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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感兴趣,若是有点经验的,明显能看出,她和青苹果一样生嫩。
陈默柏扫过去一个眼风,那人立刻闭了嘴,原来是默哥的人,行了,这种人惹不起的。
“默子,你来了。”一个高大魁梧的男生往这边走来,是周勤。
他的手搭在陈默柏肩膀上,一副哥俩好的架势。“这女生谁啊?有点眼熟。”他的一根手指直接指着笑颜。
“对人礼貌点。”陈默柏开口了。
周勤不是第一天认识的,知道这是他不爽了。也霎时间敛身上的狂气,微弓着身子问道,“小妹妹,你是高几的啊?”
“高二,跟你同级。”笑颜没有半点惧意。她这底气,当然是来源于陈默柏给的安全感。只要有他在,她就不会受伤害。
周勤一听这女孩貌似不好哄,也不硬上。招呼着吃零食,喝酒。
两人挑了一块僻静地儿坐下了。陈默柏瞧着一橘子新鲜,剥了皮给笑颜递过去,他这种绅士举动笑颜早已习以为常了,她客气说声,“谢谢。”男生也回了手。
偌大的酒吧内,两人自成一派,悠闲地吃着新的水果。
“周哥,你看默哥带女孩过来,这可是头一次呢。”
周勤可算得上是陈默柏肚子里的蛔虫了,不用说,陈默柏这次是对这女的上心了,可瞧俩人的举动,咋这么生疏呢。
修长的手指掸了掸烟灰,既然兄弟进度太慢,那给他加把劲可是他的基本职责啊。
.勾引不成反被欺(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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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柏一见周勤笑吟吟端着一杯颜色鲜艳的鸡尾酒过来,就知道这丫的不安好心。
“妹妹,你看看,咋俩初次相见,哥哥也没啥好送你的。明儿个,哥哥就去那资本主义美利坚去了。咱俩就干了这么酒,从此你就是我亲妹妹了。”周勤浓眉大眼,喝了点酒,眼睛亮亮的,看得人心发慌。
“喝酒可以,认妹妹就算了吧。”笑颜该霸气的时候还是可以的。娇羞那一面,可是陈默柏专属。
于是,她就当着一群好事者的面儿,把那满满一杯干尽了、周勤也是个爽快了,人女孩都这么主动了,他还磨磨唧唧的想啥样?也滴酒不漏,直接倒进自己嘴里。
周勤没一会儿就被一群人给围住了,笑颜趁乱往外走出了人群包围圈。
“你理他干吗?”灯光在他脸上跳跃,连素来锋利的棱角都变得柔和了。笑颜觉得自己大概是喝醉了,否则他的眼睛怎么会这么温柔,如冬雪乍融,百花齐放。
他的手指为她擦掉嘴角剩余的酒液,凑在她耳旁说,“你的脸怎么红的这么厉害?”呼吸吐在敏感的耳蜗,连心都开始酥麻。
鸡尾酒后劲极大,要是笑颜此时脑子清醒的话,定然会猜测,陈默柏不会不知道自己这张脸的魅力,他笑起来,连嘴角上扬的弧度就跟确计算过一般,恰到好处,入了她的眼,入了她的心,所以,他可以温柔,是何居心。
可是,笑颜此时智商并不在线。她的脑回路是,这个人笑得好好看,我要和他在一起。
陈默柏想,也许她吃这一套,结果,笑颜眼睛迷迷蒙蒙的,一个劲儿的傻盯着自己,眼神似乎都不能聚焦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傻,跟个小酒鬼在这里聊天。正当他想把自己的笑容往回的时候,脸颊上的濡湿令他动作一顿,似乎只有一秒,那颗脑袋就摔在他的颈窝。两秒后,男生脸上的笑容幅度更大了。
“先放手,我找个锁眼。”男生的呼吸些许急促。
哪家的女孩这么不知羞,偶尔路过的阿姨皆露出鄙视的眼光。也不怪人家不怀好意猜测,一个娇滴滴的女孩,紧紧搂着那俊俏男生的脖子,脑袋还在人凸出的喉结上一蹭一蹭的,硬是把人嗓音都给弄喑哑了几分。
“一会儿。”她脸上多了两团不自然的酡红,长睫扑闪扑闪的,一对勾魂眼珠子微微荡漾,娇憨中带有一丝媚色,恰是中了他的心意。
饶是柳下惠都给看硬了,更何况陈默柏对她是早有心思。一手搂着她的腰,推开了房间的门。
“周勤,默哥把那女学生带去宾馆了。”一男生凑在周勤耳边说道。
周勤扯扯嘴角,到底是给兄弟办成事了。到嘴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依着陈默柏的家世长相,直到今天还是个雏儿,和他的出身少不了关系。周勤也是不愿看自己兄弟为着这往事前尘再困扰下去了,才狠下心推了他一把。
.勾引不成反被欺(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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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勤一过来,他就知道这人安得什么心,鬼使神差的,陈默柏没有去制止,眼睁睁看着笑颜在一堆人的起哄中喝下度数极高的鸡尾酒,看到床上的女孩醉眼蒙朝他傻笑,他知道自己一点都不后悔刚才的决定。
她喜欢他,陈默柏一直都知道。若说他自恋也罢,从小追在他屁股后头跑的女孩就不少,喜欢这种东西是藏不住的,陈默柏只是不点明,不说破。
笑颜只瞧见一双清明的眼眸向她温柔覆盖,睫毛刷在她脸颊上,痒痒的。
“闭上眼睛。”他诱哄道。
笑颜乖乖地做了。
唇瓣被攫住,来者启开了她的嘴,游了进来。是条软软的小鱼儿,在亲吻着她的口腔,舔过洁白整齐的贝齿,和她的舌尖打招呼,吮吸着。她的下颌被男生给强行打开,可怜的一张小嘴闭不上了。
“呜呜呜。”笑颜挣扎着。
陈默柏置若罔闻,完全沉浸在唇齿交缠的快乐之中。严格来说,这是他的初吻,陈默柏对这种将生理卫生抛之脑后的亲密行为嗤之以鼻,他曾以为这是肾上腺素飙升,荷尔蒙分泌过剩产生的臆想。若不是她唇瓣红润可人,仿若树上新生的樱桃,他不会鬼使神差低下头来,一开始,便不住了。
等到陈默柏回过神来时,女孩的涎水早就顺着嘴角蜿蜒下流,鼻翼急促地一张一合,显然是换气换不过来了。
“小傻子,换气都不会。”手指在她高挺的鼻梁上不轻不重地刮了一下。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此时似乎排不上用场了,否则不会刚刚休息了两分钟,再次覆了上去。
欲望究竟是被压抑了太久,天知道多少次她认真地看着他时多想不顾所有地扑上去,天知道当她用那种撒娇的语气和他说话时,多想捏捏她的脸,然后怜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