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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流苏。那流苏极粗,隐没在少女下体狭窄逼仄的肉缝间,不知如何吞得进去。
随即,粗壮紫涨的阳物在她下身穴内抽插,那玉珠被顶到最深,几乎进入宫口,她嘤嘤哭求着,“拿出来……求你……”
隋戬轻轻一笑,果真抽身出去,拈住了流苏末端,猛地向外一抽
下身传来干涩撕裂的痛楚,方眠惊叫了一声,蓦地醒过来,愣了半日,哑声道:“明莲……”
明莲和另外一个医女站在她榻前,明莲手里还提着方眠踢掉的被子,大概是想来给她盖被的,目光却注视着她腿间湿泞。
方眠手中握着被她自己抽出的玉珠,听到下身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汁液流溢声,瞬间面色通红。
身下冰凉黏湿,不看也知道,昨晚那些淫水和阳混成了一滩半透明的浊液,顺着红肿的臀缝流下,沾湿了一片床铺。
明莲与她差不多大,少不更事,哪里见过这场景?霎时愣在当场。
另一个医女年纪更小,竟呆呆伸手,拿食指一碰那处不住吐液的花心。
女子冰凉的指尖碰上珍珠蓓蕾,方眠下身一颤,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慌忙叫道:“别!别告诉”
医女捻了捻手指上的腥咸,拉出一条银亮白丝,早已尖叫了一声,向屋外冲去。明莲方才回神,拔腿追了出去。
屋外很快响起教习嬷嬷的骂声,方眠心下一片冰凉,心知这珠子要是让人看见,凤栖公主的声名就算是毁了,越国民心更是一败涂地,于是慌乱把一盆栀子花的花盆土挖了挖,将珠子埋了进去,又找出自己腰带上的缀珠,刚握在手里,教习嬷嬷已经冲了进来。
方眠下意识地羞红了脸,忙要闭合双腿,膝盖却被嬷嬷一把扣住了,无视方眠低声哀求,狠狠扒开玲珑的膝盖,迫使那红肿狼藉的粉嫩肉唇袒露在空气中,更明显的是臀缝间尚未流尽的白液。
一行人看着苍白柔弱的少女,不乏有人“啧”了一声。
嬷嬷一眼便知何处出了问题,猛然按住她的小腹。经过一夜憋闷,那酸楚鼓胀一瞬间极其强烈,方眠只觉下身一阵猛烈抽动,泪意迅速蒙上眼眶,“嬷嬷……不要。小臣保证只这一次……”
陈越两国素来交恶,方眠也不受待见。嬷嬷半晌才冷笑了一声,“想不到姑娘看着贞刚,却是个私通的骚货。可惜我太医院的规矩严,由不得姑娘了。”
竹鞭拍臀催舌下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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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院女官们居住的后院此时灯火通明,睡眼惺忪的医女们都被叫了起来,站在院中听嬷嬷警戒。
方眠两手被绑在头顶高架上,被拎得极高,脚尖将将能够点地。身上只着薄薄亵衣,在冬末春初的寒夜里一阵阵瑟瑟,未经整理的下身更是泥泞狼藉,在薄薄衣料遮蔽下发着抖,小小的穴口吐不尽浊液,白液沿着腿根流下,一滴滴落到青砖地上,很快积成了显眼的一滩湿滑。
嬷嬷看了一眼,继续说道:“我太医院,要的就是一个洁字!今日方姑娘犯了忌讳,却不能赶出去,这便是在我们祖师奶奶头上洒水的大不敬了!明莲!拿训示来!”
明莲惨白着脸色跪下去,捧起书札,念道:“若、若有淫浪不洁者,重者杖毙,轻者取竹鞭一百……嬷嬷,方姑娘她不是有意……”
嬷嬷笑道:“你说得对,就是因为方姑娘不是有意,更加因为方姑娘身份尊贵,才不好当真杖毙。来啊!”
一旁早有医女捧了竹篾筐子和盐水笸箩来,那竹篾扁平轻薄,侧面几乎如刀,却硬是磨平了锋利的刃,以见血。
嬷嬷看也不看,拣出一支细竹条来蘸过盐水,想也不想,迅速如风地向少女瑟缩的身上抽了下去。
灼热的痛感在胸前爆裂开,方眠蓦地发出一声惨厉的惊叫,皮肉几乎如被割裂一般尖锐刺痛,轻薄的亵衣骤然被抽击开一条裂缝,露出了粉嫩的乳尖。
明莲已经啜泣了起来,方眠痛得吸不进空气,脑中半晌昏然,竹篾却毫不留情,劈头盖脸地一鞭鞭落下。
亵衣不知何时早已被抽打得七零八落,从肩下齐根破开,凌乱堆在少女绷紧的玉足下。细长的双腿无力闭合,露出大腿内侧的浊白。
庭中众人面面相觑,各自心中生寒,不敢言语方眠咬不紧嘴唇,红唇已然痛得发白,满脸血色尽褪,明亮的眼中积着朦胧的水波,泪要落,却落不出,睫毛簇簇抖动,显见得痛苦已极。
那少女纤有致的胴体赤条条袒露着,被竹篾抽得布满红痕,四肢一下下颤抖痉挛,足尖吃不上力,又不能蜷缩,是以僵硬地扭曲成千万种屈辱痛苦的姿态。
雪白柔腻的乳波随着少女身体的抖动而一波波乱颤,粉红的蓓蕾被刺激得战栗发硬,腰肢上本就有被男人的大手揉捏出的青紫红痕,现在更添了无数横斜痕迹,腿间那一处地方有细密的黑色绒毛遮挡,可湿淋淋的淫液沿着腿骨向下流淌,显见得某处地方仍在吞吐。
嬷嬷顿了一下,方眠满身是汗,早已神志昏沉,头沉沉的抬不起来,只剩口中发出声声听不清楚的低吟,如同梦呓,“嗯……痛……饶了我……母后……”
嬷嬷绕到身后,“还有多少?”
明莲哭道:“……十四。”
方眠蓦地抖了一下,喉中隐约喃喃道:“十四……我终于死了么……”
嬷嬷挥起竹篾,向那绷紧的雪臀上抽了下去。她臀上原本已浸满淋漓冷汗,被一抽便更加缩紧起来,嬷嬷却偏捡最难堪的地方抽打,臀缝里的花唇不断被打得颤抖,方眠咬住嘴唇,忍住呻吟,冷汗沿着碎发滴进眼中。
不知何时,她终于嘶哑着呜咽了一声,全身颤抖的肌肤蓦地一顿,人已昏了过去。
竹鞭拍臀催舌下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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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流不出血,热血淤积,渐渐变成青紫肿胀。高热随之而来,方眠只觉盖在身上的被子有千斤重,仍然觉得冷,越发蜷成小小的一团。
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似乎明莲偷空回来给她喂过几次薄粥,奈何牙关紧闭,渐渐连水都喂不进去。
方眠起初烧得浑身红透,大夫拿了丸药来喂下,足足过了三日才有些起色,再过了一夜,却像是连血都枯了似的,面如白纸,煞白憔悴得吓人。
明莲往她干裂的唇上蘸了些水,盯着她紧蹙的秀美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