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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并未因为她的求饶而暂停,反而轻佻地揉了揉女孩胸前的嫩豆腐,“你老妈都嫁进来了,咱俩这样不是亲上加亲么?”
无耻!阮安安恨不能又给他一个耳光,可对上他如狼似虎的眼神,并不敢乱动,唯恐再次激怒他。
“宋桀,你别这样,宋叔叔也不希望这样,你也不想他伤心是不是?”阮安安劝慰道。
阮安安自幼丧父,是她妈一把屎一把尿将她拉扯大,因而,在阮安安的心里,最重要的也是母亲的幸福。她以为单亲孩子都跟她一样。更何况,在家里,宋桀和宋父并未表现任何不和。
她哪里知道,宋桀这些日子都是在憋着弄大招呢。而她就是宋桀的一把刀。
宋桀冲动,刚刚在她咒骂挣扎之时,早就将人脱得光溜溜的了。现下阮安安可怜兮兮地示弱了,身子颤栗着,双手环胸,躺在他身下,一声雪白肌肤欺雪赛霜,眼里泪汪汪的,恐惧地看着他,似是他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
他冷笑道,“阮安安,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爸可希望我给他生个孙子传宗接代了。”
“你!”阮安安语塞,抱紧了自己的胸口。殊不知将两团软弱堆积的更加高耸诱人,只见男人喉结滚动,目光幽深。
阮安安身体早就不自觉地瑟瑟发抖,”宋桀,你敢做什么,我就报警!“
她自以为讲话铿锵有力,落地有声,然而,在宋桀而言,不过是张牙舞爪的小白猫罢了。
宋桀闻言,不为所动。他本意也就是吓唬吓唬这个来历不喜的继妹,谁知道真是把自己弄出一身火来。
这女人,倒是真生的美,撇去那致小巧的五官不谈,单是这珠圆玉润的身子就勾的人心痒痒。
.亲爱的妹妹(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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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之上一点红,嫩粉嫩粉,像是清晨沾了露的花瓣,透着光泽的红润。入手肌肤,无一不是极致的嫩滑,双腿更是修长有力。
阮安安被他看得心里发麻,心知这时候是逃不过了,殊死一搏。她可不愿自己的初次落入这么一个霸道不讲理的人手里。
她抬起腿就往人心窝里踹,因为学过舞蹈,身体比起一般人更加柔软敏捷,若是普通人,说不好真得被她得手,下一招,就上对着人眼珠子挖。她学过几天跆拳道,那师傅告诉她,实在不行,第一步,就是挖人眼珠子,这样对方肯定会闪躲,你也占据了主动权。
可,宋桀不是一般人。他的高中生涯就是在市内最严厉的军校度过,这点儿三脚猫功夫,在他眼里,还不够看的,不过令宋桀恼怒的是,她怎么敢?
宋桀一把拽着她的脚腕,往旁一拉,刚刚后退了几步的阮安安再次躺在他身下,并且双腿大张。戳眼睛的那只手无意被他握在手心,往后掰,疼得阮安安眼泛泪光。
他很少与女人计较。可这次,两人就像是较上劲了。
阮安安不再是个不禁逗弄心无城府的小白兔,那双圆润无辜的杏眼此时正倔强地盯着他。
宋桀恼了。
于是那只手被宋桀以违反生物学的姿势往后弯折。他能感觉到,女孩的身体早已疼得颤抖,偏偏上齿咬着下唇,硬是没发出半点声音。
本来进行到一半的情事演变成杂技比赛现场。
”嗯。“阮安安终于没忍住,溢出一声轻哼,额头覆上薄汗,显然,已是痛极。
宋桀这时猛地回过神,手下也放松了。
她的手恢复了正常姿态,还好没骨折,阮安安庆幸道。
宋桀觉得自己刚才是魔怔了。怎么这么容易被她带动情绪?对上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似乎被蛊惑了。尤其是她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其中写满不屑愤怒之时,宋桀将很想,很想征服她,甚至不惜用武力。
即便感觉到宋桀态度柔和了,她也不敢轻举妄动。想往左移一下,捡钱座椅下被他撕碎的衣裳。
一动,阮安安整个人僵住了。
刚刚动作激烈,两人都没注意到,男人早就挤入她双腿之中,隔着运动裤鼓起雄武之物恶狠狠地抵在花瓣上。
“嗯~”两人同时哼出声。
四目相对,气氛诡异。冰火不相容的气场之中,添了几分不明意味。
“你起开!”
阮安安难得有了底气。
“不!”怒火同欲火一样旺盛,对着那一处慢慢研磨起来。
“你!”阮安安半羞半恼。
“怎么,又想骂我是流氓?我就是。”嘿,好一个理直气壮。
宋桀本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小子,刚刚一闹,总觉得阮安安有点不同。至于什么不同,也说不上来,反正,此刻,他就是特别想上她,可是,又不敢。不是因为怕被警察叔叔抓进去吃牢房,那是因为什么呢?宋桀也说不上来。
.亲爱的妹妹(十)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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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上不了,便宜是肯定要占的。毕竟人家裤子都被他给扒了。
宋桀这人,从小就不大懂得礼义廉耻,只有想要的和不想要的。
“你乖乖的,我就不碰你。”他出声诱哄。
阮安安本就是个懦弱的乌龟性子,刚刚的武力反抗,已经是她胆量的全部。现在眼里含着两汪泪,怯怯地看着他。
如此,反而使男人欲火更盛。压根忘了点到为止的初衷,健壮的身子再次压了上去。
她浑身软的惊人,高高的胸脯,窄窄的柳腰,白嫩的藕臂,碰到哪儿都跟没骨头似的。
舌头在唇上一点而过,顺着身体往下亲吻,吮吸,宋桀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肌肤越是娇嫩啃咬越是用力,沿着细长的脖颈,舔舐微微凸起的青筋,此刻,他俨然一只兽。
身体要比理智放浪,胸前那朵小花,稍加挑逗,就已徐徐绽放。红蕾被含在最终,细细咂咬,乳肉大半被男人揉捏在手,按出不同形状。
这儿实在是太软了,甜腻腻的,就像小时候吃过的棉花糖。宋桀在上头舔了又舔,吸了又吸,好像只能吸出什么玩意儿出来。
阮安安死死咬住下唇,身子几番颤抖,明显是恐惧至极。
他的手经过的每一处,都激起一层细细小小的疙瘩。摸着倒有点膈手,宋桀皱眉。
从胸前抬头,女孩早就泪流满面,一声不吭,胸口急促地起伏着,仿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