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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皮。”宠溺满满。
“哇。”后排的女生皆是一阵轰动。笑颜不防他突如其来的调笑,不经意给红了脸。
陈默柏毫不顾忌,每日定点定时站在他们教室门口,直刺刺地的目光盯在她身上,好像能够戳出一个洞来,火热胶着。
“嘿,男神又来找你了。”笑颜的胳膊被推了推。
同桌是个善良的姑娘,对她和陈默柏冲破陈规,敢于认爱给予了极大的肯定,并认为他们能够终成善果。
笑颜扯扯嘴角,要是真能如此就好了。
两人在一起后,就像普通情侣,牵着手在自习室自习,悠悠荡荡在大马路上游荡,若不是被过分关注,似乎和别人也没什么不一样。
一日,笑颜随着陈默柏回到了他的小巢。这儿和初次相见时早已大相径庭。沙发上的粉色抱枕,卡其色的桌布,还有各种小巧致的可爱摆件不知何时早已填满了整个空荡的房间,给女主人狠狠秀了一把存在感。
陈默柏一进门,就将人压在门后,正想亲昵一番,被身后一段咳嗽声给打断了。
“妈。”他涩涩开口。
“阿姨好。”笑颜摸了摸凌乱的发。
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慵懒的斜靠着,旗袍下双腿纤细均匀的美腿若隐若现,双唇和指甲猩红,竟然让人一下子看不出她的年龄。
“你先回去吧。”陈默柏知道自家老娘的手段。“我明天再找你。”他安抚着自己的女友。
笑颜走后,女人修长的手指中夹了一根香烟,空气氤氲。
“默柏啊,你不该犯糊涂的。”她状似感慨道。
.勾引不成反被欺(二十二)h
陈默柏知道纸包不住火,何况两人的事闹得轰轰烈烈,他还没想好如何应对家里的逼迫,事情就被母亲给当场撞破了。
没有他以为的暴怒发火,也没有对笑颜破口大骂,她像是一个真正的名门淑女,摸了摸他的头,说,“这不是你该做的。”
他扯扯嘴角,他们俩之间何来的母子情深。他知道他母亲泼辣得很,于是他一直防着,防着她母亲背后做什么小动作。可是,她好像什么也没有做。
这真是他最开心的一段时光。
周末两人一起在大街上走走停停,兴致来了,拉着她去时装店换衣服,在奶茶店大声说笑,她很喜欢吃抹茶味的蛋糕,要是心情好,还会分他两口,陈默柏不爱太甜的东西,皱着眉尝两口。他们也会去自习室,她认真做题时睫毛一动也不动,弯弯的跟把小扇子似的,那些题一点难度都没有,陈默柏一下子就做完了,然后拿根笔去搔她的下巴,她怕痒极了。一碰就敏感的脸上一片晕红,就跟个受辱的小姑娘似的。
因而床笫之间,陈默柏最爱给她挠痒痒。期末考一结束,笑颜就被人给拐到床上玩“挠痒痒”的游戏。
她总是笑得花枝乱颤,眼里晶莹泪花闪烁,衣裳早就被人给脱光了。珠圆玉润的身子泛着富有光泽的粉红,挺拔娇嫩的双乳也快要晃花他的眼,那小花穴,张大了嘴,把火热的棒子含的紧紧的,小腹一缩一缩的,简直要把他给咬断了。
花壁顺着青筋的纹路将那火热包裹的严严实实,陈默柏简直是进退两难,恨不得掐着那柳腰直接撞到人花心里去。
正是难耐之时,偏偏女孩懵懂的搂着他的脖子,小屁股一下一下往他身下凑,奶尖儿若有若无在他胸膛上磨来蹭去。陈默柏按着人后背往自己的身上一贴,两团柔软的白豆腐就毫无阻隔地压上了火热的胸肌。
他身上已经汗湿一片,黏腻腻的,黑亮的鬓发站在脸颊,笑颜只感觉让人心脏一张一合飞快跳动的荷尔蒙迸发。
“好涨,给我吸吸。”女孩捧着一团白嫩嫩颤巍巍的奶子,红缨坚挺,硬的跟个小石子似的。
“你怎么这么骚?”两人是有段时间没做了,他哪知道笑颜何时变得如此奔放。
闻言笑颜一赧,低下头去。不防下一秒奶尖就被坚硬的牙齿给啃啮着,大嘴一张,含住小半乳肉,狠狠一吸,吸取了笑颜半边魂魄。
女孩修长的双腿勾在他的背部,摩擦着他笔直的背脊骨,嘴里咿咿呀呀,吐气如兰,媚眼如丝,轻佻情波,充满了挑逗意味。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被心上人这般勾引,直接将那双白皙玉腿给掰开到一个不可能的角度,挺腰前进,将自己埋进了最深处。
“不要,嗯~停下来~”他就跟要吃了她似的。
一时间,室内只有暧昧的水声混合着肉体拍打声,在啪啪地回荡着。
.勾引不成反被欺(二十三)h
一醒来,便是和煦阳光洒落一地。冬日里难得的好天气。
“舍不得你走。”肌肤相贴,滑腻温柔,陈默柏难得的情绪外露。他搂着怀里的人儿,温热的吐息萦绕在她敏感的颈窝,笑颜身子一颤,往后安抚般摸了摸他的手。
“我跟我爸妈说了,这几天跟朋友出去玩。”
“真的?”
笑颜一回头,没错过他眼里一簇耀阳的光。她心头一涩,点了点头。陈默柏狂喜之下没注意到她的异样,只当是她也离不开自己。
早晨最容易激动,何况还紧贴着一具纤浓有度,肥瘦均匀的女体,陈默柏摸着那湿哒哒的小缝,拉开了玉腿,就把自己给塞了进去。
这几日,简直是昏天暗地,毫无节制的欢好。陈默柏本想带她出去走走的,谁知笑颜总含情脉脉地望着她,一双美目里秋波潋滟,更何况室内开着暖气,她要不就只穿着他的宽大衬衣或是卫衣在屋子里闲逛着,里面更是一丝不挂,真空上阵。陈默柏食髓知味,看到这一幕便化身为狼,把那只白白嫩嫩的小羊羔给吞吃入腹了。
七日里,客厅、厨房、阳台、浴室,书房……每一处没被二人的激情光顾过。
一觉醒来,陈默柏往旁边一伸手,没摸到熟悉的温热身子。他心下一惊,双目清明,便往外走。
只见让他担心一场的美人儿就端端正正坐在餐桌前,纤细的手指握着透明的玻璃杯。
“你醒了。”
他短短的发丝少许凌乱,浴衣宽敞,堪堪系了一条腰带,露出白玉般的胸膛。面对如此男色暴击,笑颜不敢细看,假装若无其事端着牛奶往嘴里送。
陈默柏悬着的心放下了,突然觉得虚惊一场是世间最好的词,也许是自己过于紧张了,陈默柏暗暗地摇摇头,他这辈子就没得到过什么真正喜欢的东西,好不容易来了一个,陈默柏就恨不得把人给紧紧握在手里。就像是一个从来没有吃过糖的孩子,尝到了第一口甜,可不得日日夜夜宝贝着。
一口牛奶下去,纯白的牛奶也在她嘴边画了一个圈,就跟表妹那只偷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