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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没情调了,对方搭了飞机过来你却不带他观光观光,隔天就要送他走!」
张之赫蒙上一脸怨气,「…你以为我想?等会要上班不是吗。」
「你太死脑筋了,其实啊,偷偷和你说…这绝不是敲诈哦!你只要答应请我和阿飓两个礼拜的午餐,你看呐,除非我们不是朋友,这个忙也不是不能帮。」
一句好好的话被说得那么迂回,虽然听起来对方是早有敲诈的准备,连台词都背好了,但开出的价码还挺有良心,张之赫露出十分心动的脸,「不能反悔啊。」他偷偷牵起李清的手,李清立刻激动地捏紧他,小时候,他看到喜欢的东西,都是不吵不闹,就这样捏着张之赫的手。
杨凤对吴飓比了个ya,扭腰转身离开前拉长了声音促狭道:「不过呢…只要答应我一件事,你和你老婆晚上不要在窗户旁边办事。旅馆的墙壁隔音好,但窗户就不好说了,我们住隔壁房,晚上睡眠品质不佳白天会没有生产力!」
「早上也不要。」吴飓说。
被听到了!老公、好深什么的…全都被这两个人被听到了。李清本来没太大的羞耻心,还担心地看了张之赫一眼,羞耻心这种东西果然只于在意的人面前才会萌芽,他发现张之赫脸憋得通红冒烟、好像真的很介意后,突然自己也感到害羞起来。
杨凤和吴飓的笑由稀稀落落逐渐转为捧腹长啸,最后简直毫不客气,而张之赫再也不发一语,一个瞪眼,战败似地拉着李清仓皇逃离了现场。
第二十四章 怎么又坏掉了
得到了一天的约会机会,两人拿起手机里的地图,当起观光客。c市不像a市是一线城市,楼房都不高,步调松弛,比钢筋水泥的a市还适合长住,因为很多人选择在这里起家,路上跑跳的小孩子很多。李清对c市的第一印象好得爆棚,不确定是因为这里空气比a市好,还是因为之赫哥走在他旁边。
在等电车的空档,李清突然问:「哥,你记不记得我第一天上学时迷路了?」
张之赫当然记得。当时听说李清没有回家,他就跑了出去找,李清迷路的方向和家里完全是反方向,跑过好几十条街才找到一个人缩在街角啜泣的小李清,平时爱笑的脸哭得如没拧干的皱抹布似的。
恶,九岁的张之赫在心中吐槽,李小弟还是笑的时候好看。
在那之前,两人其实只一起玩了几次,李清年纪小,对张之赫的印象不深,张之赫也不过觉得李小弟眼睛大得像青蛙又软呼呼的挺好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在意起他,以致于听到他不见时毫不犹豫就冲出去找那只大眼蛙。
李清不同,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赖上之赫哥哥。他迷路时其实还发生了个小插曲,被一个中年男子跟踪又摸了几把。所以当他听到哥哥的声音从天而降,『笨弟弟,不要哭啦!哥哥带你回家!嗯?』这个男孩从陌生混乱的世界里向他伸出手,他就哭着把自己交付了出去。
他一直都明白自己对之赫哥哥的感情和别人不同。他是他的恩人、他的依赖、他对于长大的向往那时候,他天天想着长大后他要做好多事情,每一件都和他的哥哥有关。
想替他煮饭、赚钱买生日礼物送他、和他一起老去,自然,年纪到了就也会想和他做些害羞的事……什么「交配」,跪在浴室地板上时他根本就明白,那叫做肛交。
李清单方面的情思在张之赫面前毫无用武之地,他迟钝得像根木头,加上两人的相处本就暧昧,初尝禁果后其实没有任何不同。终归是两人太青涩,心理没赶上生理,强摘的果子不会甜。
「那天是你找到了我。」
「提这个干嘛?」张之赫不喜欢想起李清迷路的那天,小时候不知道,长大后才发现事态严重,一个不好李清或许就成了失踪人口。
李清傻笑,话锋一转:「杨凤说你找我找得很辛苦…」
「你别听他胡说。」
「唔…胡说也想听。」李清又拿出小鹿般的眼神,像猫爪子般在张之赫心上又抓又挠弄得他一阵不对劲,暗自把杨凤那个大嘴巴骂了千万遍。
「反正就是各种麻烦、各种讨厌!你以为叫李清的人少了吗?男人、女人、秃头的老人……谁知道你会搬到a城这么远的地方啊?」为了表示自己的不满,张之赫大大翻了个白眼,两人刚好走到没什么人的巷口,张之赫就顺便打了李清的屁股一下。
「嗯~~」
「打个屁股而已干嘛叫得这么淫荡?」
「因为喜欢。」李清脸红道。
「……神经病。」张之赫真不知道该说李清这人是太纯情还是太淫荡。
电车上两人敛许多,一路无语,下车后李清不知为何越走越慢,最后停下来,低着头在自己的腰间的衬衫摆弄了半天,张之赫忙着看地图本来没留意,随意问了句怎么了。
「唔嗯…没有。」由于李清的声音不正常,张之赫猛然抬头一看,发现李清的脸也红得不正常。只见他衬衫已经被拉了出来,勉强盖在他的骨盆处,腿间的动静盖住了一半,而另一半…只能说除非李清在裤头藏了根香蕉,不然别无其他解释,李清勃起了。
「对、对不起…」李清结结巴巴地说,一件名贵修身的衬衫下摆被他扯得像梅乾菜,想遮住自己糟糕的生理反应却完全徒劳无功,样子困扰又无助,只差没有原地跺脚打转。
这家伙怎么又坏掉了,张之赫心想。「早上没有喂饱你?」
第二十五章 操穴一般宾至如归
「喂饱了,可是…」李清咬着下唇,话越说越含糊。
不过是打了屁股,这身体被玩坏成了这付德性吗?张之赫沉默地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虽然觉得离谱得过火,心仍然揪了起来。他知道李清变得多敏感,做爱时固然得趣,可是如果平时也要被这样淫荡的身体控制就不是任何人想要的吧。
大概是雄性本能,张之赫平时嘴坏还有点呆,可是李清如果真的表现出无助,又会十分大男人地把他塞入一个保护壳里,把责任和风险全揽到自己身上。
他小声地在他耳边说了两个字:「别怕。」
李清已然出汗的手被牵起,张之赫带他走进一个红色的电话亭里,他藏在深处,张之赫则挡在玻璃门上,高大的身子把玻璃门遮住了八九成,外面如果不留意不会看到第二个人。
李清有一米七五,不算娇小,所以两个男人在狭小的方格间里这下是胸贴胸了。李清伏在张之赫的胸膛,紧张急促地呼吸,鼻子里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