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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敏感处不停的绕圈。
他的手掌放放肆在丰乳上揉捏。 “嗯~”女人嘴里溢出一声娇吟,陈默柏此时恨不得将身下的小人儿给活吞进自己的肚子里,得这个妖媚样儿去祸害别人。口里含着她的娇嫩,唇舌本能将它又吸又咬,小小的樱桃在男人的含弄中变得鲜红饱涨,乳尖被咂咬着,乳肉细腻,好似入口即化,奶尖儿被两指夹住,扯得变了形。
这还远远不够。
“默~柏~”她如同一个断了线的风筝,没有目的的飘荡着,陈默柏卷起一阵飓风,她落在了旋风的中心,左右全由不得自己。
“宝贝儿,你真甜。”男人床上的话不能当真,果然是句至理名言。床笫缠绵之间,情话不需思虑便已脱口而出。
.勾引不成反被欺(十五)h
肌肤细腻骨肉匀。
手一触碰,仿若最上等的黄油,粘手滑腻。似是不经意,纤长的手指划过腿间的细缝,无端引来几声娇弱的低吟,柔弱欲泣,偏惹得人心生怜意。
“乖宝儿,腿张开些。”他不复之前的冷若冰霜,一贯凄冷的眸子带了浓厚情欲,如青青草原上的星星之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破阻隔,熊熊之火霎时燎原。
“嗯~”她睁眼迷迷糊糊看到个人影,身体里闯入异物,不安又迫切地渴望着什么。柳腰放肆勾勒出凹凸的形状,纤瘦有度的曲线发挥了最大的作用,勾的陈默柏直移开眼。
浅尝辄止的念头早就被抛诸脑后,他渴望和她更亲近,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乖宝儿,给我亲一下。”他语气柔得几乎要滴出水。
笑颜此时脑子懵的,哪里给的出什么回应,只叽叽歪歪地扭着身子,就跟背后有虫子要似的。两只白花花的肉馒头可不也一上一下的,晃着嫩生生的樱果,可不招人馋欲。他的唇一贴上来,她便跟个章鱼般,舌尖倏地直接窜进来他温热的口腔。
不怪笑颜不懂矜持,身子就跟在太阳下烤了半日一般,一吸到他嘴里的津液,如降甘霖。可不得含着,咬住,吸着,吮着,弄得人三魂丢了七魄。
陈默柏被她热辣的舌尖给挑走了心神,手指顺着花缝蜿蜒而上,调戏着在门口张望的小珍珠。
小珍珠第一次见生人,哪知道这是主人日思夜想的人物。只怯生生地点着头儿,被恶意的手指给刮弄着,揉捏着,没一会儿,就湿淋淋的,跟遭了洪灾似的。
这点儿甜头可不够。
领头的中指趁着花缝还未闭合,稍稍施力,就冲进了水帘洞。
这儿可真是别有洞天,不说那弯弯曲曲的花道褶皱形成的花壁,就这番紧致力道,就夹得他动弹不得了,媚肉一见人进来,四面八方涌过来,试图将他给逼出去,偏偏陈默柏可不是啥好欺负的人儿。
这穴肉就跟弹簧似的,你强它就弱,你弱它就强。陈默柏可定时要做强者,指节一弯,对着一处就开始冲刺起来,指腹更是摩擦着柔软的肉壁,引得女孩一阵阵娇吟。
这种感觉太陌生了,笑颜闭眼咬着唇,只剩睫毛一个劲儿胡乱地扇着。她不想出声,却不知偶尔溢出来一两声,更加诱人,酥胸急促地起伏着。
那不知何物,居然放肆在她密地抽动起来了。带着些许水声。
“嗯~”那物好似长了眼睛,专门挑着她敏感的地儿徘徊,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抚摸,带给笑颜的都是无言的惊涛骇浪。
手指抽插的速度越发快了,女孩鼻息粗了,溢出声音的频率也愈来愈高,一时间,只听得嗒嗒的水声。
“啊!”伴随着女孩一声高亢的吟叫,陈默柏手上沾满了女孩的花液。
“乖宝儿,你水儿可真多。”男生一边说,一边扯过纸巾。
.勾引不成反被欺(十六)h
已经泄过一次的笑颜神情清明了几许,唯独小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紧缩着。
“笑笑,我要进来了。”陈默柏盯着她的眼,似是海水温柔,曙光温热。
笑颜不止身体,心的一角也同时塌陷了。把一颗真心交付他手上,为所欲为。
“默柏。”她此时身体和心里都在极具亢奋的状态,脑子虽然迷糊,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脸上早就红彤彤的一片,不是羞赧,而是抑制不住的荷尔蒙飙升。
她的手覆上了他的腰,无意识地抚摸着,似是撒娇,更似挑逗。
陈默柏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的休闲裤往地上一扔,转眼就拿早已肿胀的火热抵在娇羞的花穴口,上上下下的蹭弄着。
未经人事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般挑逗,花瓣颤颤巍巍的,身子如同被这火热给烫着了,透着泛光泽的粉色,一丝暧昧的热意传遍了全身的四肢百骸。
“笑笑,忍一忍。”说的人早就是满脑门大汗,一滴一滴落在白皙的女体上。她一直是含蓄的,矜持的,克制的,陈默柏自己也端着架子,两人何时能够如此坦诚相对?她那么乖顺听话地躺在他身下,好像从此隶属于他。这让陈默柏怎么不激动?
能与他这般亲近是笑颜从不敢妄想的。两人的距离这么近,这么亲密,他说着与往常形象不符的甜言蜜语,寥寥几句,早就让一个青春期女孩的心飘到了天上。
大概是梦吧,所以全身上下都暖烘烘的。她的目光赖在他身上,一下都舍不得移开。
“啊!”好痛!这是笑颜的第一感受,全身就像被一个尖锐物体撕裂成了两半,她无神地看着天花板,眼泪不由自主从眼角滑落,是一个晶莹的珍珠。
“别哭,笑笑,一会儿就好了。”他自己也咬着牙,刚刚帮她开拓甬道时自己就难以忍耐,何况现在,火热如同被温热的口腔给紧紧给含住了,里头住了张不知安分的小嘴,喋喋不休,一张一合地吮吸着顶端。火热上青筋虬绕,花壁上褶皱凸起,好似有生命力般摩擦着,媚肉更是来势汹汹,四面八方将他给包围了。
他还得倚靠着强大的自制力,不让自己立刻爆发。一边还得低下头,吮吸着女孩脸庞的泪珠,柔声哄着。手掌覆上两团娇软,揉捏着敏感的顶端,搓面团一般搓弄这满是红痕的大馒头。
这儿怎么就生的这么好看呢?又圆又鼓又挺,顶端张扬着两颗红嫩嫩的樱果,颜色在刚刚的逗弄下变成了街边的山楂,小尖儿是她的敏感地带,一揉弄,穴儿便跟着一紧一,夹得陈默柏差点张口骂娘。好在她眼角一点绯红,媚色在潋滟水光里渐渐溢出来,他才能忍着发紧的头皮揉捏着那团白豆腐。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可别一下冲动,把田给耕坏了。
直到她嘴里不是娇弱的低泣,换成不知满足的哼哼唧唧,陈默柏才开始自己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