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我想睡你!(二十二)h-二十四
他的肩臂坚实,他的手掌温热。
手指若有似无勾过凸起,“啊~”沈惜安没忍住嘴边嘤咛。
“你的奶子比我想象的更软。”他的声音在风中飘散,像是砂砾滚过喉间,压抑粗粝,夹杂着兴奋。
沈惜安上半身倚着他,膝盖无力跪在地上。
“高朗,别~”她慌张地撑在他胳膊上,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胸膛。
欲拒还迎。
高朗只觉得被她碰过的地方燃烧起一簇簇小火苗,心中一阵激荡。握住一只柔软的手也换了方向,从衣领里探去。
“别~嗯~”她绵软的腔调夹着鼻音,像是快要哭出来。
高朗的耳朵都醉了。接触到肌肤的手在发颤,情不自禁捏紧掌心白嫩的馒头。
“疼~轻点儿~”她求饶道。声音比蜜糖里的甜丝儿还要缠绵。手臂无意识缠绕上他的臂膀,犹如一朵菟丝花。
男生心头的小鹿跳得飞快,幸亏灯光暗淡,隐去了耳背脖颈的绯红。
原来女孩的胸摸起来是这样的。这不是他第一次碰,一日,喝高了酒,脑袋昏昏沉沉,朦胧间犹如坐在他身旁,缓缓靠近,手掌也在他胸膛上游离。手里被塞进去一个圆圆的绵软的物体,他力睁开眼,那女人浓妆艳抹,嘴唇猩红,她说:“高朗,你好坏哦!”
高朗被吓得酒从胃里翻滚出来,立马推开了女人,跑进厕所。
后来照片居然被发到了她女朋友手机上,她又哭又闹,不肯罢休。
最后,还是分了。
从那之后,高朗不再轻易谈恋爱,毕竟,女人这种生物太难缠。
只有那次的手感,真记不清楚了。一想起那件事,脑海里只有一张猩红的唇,张嘴,便是血盆大口,足以将他吞噬。
这次摸起来,如初夏新棉,软软一团,富有弹性。用力一握,乳肉便不再浑圆,一松手,就蹦蹦跳跳,像只灵活的胖兔子。擦过殷红的小石子,她便浑身一颤,真是敏感呢!
“高朗,别揉了~有人过来了。”她尽量靠他近点,不让路人看出异样。
“啪~”地一声突兀响起。
他!
居然重重一掌打在奶子上。路人显然是听到了。
“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是个善良的男生。
沈惜安急忙摇头,“不用不用,有我朋友就好。”
他两指狠狠掐弄着乳尖,指甲重重研磨着乳上的小孔。
“唔~”她咬住下唇,眼里被刺激着泛出泪光。
看着那人渐渐走远,沈惜安紧绷的身子才放松下来。
“别在这儿好不好?”她心都快吓得跳出来了。
高朗见她眼眶都红了,鼻头翕张,嫩红小嘴上下颤抖着,都快没了血色。心里一软,点了点头。
沈惜安借着他胳膊的力勉强站立来,蹲太久,还被他玩弄着,一跨步,腿一软,险些再栽在地上。
他一扯,自己转头摔进他怀里。额头重重磕上男生坚硬的胸膛,鼻尖泛酸,憋进去的眼泪又给撞出来了。
同学,我想睡你!(二十三)h
“你呀你!”他指尖点了点她的额头,“真是让人不放心。”
还不是怪你?沈惜安没敢说。
他一转身,扎了个马步。“上来!”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沈惜安推辞道。
“上来!”字正腔圆,落地干脆。明显的不容拒绝。
沈惜安慢吞吞地爬上了他的背,这人看着清瘦,肩膀倒是挺宽的。他将人往上颠了颠,便迈着长腿,大步往前。
他背着,轻松是轻松,只不过他的手好像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
不知有意无意,宽厚温热的隔着衣服罩住了两瓣翘臀,还上上下下抚摸着。
“嗯~”沈惜安腿心一麻,浑身酸软。
高朗又何曾好受?背上两团绵软胡乱滚动,凸起的红缨抵着他舒展的背阔肌,清香的发丝撩拨着他的脸颊,痒痒的,酥酥的。掌心两瓣更不用说,一揉一捏,嫩的出水。
沈惜安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暧昧的哼着。殊不知似有若无的鼻音,极致忍耐的闷哼反而更撩人心扉,勾人魂魄。高朗就被勾的掌心发热,蠢蠢欲动。
“啊~”沈惜安下身一凉 ,臀瓣毫无阻隔被一双手揉住了。
裙子被撩起,外套安好罩在外头,不至于看出其中端倪。
“高朗!”她自以为严厉一唤。
高浪以为这是诱惑唐僧的蜘蛛,唤的情真意切。
他没应。手指却迅速钻进了一条幽深小缝。
下身被温热覆盖。随着男人的走动,手掌与花穴摩擦着,上头生的几根细软的阴毛被不小心夹入了他的指缝,扯得又疼又爽。
他就那么摸着,偏生摸得女孩乳头激凸,头皮发麻,身下居然泛出水来。
“你湿了!”高朗带着笑意。
“没,你胡说。”沈惜安整个身子都在发烫,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真的。”高朗手掌一划,沾了满手湿润,轻轻拍在她挺翘的臀上。
沈惜安的头埋在他的肩膀,对着肩胛骨,咬下去。倒是没敢咬太重,就跟蚂蚁似的。
高朗直接伸手掐住了小红豆,手掌对着花穴重重拍了两下。“听到没,你的水声。”
女孩脚背紧绷,十根玲珑剔透的脚趾蜷缩在一块儿。太刺激了,快感直冲大脑,她差点儿叫出声来。
“你好坏~”她快要喘不上气。
“还可以更坏。”高朗挑挑眉,语气轻快。
一进休息室,双腿就被扯开,嫩红小穴湿淋淋,门户大开,嗷嗷待哺的模样一览无余。
“惜安,你可真敏感。”他一低头,覆上了那张小嘴。
原来成人的世界是这种进度,上面这
张嘴儿还没亲过呢,倒把下头的给舔上了。
“别~嗯~啊~好脏~”沈惜安扯着男人头顶短粗浓黑的发,浅浅的,如割过的稻茬儿,刺得人手痒痒。
高朗觉得她叫的动听,将她两腿撑得更开,舌尖横冲直撞往里挤。若是豆儿滴滴答答流水欢快,便奖励般狠狠一吸,吸得嫩豆儿颤颤巍巍,充血红透。
他一早就想这么做了。把这个妖艳妩媚的小洞给吞到肚子里去!
同学,我想睡你!(二十四)h
运动场的灯光昏暗,塑胶跑道上零星的几个行人在跑步。左侧有个休息室,是体院团委办公的场所,少有人踏足。只有大型运动会时才派得上用场。
屋里不过摆着两张并排的桌,四张椅。
椅的两侧搭着细白的腿,腿缝大开,粉花沾露,嫩生生的,娇艳欲滴。女孩紧蹙着柳眉,红唇微张,娇颤着,贝齿咬合,长睫若翩翩欲飞的蝴蝶,来回扇动。
“高朗,别在这儿,会有人来的。”沈惜安只觉得空气停滞,时间静止,厚重的雾霭压在人的心头,使人透不过气来。
相反,高朗浑身细胞都激动的战栗。手指攀上两片花瓣,忍不住微微颤抖。将其分开,探至其中花珠。
这是多少个夜晚魂牵梦绕的身体啊!近在咫尺,摸得到,闻得到,亲得到。
“别怕,门锁了,这个点儿没人的。”高朗承认自己就是虫上脑。他完全可以找个更好的环境,学校旁边,最不缺的就是酒店了。可是,脑子和身体都停不下来。
花珠小小一颗,如同生物里学的花蕊,粉粉嫩嫩,泛着水光。一触,便含羞绽放,吞吞吐吐露出点儿水。一股淫香扑鼻,勾得人欲罢不能。
“你看,这儿生的好美。”灯光敞亮,连毛孔都看的清白。
沈惜安无所遁形,就像敞开肚皮的小刺猬。
“高朗~”她害怕,唯唯诺诺的喊道。
“我在。”
手指应和似的绕着花珠打圈儿。粉花徐徐绽开,犹如初长成的玫瑰,散发着幽香,展露着娇媚,一颦一动,皆是风情。
上衣被撩到酥胸之上,日日只能在视频里观摩的两团乳鸽慵懒地躺着,顶端红喙抵着空气,骄傲敏感地立起。高朗一张嘴,就把尖尖的喙含在嘴里,与它激吻。舌尖舔舐,吮吸,重重啃咬,乳肉被双手揉搓,两只乳鸽一改片刻前地骄傲凌厉,不争气地软了下来,乖乖地被他吻着,犹如被驯服的小兽。
被他玩弄之时的刺激浓烈与平日里的自我抚慰,无异于大巫小巫。
细白如削葱手指插入浓黑短发,黑与白的极致对比,不只是想将他推开还是欲拒还迎,将人紧紧压在自己胸上。
乳房温热,隐约透着乳香,淡淡的,几乎不可闻。含住嫩肉,舌尖摩擦着上头的小孔,她颤个不停,乳肉不分青红皂白压了他满脸,他大张着嘴,欲把这娇滴滴嫩生生的白豆腐都吃进自己肚子里。
“高朗~”她脑子是恍恍惚惚,不知所云。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名字,似乎喊了出来,自己受的罪便会轻点儿。
殊不知,自己尾音缠缠绵绵,更使某人难以自持。
狭隘的花洞已经进了两个手指,嫩肉紧致,将手指纹路严密贴合,包裹严实。花臂自行生长的褶皱也迎上前去,按压着手指,他勾着手指,用凸起之处来回抵弄着花臂。
沈惜安觉得自己或许要疯!
身下火热又空虚。身体半边在海洋上飘荡着无所依靠,半边在被火焰炙热地烘烤着,燥热不安。
抽插的速度越发地快,只见殷红小嘴儿吐出汁液,染湿了男人的手指,媚肉紧缩,缠绕着不肯松嘴。一进一出,掀起巨浪滚滚。
“高朗,高朗~”她唤的越来越急,越发高亢。
高朗听的是兽血沸腾。裤裆里鼓鼓的玩意儿几乎要把裤子给撑破了。
“我干你,好不好?”他眼里闪过嗜血光芒。若是可以,真恨不得将面前这个小妖吞吃入腹。
“干,干我!”沈惜安被吊的难受。双腿早就主动夹上了男人的腰,花心对着火热来回蹭弄。
“瞧你这儿淫水,跟洪灾似的,把我裤子都弄脏了!”高朗可是个洁癖。
沈惜安柔柔贴上他的身体,酥胸靠着他若隐若现的腹肌摩擦着,“人家不是想离你近点儿吗?你不是最喜欢我水多吗?”
最怕高冷的人突然发骚,眼角发红,秋波潋滟,举动之间,无一不浪。
“这么欠干?”他重重捏上了一侧的乳肉,软的几乎将他手陷进去。
男人一声喟叹。
“是啊?”她轻撩着发丝,一小揪发丝搭在他脖颈处,磨得人心痒痒。“快点干我~”她故意发娇。
“如你所愿。”高朗一个挺身,将自己送进那要人命的销魂窟。
“呜”沈惜安压住一声低呼。“疼~”
没有小说里说的劈成两半的夸张,只是一股钝钝的隐晦的疼,犹如拿一把生锈的刀劈柴,缓慢熬人。
“抱歉,是我莽撞了。”尽管对于大多数事儿,高朗处理的云淡风轻。可天才也有盲区。
那跟火热几乎爆炸了。被毫无缝隙的包裹着,贴合着,柔软紧致,媚肉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他就是深陷于敌军包围圈。
“好疼~”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落,哭湿了鬓角的发。
高朗愧疚地将人搂在怀里。“别哭了,要不然,我退出去 。”宽厚手掌抚摸着女人的背脊。轻轻柔柔,如晚风拂过。
这种事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沈惜安早料到有这一遭,也做好了心理准备,怎么可能叫停?
她深呼吸,调整自己的下半身,尝试着放松自己,花穴一张一合不急不缓地吞噬着火热。“你别动,让我来。”她紧咬着下唇,扭着自己的柳腰。
高朗觉得自己遇见了林中的兔妖,妩媚而清丽,她的目光认真而夹杂着情欲,额上覆着一层薄汗。她一动,花心好似有了生命力,咬合着自己,舔弄着顶端,按压着棒身,折磨着他的理智。
“舒服吗?”她问道。不含杂质,犹如一个推拿师傅,问的是字面意思。
可高朗理解歪了。
“你还痛吗?”
沈惜安摇摇头。“不打紧儿,就一点点。更多是酸酸麻麻的,还痒痒的。”
高朗闻言一扯嘴角,那笑,居然冒出几丝邪气。“痒,那是得让我来给你插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