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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了？”
“恩...样貌...性格也是...变了很多...”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变化了，变化的结果也不是我选择的。我只知道我所有的改变都是因为你。”
“......”
“我记得你之前说我小屁孩的吧。”
“啊？...我...我没有...”
“撒谎。不过...你看，我现在这样，不尝试着来喜欢下我吗？”
“13...其实...我觉得我...”关千厉的声音变得更小了，蚊子哼似的，“是...是喜欢你的...”
“爱我吗？”
“......”
13叹了一口气，“我希望你爱我。”
“......”
“我问你，我现在在你心中的位置，和另外两个男人比如何？”
关千厉皱着眉，为了认真回答13的问题，他真的在很仔细地想。
只不过以前从来想过这种问题，现在被突然问起也并不是一下就能想好的，而且真的很难权衡，“13...我真的不知道...”
“那就好。”
“啊？...”
“因为你没有立刻选择他们啊。不是吗？你在思考。如果你立刻就清楚那两个男人比我重要，你更喜欢他们，那我真的会觉得很受伤呢。”
“......”
“不过你要是能立刻选我，那我会更开心。”
“......”
“不过...感觉也过了挺久了啊，我终于等到了你没有立刻抛弃我的时候。”
关千厉微微一愣，“13...对不起...那次...我...”关千厉一想到自己把13的心脏给...就止不住愧疚。
“你那个时候和我说过抱歉的话了，所以不要再说了，我真是不爱听这句。我希望你永远也不要和我说对不起。”
“......”
“我还记得你一开始对我的态度，可真坏。”
关千厉一惊，以前和13相处的画面一下全都涌进脑袋...他那时对13的态度确实比较放肆...
13忍不住地笑了笑，“看看你现在在我怀里的模样...多乖...”
关千厉垂下眼，脸颊发热。
13拍了拍关千厉滚烫的脸颊，搂住他的身子，“睡吧。”
“13...我...”
“还有什么想说的？难道还想我再干你一次？”
“不...不是！”
“那就快睡吧。”
“...好吧。”关千厉总觉得自己要对13说什么，但是当他开口时，又不知道到底要说些什么。
关千厉闭上眼睛，把身体往13的怀里靠了靠。
13感受着关千厉温热的身体，一直看了他很久，才睡下。
第九十一章
第二天早上。
关千厉醒来，发现13已经不在身边了，只不过能感受到床上体温的残留。
突然想起一声人声。
关千厉下意识地四处张望了下，并没有发现有人。
“关...关...关千厉...”
关千厉又看了看，寻找着声源，最后定位在他的蝴蝶戒指上。
他把耳朵凑近蝴蝶，蝴蝶扇动了两下翅膀。
“关千厉...听得到吗？”
关千厉眨了眨眼睛，“白渊？”
“恩...是我，听得清楚吗？”
“一开始听不清楚，现在好多了。这个戒指...是能通信的吗？”
“恩。你就这样按照正常的音量讲话就行了。”
“恩...”
“做了吗？”
“...啊？”
“做了吗？”
“......”
“听不懂吗？”
“什么...做...做了吗...”
“装傻。我问你和13做了吗？”
“......”
“老实回答。”
“做...做了...”
“......”对面一阵沉默。
“你...你别生气...”
“做了多少次？”
“...就一次。”
“几发？”
“...啊？”
“我问你在那唯一的一次中，他射进你屁股几发？”
“我...我不记得了...”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他射了很多次，以至于你都被干晕了，所以才不记得的？”
“......”
“关千厉关千厉！你这家伙居然偷偷和关千厉通话！”
关千厉听到x的声音由小到大，由远及近，能推测出他应该是快步走近dr。
“x？”
“关千厉！！”x又大喊了声，“我好想你！！~~”关千厉感觉x的声音像是要哭出来了一般，他能想象到另一边x脸的模样，应该是那种凄惨惨的...
而且听他的音量，感觉应该是凑近蝴蝶大喊的样子。
“关千厉~你快回来吧！！没有你在的这一天，我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真的！！之前说你出去了就不要回来了这些话都是骗骗你的！呜呜...关千厉...”
“x...你别哭...我可能暂时...”关千厉不知道怎么回答x的话。
“你快回来吧。”是dr平静的语调。
“我...”关千厉眉头紧皱。
“你在跟谁说话呢？”是13，他走了进来。
“......”
13坐在关千厉身边，看着蝴蝶戒指，“其实我在一开始就注意到你手上戴着这个东西了，这是什么？”
“这个是...”
“13？！”蝴蝶传来声音。
13挑了挑眉，微微一笑，抓着关千厉的手臂，低下头，对着他手上的蝴蝶戒指开口道，“x？”
“13！你这家伙！！快点放了关千厉！！”
“放？不要说得那么难听，我可没有把他关起来。而且也是他自己来找我的。”
“可恶！我现在就过去，把他抢过来！你等着！”关千厉听到x的声音变小，似乎已经走远了。
“哦？那你来啊。”13的声音带着些挑衅的意味。
“你等等。”是dr的声音，“先别激动。”
x：“干什么？！”
dr：“我叫你等等，你现在出去没什么把握的。”
x：“你这个家伙凭什么这么说？整天就知道坐在电脑前面什么都不干！”
dr：“别动不动就拽我衣领，你是不是又想打架？”
13：“他说的没错，你打不过我的。”13听着dr客观地陈述事实，觉得他说的很对，嘴角笑意更深。
“13...你！！！”x的声音听着更激动了。
“哼，你来啊。”
“......”关千厉看着13的侧脸，嘴角的勾起的弧度，看上去似乎有些得意洋洋...再听他们的对话...总觉得13面对x和dr的时候又很像是个孩子了...和后二者没差多少的感觉...
13转过头便看到关千厉呆愣地盯着自己，他突然就吻上了关千厉的唇，把他推倒在了床上。
“唔...13？”
13一手压制住关千厉的双手至头顶，一手把他的蝴蝶戒指给脱了下来，戴在了自己的食指上，他把食指移到眼前，近距离地打量着蝴蝶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