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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我想睡你!h(二十九)要被吸出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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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拿着浴巾擦拭自己的发丝,故作淡定走出了浴室。

沈惜安此时已经躺在床上,手心冒汗,扯出一个微笑。既然做过了,何必故作矜持?沈惜安想表现得坦荡点儿。“你弄好了吗?时间不早了,咱们睡觉吧。”

手僵在脑门上,高朗有片刻的愣神。“等,等一会

儿。”他结巴道。

原来并不是她一个人紧张。沈惜安稍稍好受了点 。

擦干净头发,男生蹑手蹑脚地上了床。想一把搂过去,又怕她心里不舒服,只能老老实实挨着人家的胳膊。

肌肤相贴的部位不足三寸长,心头却火急火燎的。

“我关灯了?”他嗫喏道。

沈惜安睁眼瞪着天花板,两只手扯着被角。“嗯。”她咽了口口水。

没了光线,呼吸一下子被黑暗攫住了。空气停滞,能听见彼此的喘息,犹如暧昧的前奏。

“我能抱着你睡吗?”闻着她发丝清淡香气,高朗早已心猿意马。

沈惜安点了点头。

高朗没反应,只听得他呼吸声一下比一下沉重。隐约间,还有口水吞没的声音。

半晌,沈惜安才反应过来,男生看不见她的动作。她轻轻“嗯”了一声。

话音未落,沈惜安就被抱了个严严实实。

好在有空调,否则这么热的天黏在一块儿都烤成人干了。

他的抱抱并不单纯。一只手臂从她头下穿过,将人儿脑袋压在自己的胸膛,“怦怦”地心跳嗡嗡作响。另一只手紧贴着乳房边缘,双腿更是耍流氓般将女孩两条腿夹在中间。

沈惜安深觉不安,犹如入了虎口的羊羔。

“你,你能不能别搂这么紧?”她娇嗔道。“我都要喘不过气了。”

高朗抱着人,就像小孩子得了喜爱的糖果,手里根本松不下。“松,松不了。”鼻尖沁出了汗意,真热啊!

沈惜安在他怀里扭着身子,一只手推他的胸膛。“不行,你,你松点儿。”

“别动,我也难受。”高朗也委屈。

人搂在怀里,自然是不能松手,挣扎间,高朗抬手钳制她乱动的胳膊。一动,胳臂往上滑,稳稳地落在了柔软的胸上。不经意间,一上一下地磨蹭。

“嗯~”女孩娇喘啼啼。

闻声高朗愣住了。才觉察出自己行为的不适,小臂被颗小石子顶着。他一摩挲,沈惜安娇喘连连。

她自觉失态,咬住下唇,瞪着葡萄眼。

高朗不受他的威胁,手掌往下,握住一团白嫩馒头。指腹隔着薄薄布料准确找到了敏感所在,一捏。“安安,你这儿赢了呢。”

若是开灯,定能看到女孩双颊红的滴血。“你放手!”

她拽着男生的小臂,试图扯下他的罪恶之手。

“别闹!”她这点小力气高朗还不看在眼里。“明明你喜欢的很。”

说完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扑腾的双腿被两条粗壮的大腿压着,两条细白的藕臂被钳制住,束在头顶。

男生一个低头,借着熹微的月光,咬住玉峰上的红豆。

粗糙的布料带来的刺激更加明显,舌苔掠过顶端,牙齿咬住一颗小红豆,一用力,身下绵软的躯体便抖得厉害。衣裳被撩起,露出欺雪赛霜的大片肌肤。

“啪”地一声,屋内灯光大亮。

“别,高朗,别看~”女孩究竟是羞的,乱扭着,犹如一只蠕动的大肉虫。

高朗吻吻粉唇,目光真挚而火热。“我喜欢,安安,让我看看你好吗?”

甜言蜜语,终究没能抵抗。

“安安,你知不知道你长得有多美?”他顺着高挺的鼻梁,挺翘的下巴亲下来,嘴里含混不清。

湿湿的水痕流连在白皙之上,一朵极淡的草莓花绽放。他一改之前的焦急难耐,缓缓地吻着,如春夜的雨,淅淅沥沥。不自觉间,沈惜安早已软下了半边身子。

浑圆被握住,修长的手指玩弄着慵懒躺在胸前的乳鸽。这双手,骨节分明,粗细匀称,犹如刀削,白皙细腻。乳儿,颤颤巍巍,无辜地抖擞着,颜色,如初冬新雪,手感,如夏日新棉,软绵绵,滑腻腻,香味,若幼年母亲身上的温暖。

大约是二者俱美,狎玩之时,没有半分情欲的油腻。

他的力道轻柔,揉面团似的揉捏着,眼看手里乳肉变化万千,夹着小尖儿,狠狠一拉,沈惜安眼神迷离,一张小脸透着薄红,蒙上汗意,鼻翼翕张,嫩嘴儿一张一合。

瞧着美人儿在自己身下魂不守舍,欲仙欲死,高朗心中充满了一种成就感,这大概是所有男人的通病。

“安安,我揉的舒服吗?”他明知故问。

女孩淅淅沥沥的娇啼声都快哼成歌了。

“嗯嗯~”她鼻音浓重,夹杂着娇滴滴的嗓音,对于此刻的高朗来说,无非是最强劲的春药。

“要不要我咬咬你的大奶子?”别看他还有力调戏人,脑门上的汗滴早就出卖了临近崩溃的忍耐力。

沈惜安半睁着眸子,瞥了他一眼。“要,亲亲我。”还不忘挺了挺胸。

这才是视频里的沈惜安。娇媚,放肆,又纯真,害羞。勾的他魂都丢了。

“真是个小骚货!”高朗暗唾。脑袋却急切地低着,咬住红缨。

乳儿生的是白嫩嫩,肥嘟嘟,一咬,似要绽出汁儿来。心头一念,高朗便含住小尖儿狠狠一吮。

“啊~”沈惜安对情事抵抗力不强,更别说是小红豆这般的敏感地带了。身下花溪开了口,流出了潺潺清水,黏黏腻腻。

大约是高朗断奶的早,对女人胸前两团大馒头格外钟爱。将两只乳儿从边缘往里挤,馒头之中多了条深深的沟壑,他自个儿,将头埋在其中,舌尖舔舐。

沈惜安摇头。“别,高朗,好,好痒~啊~”原本扶着他胳膊的双手掐进了肉里。

皮肤被刺破打的疼痛刺激了高朗的大脑皮层,分泌的多巴胺使人更加兴奋。嘴一张,握住丰腴乳肉就往自己嘴巴里塞。就像一个饥饿至极的婴儿,拼命吮吸着母亲的乳汁。

有那么一瞬间,沈惜安真觉得自己要被他吸干了。

同学,我想睡你!h(三十)身子被插软了

男人手掌搓在细腻的乳肉上,乳尖上的酥麻和浅浅的痛意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这团软肉,软绵绵的,揉在手里是滑嫩的,街头新鲜的白豆腐似的。稍微用点力,这奶子就会被揉碎了,揉破了。

他的唇,紧紧贴着乳肉,喃喃自语。“安安,这儿好香,好甜,好软。”

女孩羞的满脸通红,闭着眼,捂着耳朵,偏开头,不愿听到这些羞人话。身体却早已做出了诚实的反应,乳尖抵着他的唇,身下,好似小溪在流淌。

“安安。”他含住了一颗乳尖,低沉的嗓音有几分含混不清。“安安,你好美。”他的眼里满是虔诚和痴迷。

或许真的是缘分吧。他无法否认第一次见她身体原始激烈的专属冲动。到底是得到了。睡了一次,还想第二次……

他的吻,缠绵往下,乳,腹,脐,肚,白嫩连成一片,赤身裸体承受着洗礼。

从小腹下面开始,一个高高隆起的肉包很夸张的浮现出来,在小腹下到大腿根部形成一个馒头一样凸起的弧形,然后消失在大腿中间,一条嫩红色的肉缝把一个雪白的馒头逼装点的格外美妙神秘,两块肥美得近乎透明的大阴唇紧紧的挤在鲜艳欲滴的肉缝的两侧,光洁饱满,肥腻丰美,大阴唇的肉色和大腿的肉色是一样的,没有一点色素的沉淀,也是那样的雪白细腻,肉光四溢,看了令人血脉喷张,欲涎欲滴。记忆中的美景重现。那日,忙着囫囵吞枣,没来得及一品其中美味,之后,没一夜不是梦中与他相见,恨不能,扳开了双腿,将自己……

高朗心中激荡,怕吓着了她,手法轻柔,细语潺潺,哄着亲着。

她的阴阜,白白嫩嫩的,有一种颤嘟嘟的感觉;一条肉缝把馒头分为两半,形成两片肥美丰腻的大阴唇,肉缝合的很严实,与两侧的大阴唇一起形成一条漂亮的圆弧,伸进紧紧夹在一起的雪白大腿的深处。

略过薄薄的花唇,逗弄圆润的小珍珠,它如同还没长成的含羞草,一经触碰,就水儿汪汪,不需几秒,就已经充血涨红。高朗凝神思考,这儿这么小,怎么能够撑得下他的巨大呢。想到这粉嫩的护唇被他撑到透明的模样,他的身体也有了反应。

“嗯~”下身传来一种奇异的感觉,跟自己洗澡时的触碰不一样,他每次,都仿若触碰在她的心尖上,心脏跟着一紧一,酥酥麻麻,痛中带痒的滋味传遍了四肢百骸。

他的手指顺着花缝往里走,随意揉搓了两下珍珠,甬道顺滑了不少。

沈惜安哪儿见过这种阵仗,圆滚滚的珍珠常年不见人,不过被玩弄了寥寥数次,更多是自己动手。男人手指带着一层薄茧,糙糙的手指磨过娇嫩的珍珠,她全身都在发颤,眼角被泪沁湿了,湿漉漉的泛红,犹如傍晚染上红晕的一轮皓月。

“安安,这儿好漂亮,粉粉嫩嫩的。”他看得都心生怜爱。

“高朗,不要……”沈惜安一个劲儿摇头,身后的黑色长发也跟着甩起来。她的心砰砰跳的厉害,似乎下一秒便要昏厥过去。

她的求饶注定换不来男人的怜悯。高朗正是热血方刚的年纪,仅仅是她又娇又魅的莺啼,都能让他满腔热血,欲罢不能。更别提小人儿犹如一只白嫩无辜的羊羔躺在他这条大灰狼身下,若真是放了,岂不是招人哂笑。他的手指突破了紧闭的花穴,进入了幽深曲折的勾魂地。

里头蚌肉肥嘟嘟的,男生第一个感觉就是丰盈湿润。手指一进去,就被蜂拥而来的媚肉给层层叠叠的包裹着。

“宝贝儿,你好紧,要把我给夹断了。”高朗讲得不是虚话,手指已陷入密密麻麻的媚肉之中,进退两难。

沈惜安何尝好受,他粗糙的手指摩挲着细嫩的花壁,手指稍稍一动,身子就忍不住发颤。似有微小电流传遍四肢百骸,持续而猛烈,开启她紧闭的情欲开关。

男人两只手齐上阵,一只玩弄着探出头的珍珠,将它狠狠往外一拨。

“嗯~”太刺激了,就像全身被通了一波电流,沈惜安脑袋一片空白。

水儿瞬间多了起来,媚肉也绞得更紧。高朗用力将手指往外一抽,沈惜安心头刚松口气,终于要结束了,谁知下一秒,他又气势汹汹的撞进来,而且是两根手指。

“嗯~”她轻哼一声,不知是痛的还是享受的。

手指进进出出抽动着,男生修长的手指早就是一片滑腻。酥酥麻麻的快感一直累积,沈惜安得咬紧唇才能不让自己的溢出声来。

一时间,室内只有两人沉重的呼吸和暧昧的水声。

沈惜安在这不间断的情潮下头昏脑涨了。珠圆玉润的身子早就柔如无骨般缠绕在他身上,如同一条妖媚的蛇妖,扭着盈盈不及一握的柳腰,等待吸光男人的血。

高朗看懂的双目充血,身下早已肿胀不堪。

“嗯!”女孩一声惊呼,便被直捣黄龙。

一个火热的棍子直接插到了嫩穴最深处。烫的她浑身发软,恨不得立刻软成一摊水。她深深吐息。花壁缩吞咽着,将这个大东西一点点吞进自己的肚子里。里头是只见过一面的柔软,紧致又绵软,细腻又丰腴,两只肉嘟嘟的花瓣早就被彻底撑开。

“好紧”高朗深深吸了一口气。遏制住自己马上要释放的冲动。

火热被温润包裹着。里头那张嘴有生命里般,吸吮,舔舐,绞弄,他的理智面临崩溃的边缘。

沈惜安不知是否原本淫荡,抛去初次的不适,现在整个身体都柔成水,化在他身下。

高朗无所顾忌,掐着女孩懂的柳腰就是一顿抽插。往日冷静自持的他双目泛红,肌肉绷的紧紧的,劲腰一挺,戳中花心。

只见女孩被他搂在怀里,双腿大张,腿心处,吞下一根青筋虬绕的粗壮。混着白浊的花液无力的迸溅。

今夜,注定不眠。

同学,我想睡你!h蚌肉肥美

这夜尚未安稳,沈惜安就接到来自医院的电话。

父亲病危。

高朗陪着她等在急救室门口,来往护士医生行色匆匆。

“你放心,我们会尽力的。”医生见惯了生死,眼神慎重而不含感情。

沈惜安觉得自己牙齿都在打颤。

“安安,别怕,没事儿的。”高朗对她家情况有所耳闻。

时间每一秒都漫长,漫长到沈惜安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窒息而亡。

白大褂走了出来,神色凝重,带着歉意摇了摇头。“请节哀。”

医生说,他没有求生欲望。

也许他觉得自己的存在是个累赘,可就算是累赘,也是甜蜜的啊!

接下来的一个月是高朗陪她走过的。

“高朗,你说,人活着到底是为什么?”她抬头看着上弦月,忽明忽暗,乌云来去。

高朗牵着她的手,“为了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为了自己所爱的的人和爱自己的人都能幸福。”

我们都是普通人,不能只手撑天,但能脚踩实地,为心爱的人遮起一地荫蔽。

沈惜安也不知怎地,她的世界,山川沉默,海面静谧,云海不再翻涌,江潮不再澎湃,花鸟鱼虫被光与尘凝固,世界万籁俱寂。活着不再有切实意义,生活也缺点盼头。

哪怕是父亲重病,母亲无力养家,她日夜奔波,为了赚钱,不惜牺牲自己的原则,也从未像此刻一般颓唐荒废,人生,好像不过如此。

同学们都诧异,高朗最近不知抽的什么疯,隔三差五往菜市场跑,这么个翩翩公子,养尊处优的人物莫不是还会做菜?

“今天吃西红柿炒蛋好不好?”每次点菜,沈惜安必点这个。

高朗笑的讨好,紧绷的嘴角泄露了他的情绪。

沈惜安想说,你别这样,这不像你。我不需要你同情。话到嘴边又塞了回去,随他去吧。

公子哥,不就一时兴起。

她打开电视机,里头播放着撕心裂肺的爱情戏。这个世界真是做作啊!

三十分钟过去了。

西红柿炒鸡蛋依旧没有出炉。

沈惜安走到厨房一看,碟子里黑红黑红的东西不知道是啥!

高朗无辜搔搔头,尬笑道:“初次下厨,手艺生疏,要不然你想先吃点水果垫垫饥?”

沈惜安没说话,她看到垃圾桶里的分量,这傻子,估摸着抄了七八次了。

又过去了半个小时。

高朗终于把他的作品端到了餐桌上,“尝一尝?”

卖相还可以。

沈惜安吃了一口。

“怎么样?”他眼里亮着些许光,求表扬。

沈惜安点点头。“还不错。”

他害羞地勾勾鼻子,“下次我会更好的。”

沈惜安心头微动,不作言语。

就这样,做饭的任务就被他给去强行揽下了,乐此不疲。

他还爱上了看电影,《歌舞青春》,《怦然心动》……主题无一不积极上进。他这是怕她想歪了?

沈惜安看着他忙忙碌碌地拾屋子,心头叹气,是有点压抑,有点难受,可还不至于活不下去的地步。

他像极了电影里说的二十四孝男友。

感情里一方越是主动,另一方更加恃宠而骄。沈惜安就是其中一员,大约真是被惯坏了,前二十年来没耍过的小脾气现在一块儿发泄。

绘画作品没拿高分,抱怨着不愿回家。

高朗从美术室拿来材料,与她商议讨论,每个细节一一改正,再交给老师。

商店里没看上漂亮衣服,不开心摆脸色。

高朗拉着她走遍附近大街小巷,每一件穿搭都仔细点评。

高朗做的菜不合胃口,倒掉重来。

有人向他表白,吃醋不吃饭。

高朗删了人家微信,并当着所有人都得面送上玫瑰花下跪求爱。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过分吗?沈惜安有自知之明。她倒要看看高朗能够忍多久。

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她作的要命,高朗依旧能保持绅士风度。

四个月后,她终于忍不住了。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是我的小女孩。如果你需要证明我对你的爱,我义不容辞。我只是想让你明白,还有人爱你,珍惜你,陪伴你。”

“要是我一辈子都这样呢?”沈惜安不解。

“你不会的。”高朗摇摇头。“因为我认识的那个沈惜安是为了父母能够牺牲自己幸福的,善良,勇敢,又可爱。”这才是真正的你啊,不过现在她迷路了。

恶毒的语言会让人竖起城墙,狠狠反击,可温柔的话语犹如细雨,轻易摧毁人心底的防线。

沈惜安哭了,哭的喘不上气。

从来没有人,如此简单又情深地对待她。小时候,母亲忙着挣钱,不是吩咐他做这儿就是那儿,父亲呢,常年卧病在床,嘴巴一张一合,不知道说的是些什么。只不过他的眼,总是深邃又慈爱。

“别怕,小安安,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他抚摸着女孩柔亮的发丝,细细吻着满是泪痕的脸,味道有点咸,有点黏。

年少贪欢。原本是在正经不过的安慰,亲着亲着,就变了味道。

沈惜安不知何时躺在了沙发上,而男生就跪在她双腿之间。她还在抽泣着,早不是原来的语调。

藕臂如蛛丝,缠上了他的脖颈。削葱玉指在他裸露的肌肤上无意抚摸着,悠悠荡荡。高朗浑身一震,全身紧绷,头皮发麻。 她轻扭着,好像自己将她压疼了。像无根无枝的浮萍,如随风飘扬的海草。两团柔软贴上了他的胸膛,富有弹性,肿胀柔软。按压着他的手臂,透过单薄的衬衣布料,他能感觉到顶端凸起的跳动,整个手臂的血液都沸腾了。

自从她父亲去世,二人之间就是再正常不过的睡觉,盖着棉被纯聊天。也许是不经意的勾引,足以让高朗心神荡漾。

两片浅浅的粉丝花瓣闭合着,花缝间,溢出些许汁液,味道香甜粘腻。上头稀稀疏疏长了几根弯曲杂乱的毛发。男生坏心轻轻一拉,女孩立刻瑟缩着娇吟。他捏了捏肥美流汁的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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