家里人都管她叫三丫.

三丫家里穷,爹娘又一心想要儿子,可惜连生了三个都是女儿.在这对爹娘看来,女儿养大了就要嫁到别人家里去,为别人做牛做马,全都是赔钱货,也懒得给她心取名字,就是大丫、二丫、三丫的排着叫了下来.

或许是他们想要儿子的心太诚,待到三丫六岁那年,她娘终于如愿以偿的生了一个宝贝疙瘩,满月后她爹专门跑了一趟镇上,花了一吊钱请人给儿子取了个名字,叫振庭.

几年以后振庭越长越大,看惯了爹娘使唤姐姐们,也像对奴才似的对姐姐们呼来喝去,在他五岁的时候,大丫被她爹卖到连家庄的富户厉家当媳妇,她爹拿着卖闺女的几吊钱给儿子交了束修,咧着满嘴的黄牙叫儿子好好念书,以后当官做宰的也好光宗耀祖.

大丫一走就没了音信,一晃三年多过去了,连家庄的人突然跑来送信,说是大丫生产时落了病根,好吃好喝的养了半年多,最后还是死了,并且扬言要给儿子续弦,聘礼钱比之前更高.

念书毕竟是个钱的事,大丫她爹听到闺女死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反倒是听到聘礼的数目时眼前一亮,他说换了别的女人怕是对大丫留下的孩子不好,顺水推舟的把二丫也给卖了.

几天之后,二丫前脚刚上了轿子,她弟弟振庭就拿了不少铜板跟同学听戏去了.她爹知道以后笑得嘴都合不上,直说儿子有出息,那些戏都唱得文邹邹的,要是肚子里没有几斤墨水,谁能听得懂了?

可惜好景不长,二丫的身子比姐姐弱,两年都没撑过去就咽了气,连家庄的人又来报丧,他们这次长了心眼,直接抬着一顶小轿,厉家人一句话就把二丫的死轻轻带过,又掏出一两银子问三丫嫁不嫁.

嫁!她要不嫁,她姐姐们的娃就得在别的女人手底下讨生活,那得多委屈?

三丫她爹当场乐得见牙不见眼,也不管三丫吓得脸色煞白,好了银子就撵她走,三丫跪在地上地磕头,求她爹退了银子,别把她嫁到那个吃人的地方去.

她爹还没说话,她弟弟成了头一个发难的.

振庭见她不肯嫁,飞起一脚踢在三丫的脑袋上,当场就把她踹晕了过去,厉家人见了挺不高兴,这要是踢傻了可就没有意思了.

两家人扯了半天嘴皮子关司,最后还是厉家怕三丫醒了又要闹腾,把她她塞进轿子,紧赶慢赶的抬回了连家庄.

三丫是被男人们的说笑声吵醒的,她一睁眼就看到自己被绑在一张大床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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