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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容玖的唇舌再向下,忽含住一颗乳珠。
“啊!”宋琅低叫一声,扭动颤抖得更厉害。
这是贺容玖第一次用嘴挑弄他,比用手更为刺激,宋琅被陌生的强烈感觉冲击著,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然而不管是何者,都不希望他--停--止--,甚至想要更多更多,欲`火焚身。
贺容玖又是啃咬,又是吸`吮,小小的粉红色乳珠肿胀,似一颗成熟小樱桃,色泽鲜艳,鲜嫩欲滴。
“嗯……啊……九哥……好奇怪……”
“舒服吗?”贺容玖嗓音微微沙哑,移向另一颗乳珠。
“不知道……”宋琅不觉拱起腰身,用下半身磨擦贺容玖的身体。
贺容玖的眸色更,心跳呼吸克制不住的急促起来,胯下那物跟着充血膨胀,恰好抵在宋琅的双腿之间。
“别动。”贺容玖忍不住稍用力的咬一下。
“啊,痛!”宋琅轻叫一声,睁开眼委屈的看他,眼睛因欲`望而水光,似纯真、似魅惑。
被这个人这样看着,贺容玖几乎快受不了,强行囚禁的野兽嘶咬出一个裂口,快要破胸而出了。
25(限)
宋琅突然双手捧起他的脸,在他嘴上印上自己的嘴。
他不知道为何会这么做,他就是想这么做,所以他顺从心意的做了。
他晓得这种行为极度亲密,只有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
贺容玖一顿,猛地一手按住他的脑后,狂野的加深这个吻,舌头伸进去搅弄,将宋琅吻到忘了呼吸,几乎快窒息时才放开他。
宋琅大口喘气,头晕目眩,眼前彷佛星星乱闪。
“宋琅……你要逼死我了……”贺容玖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轻喘低语,一下一下地啄着他的嘴唇。
贺容玖极少直呼宋琅的名字,宋琅很喜欢听自己的名字从他口中说出来,仿佛将他整个人含在嘴里,舌尖在他身上跳动。
“是你要逼死我了。”宋琅呢哝应声,一手抚上他的胯间。“九哥,你这里每次也都硬了吧,这回让我帮你,好吗?”
贺容玖粗喘一声,再度更狂野的吻他。
宋琅一边生涩的回应他的吻,一边胡乱扯开他的衣衫,露出肌理分明的光裸胸腔,再拉松他的裤带,扯下亵裤,直接握住硕大的阳`具,热得像根烧火棍,烫手烫手的。
宛如把玩着新玩意儿似的,摸了摸,捏了捏,稍用力的握了握,说:
“唔……九哥,你这里好大……好硬……”
贺容玖撤下最后一丝理智,伸手下去,将两人的阳`物并握在一处,赤裸裸的相贴,二者差异立见。
宋琅的阳`物笔直淡润,漂亮得像雕刻的玉势,贺容玖的粗浑雄壮,筋脉盘结浮突,前端状如箭簇,宛如一把充满攻击性的武器。
宋琅好奇的低头看去,眨眨眼低笑道:“不愧为玄戈将军,当真是把玄戈呵。”
“小殿下亦是物同其名,美如琅,玉润天生。”贺容玖说著,握著俩物事撸搓几下。
这种感觉太刺激了,宋琅忍不住发出呻吟,浑身电流窜向那处,几乎快喷泄出来。
“九哥……我快要……唔!”
贺容玖用姆指堵住他的铃口,低沉道:“贵如金,稍忍一下,我们一起。”
宋琅血气方盛,难以忍耐,难受得直哼哼。“那你快点儿……”
贺容玖亲亲他的嘴角,手上开始动作,两根阳`物相抵搓`揉,上下捋动。
“嗯……啊……快一点……九哥……我难受……”
新奇的感觉让宋琅呻吟不止,想要泄却给堵住出口,快感混合着一丝痛苦,眼角不觉渗出泪水。
贺容玖舔去他眼角的泪痕,加快速度和力道,忽放开堵著宋琅铃口的姆指。
一蔟水猛地喷薄而出,竟射到了贺容玖的下巴上。
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水则发在胸腹之间。
贺容玖还没泄,继续撸动着。
宋琅泄尽了,颤抖喘息著,眸眼迷间,看见贺容玖的下颚处悬著一滴浊白,颤巍巍的将坠未坠,心口头脑同时一热,着魔似地,仰起下巴伸出舌头,用舌尖舔去那滴露。
“嗯……”贺容玖闷哼一声,瞬间射了,阳如强劲水流,来不及避开,一道道丢发在宋琅的脖颈和脸上,有一道恰好落在宋琅唇边。
粉红色的唇瓣沾上一抹稠白,宋琅著双眼,直觉用舌头舔进嘴里,那模样简直又淫又媚,艳色无边,含糊不清的说:
“九哥的……比较浓……”
贺容玖低吼一声,用嘴封住他的嘴,狂乱地啃咬吸`吮他的嘴唇舌头,真要被逼疯了。
亲吻渐渐温存,良久,二人才分开来。
贺容玖翻身躺下,将宋琅扯到身上趴着。
两人的水全混在一起,似要黏贴住两人的身子,所谓如胶似漆,莫若如此。
过了半刻,呼吸心跳缓缓的平静下来,贺容玖揉着他的头发,轻声问道:“今天怎么了?”
宋琅趴在他的胸膛上,沉默久久未语。
脑中念头杂沓,想同贺容玖说皇帝欲立他为太子这事,话到嘴边却又不想说了。
贺容玖不追问,安静沉稳的抚摸着他,一下一下的,无声为他梳理纷乱的思绪。
“九哥,你觉得我适合当太子吗?”宋琅开口问道。
“你自认适合,那么便适合。”贺容玖淡淡回道。
“就晓得你会这么说。”
“如果你想当,我帮你,如果你不想当,我也帮你。”
“你别老惯着我,我都给你惯坏了。”
贺容玖亲了亲他的额头,说:“只惯你。”
“九哥,你真好。”宋琅如猫般微双眼,满足慵懒的笑道,用脸颊蹭了蹭他。“你是这世上待我最好的人之一。”
贺容玖默然不言,心里希望他是世上待宋琅最最好的人,不是之一。
宋琅踟踌思考许久,到底要不要做太子,内心挣扎举棋不定,最后,闷声闷气的说:
“九哥,我们私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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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宋琅拉着贺容玖跑了。
宋琅说走左边,贺容玖绝不会走向右边,俩人只差没把彼此的裤带绑成一团。
未报而私自出京违反京规法制,不过他二人何等身份,自然畅行无阻,守城门的卫兵看了下他们的腰牌,向他们打恭作揖,未有任何询问即刻放行。
驾马跨出皇京外城墙,宋琅上一次走出这道城墙是去年初冬,至皇陵祭拜母亲,他突然想去看看母亲,于是驱马前往俪山皇陵。
俪山皇陵距离京城不很远,为便于祭祀,建有一条直通的宽敞官道,骑马数个时辰便可抵达。
“少爷,等等我呀!”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