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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侯爷,这位便是崔家人。”守门小厮道。
侯爷?
洛十娘这才知道面前此人就是长信侯了,她还以为是一个半百的老头子,可原来这般英俊魁梧,浑身上下都是泵/张着男性的成熟味道。
她晃了晃神,看向崔洛,眼神尽是茫然不知所措,这个样子实在招人。
而这时,崔洛整个人都不太好了,身子软绵绵的,有气无力对萧谨严道:“多谢侯爷救命之恩。”
洛十娘学着样子,想起了常嬷嬷所教的礼节,面向萧谨严盈盈一福:“民妇万分感激侯爷救了小儿一命。”
萧谨严抬手捏了捏鼻,这是他紧张时的一贯动作,也只有行军打仗遇到突发事件的时候才会如此。这厢他也同样不知说什么,只是看着面前的小妇人发呆。
“咳!侯爷,那我跟我娘就不叨扰您了!”崔洛咳了一声,十分不看好这对前世的鸳鸯。
洛十娘抵着头,跟在崔洛身侧,与她一道跨出了侯府大门。
萧谨严身子顿住了,几息之前,余光还瞥见了洛十年的侧脸,如脂如玉就是形容她的吧?
萧谨严武将出身,不懂风花/雪月,更不擅吟诗作赋。但此刻脑中竟浮现了诗经里最为常见的一句: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崔洛好不容易带了洛十娘出来,掀开马车车帘,让她先上去。谁料萧谨严的声音在背后传来:“山路险阻,不如我......着人相送吧!”
洛十娘闻声,也回过头,但她不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崔洛在她开口之前,抢言道:“多谢侯爷好意,不过不必了,怎能三番四次劳烦侯爷!”
崔洛暗中轻推了洛十娘一下,促使她彻底上了马车,她自己随后向萧谨严做了揖,旋即也上了马车,将车帘严严实实拉上。
马车开始行驶,她一头就磕在了车壁上。
洛十娘大惊:“洛儿?洛儿你怎么了?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你可别再吓娘了。”
崔洛是自己撞上去的,幽怨道:“娘,您别吓我就成!”
萧谨严看着青帷马车渐渐驶离巷子口,那种指挥千军万马,将一切揽于手中的欲/望腾了上来。他脑中意识非常明确。
他想要个那个妇人!
崔家是么?
“侯爷,这些该如何处置?”小厮指着门口的一堆谢礼,问道。
萧谨严眸光清明,像是回到了年轻气盛的时候,对日子又重新拾起了渴望与盼头,笑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萧谨严这辈子杀戮太多,昨日随手救了一人罢了,还用什么谢礼!统统给我送回去。”
他言罢,朗声笑了几下,就大步往府内走去。众小厮面面相觑,只能去找昨日去过崔家的士卒,向他讨要了崔家府邸的位置,又将谢礼给运了过去。
崔洛听说长信侯府将谢礼送回来的消息之后,直接去找了管事,让他买了一头格外肥硕的驴子回来。那驴子的毛色还是花白的,看着十分滑稽。
次日一早,萧翼就到了崔洛的‘回礼’,他知道她想跟自己撇清干系,不想欠自己的是么?萧翼也不恼。
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和力跟她玩下去!
“世子爷,这.....”萧翼的心腹还从未见过这般肥硕的驴子,不知如何处理。
萧翼摆了摆手:“牵到马房,让下人好生伺候着它。”
男子:“......是!”还不嫌肥?都能宰了吃了!
*
承恩伯府的二公子虽然在府上,但近日阖府上下却十分安静。
香菱端着铜盆入屋,蹑手蹑脚的行至床榻跟前。
香菱十四五岁的年纪,长的清秀温婉,身段婀娜,是个甜美的女子。她是顾长梅院里的大丫鬟,也是唯一一个上过他的榻的丫鬟。
顾长梅尝试开荤的对象就是香菱。
第一次觉得新奇,但也因为年纪小的缘故没有成功,第二次就很一般了,再后来就没碰过她。
不过,饶是如此,香菱在众多丫鬟当中,仍然是最为得宠的一个。
就拿此刻来说,顾长梅自从被救回来之后,拒绝见任何人,唯有香菱能够靠近他。
顾长梅翻了个身,墨发横批,衣裳不整的盯着承尘发呆,样子风流不羁。
香菱今日穿了杨妃色暗花流云纹绫衫,里面是低领的鹅黄色裹胸,她往床榻边一弯腰,那呼之/欲出的,独属于花信年华的娇态就显露无疑了,“二公子?奴婢伺候您更衣?”她娇滴滴的道。
顾长梅眼珠子晃了晃,看了香菱一眼,伸手就在她胸前抓了一把。
吓的香菱脸色潮/红。
要说起府上的两位公子,肯定是顾长青更为年轻有为。但却是个冰块脸,不近人情,一看就是不知怜香惜玉的。
二公子就不一样了,相貌俊美不凡,对她们这些做下人的也极好,还会时常给俏丽的丫鬟门买首饰之类的物件,深的府上大小丫鬟的爱慕。
尤其是顾长梅自己院里的丫鬟,恨不能见了他,就往他身上贴。
只可惜,二公子看着风流,却是点到为止,除了香菱之外,还没谁能成功爬过床。
方才顾长梅的孟浪之举,香菱以为是那个意思,就开始羞涩难耐的解衣。
顾长梅就那么看着她动作,待她身上的鹅黄色裹胸露出来时,顾长梅长叹了一声:“出去吧!”
香菱一愣。
“二公子?您.....您到底是怎么了?”
谁人都发现顾长梅从白莲教妖女手里逃脱之后就变得阴郁寡欢,食欲不振,连话也不爱说了。
“出去!”顾长梅又冷声道。
他鲜少会以这样的口吻对貌美的丫鬟说话。
香菱心有不甘,却也只好穿好衣裳,退了出去。
到了晚上,顾长青来看顾长梅。据他所知,那日崔莺莺并没有对学子们施刑,他一开始以为顾长梅是吓坏了,才至行为异常。但这都半个月过去了,也没见他有任何起色。倒是那日崔洛与裴子信来了一趟,他才有了半日的神。
见大哥来了,顾长梅从榻上坐了起来,“大哥,我......我可能.......”他说不出口。
顾长青蹙眉:“到底怎么了?你说清楚!”他可没那个时间跟一个孩子猜测心理。
在承恩伯府,顾长梅自幼和顾长青走的最近,幼时起就喜欢黏着他大哥了,什么话都会对他说,连荤段子和青/楼里的头牌哪个地方最标致,他也会兀自跟顾长青讨论。就算顾长青多半时候懒得理他,他也自得其乐。
可这回,顾长梅好像有些难以启齿,片刻,他突然反问:“大哥,你为何迟迟不娶妻?你....该不会有那方面的隐疾吧?”
顾长青:“.....!!!”他转身就离开,看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