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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喝?”
“哦,我喝。”宋琅仰头将酒喝了。
宋瑞目光闪烁,露出满意的笑容,望向贺容玖意有所指的再道:“今夜要麻烦表弟多多照顾五弟了。”
“嗯。”贺容玖颔首。
有人来找宋瑞敬酒,宋瑞转回去应酬,与他人谈笑风生。
宋琅手肘顶了顶贺容玖,低下头小声问:“你刚才做么呢?”
贺容玖把自己的酒杯换给他,再给他添满,小声回道:“我看见他在酒里放了东西。”
“不是吧?”
“你不信我?”
宋琅睐着他,不知该信或不信,宋瑞是他亲哥哥,为何想下药害他,难道怕他抢做太子吗?
这么想着,禁不住担心,怕是致命毒药,如果三哥今天给他自己毒死了,不说他冤不冤,三皇子在大庭广众下被毒杀,朝廷肯定又要动荡好一番了。
“放心,不会死。”贺容玖气定神闲,心里猜到八九分,宋瑞的暗示太明显,只差没直接剥光了某人往他床上送。
“你知道是什么药?”宋琅问他。
“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叫我如何放心?”
“你看他,像是要毒发身亡的样子吗?”
宋琅扭头看向宋瑞,见他面泛霞红,神比刚才更亢奋,偶尔偷偷拉扯一下衣领,臀`部扭来扭去,坐立不安。
“诸位,小王有些喝高了,先休息去了,大家继续尽兴的玩,不必顾虑小王。”宋瑞突然站起来说道,匆匆转身而去。
宋琅看着他急促匆忙的背影,怀疑道:“说不定只是巴豆,走那么急,或许是去茅厕拉肚子。”
贺容玖正喝着酒,差点一口喷出来,强忍住笑,他不想看那些醉醺醺的人鬼哭神号的样子,绝对比他的笑容更难看。
再过晌时,宋琅也倦了,偕贺容玖相携离席。
大家见贺容玖对宋琅如影随形,私底下笑说,贺将军简直像护老婆似的护着五皇子哩。
宋贺二人不急着回房睡觉,闲庭漫步,散散酒气,随兴走到一处野草荒蔓的偏僻处,隐隐约约不知从哪里传来奇怪的声音。
“嗯……啊……”
宋琅正想开口问什么声音,贺容玖快一步用手轻轻捂住他的嘴,眼睛往某处一瞥,示意方向。
宋琅眨了眨眼。
贺容玖拿开手。
宋琅好奇心旺盛,哪能不去探查究竟,用眼神说,走,去瞧瞧!
向来纵容他的贺容玖点点头,他们伏低身子,作贼般蹑手蹑脚,悄悄挪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一看不得了,宋琅险些惊讶的叫出来,贺容玖再度用手捂住他的嘴。
宋琅刹那目瞪口呆,对眼前正在进行的事不敢置信。
不远处的一棵歪脖子老树下,宋瑞衣衫不整,弯腰抱着树干,屁股光溜溜的向后翘起,他身后站着一个人,抓着他的腰前后摇摆下半身,一看便知俩人在干淫乱之事。
定睛仔细再看,宋瑞身后的人,赫然是清川王世子江丹书。
方才江丹书在酒中也到处拉人敬酒,不知何时离开了,谁能料到,竟然跑到这鬼地方和宋瑞乱搞。
是宋瑞药性发作时,恰巧碰上江丹书,于是就地取材?或者江丹书有意尾随宋瑞,待宋瑞无力反抗时趁火打劫?
宋琅胡乱猜测,竟看得目不转睛。
那两人沉浸欲海,没发觉有人蹲在旁边偷窥,愈干愈放`荡,江丹书大力揉搓宋瑞白花花的臀肉,玩起九浅一深,今夜的月光特别明亮,可见粗长阳具拉风箱似的,在宋瑞的屁股中插进抽出。
我`操!
宋琅心里不住骂了声粗话。
小爷我的眼睛快瞎了!
“快……快一点……啊!太深了……再用力点……对,就是那里……啊啊……就是这样……啊啊啊啊……”
宋瑞忘情的闭眼呻吟,满面艳色红潮,春情风骚浪荡,竟淫媚得令人脸红心跳。
宋琅的脸不觉红了,胸口怦怦跳,霎那间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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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声阻止不是,不阻止好像也不是,哥哥和好友搞成这副淫秽不堪的模样,要让外人看见了还得了,天家颜面荡然无存。
荒郊野合,实在太不知羞耻,太不成体统了!
宋琅过于震撼,整个人惊呆了,忘了正人君子非礼勿视的礼教,贺容玖不提醒他,让他呆滞觑著。
龙阳断袖他当然听人说过,小伙伴们偶尔会不经意提到,猥琐打趣的说,男人玩起来比女人爽快等等之类的话。
宋瑞的呻吟声有时痛苦,有时快活,高高低低的浪吟不休。
埋首辛勤耕耘的江丹书蓦地抬起头来,眼神如刀子般射过来,如果偷窥的是别人,下一秒肯定会被扭断脖子灭口了。
宋琅仍处于震惊状态,一时回不过神来,因而没注意到。
贺容玖以凛冽的眼神回敬他,微一颔首,用只有宋琅能听见的声音说:“走吧,别打扰他们。”
他的嘴几乎贴著宋琅的耳朵,然后拉着人离开。
待走出一段距离后,宋琅才呼出憋著的一大口气,忿忿说道:“竟然是春药?”
“看来是。”贺容玖淡应,毫不讶异。
“三哥为什么对我下春药?”
“听说清川郡主不见了。”
“她怎么会不见……”宋琅一顿。“难道,是想让我和她生米煮成熟饭,好让她能嫁给我?”
贺容玖不语,他稍早听到清川郡主不知去向,猜测她可能躲在宋琅过夜的偏殿中,好巧不巧的,他们竟撞上宋瑞的龌龊事,恰好可带
宋琅另憩他处,连借口都不用找了。
他心中有数,宋瑞绝对不是想成全她,而是想成全他,她只是个巧合罢了。
或许是宋瑞发现了他对宋琅的心思,或许是,贺国公告诉他。
无论何者,想算计宋琅,就等于想算计他,同样都不可原谅,尽管他的确很想得到宋琅,但不是在这种迫不得己的情况之下。
宋瑞害人不成反害己,自食了恶果,贺容玖心想,希望他被江丹书干个半死不活。
回到行宫中,贺容玖牵着宋琅去另一间偏殿,亲自侍候他洗漱更衣,最后同床共枕。
宋琅心神不定,迷迷瞪瞪的任贺容玖摆布。
“不必担心,那两人都见过世面,晓得分寸。”贺容玖和声安抚道。
纵然宋瑞愚蠢至极,但毕竟事关皇家脸面,又不可冒然对江丹书杀人灭口,毁尸灭迹,这件事他只能硬生生的吞忍下来,烂在肚子里。
“三哥自作自受,看起来应当不会有太大事,我只怕他事后杀丹书灭口。”宋琅掩不住忧虑。
除了与他交情颇佳,主要是因为江丹书的身分特殊,倘若明天被发现他横尸荒野,清川王必然不肯罢休,非追究到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