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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佩服人家,连这么偏门的歌曲都有。
当屏幕上出现《老中医》的歌名时,苏檀叹息一声,点击播放。
音乐立刻放了出来,淡淡的调子没什么起伏,听得大家都一愣。
“苏檀,这什么歌?我怎么没听过?”
苏檀笑道:“待会你就知道了。”
大家狐疑,因屏幕上没有歌曲名,都不知道苏檀要唱什么,直到她找到调子,唱道:
“姐是老中医,姐专治吹牛逼
头疼脑热血压低,跟我没关系
你要吹牛逼,你不如打飞机
又省钱来又过瘾,还没有压力”
歌唱到这,把众人唱愣了。
我擦!这是什么鬼?还有这种神曲?
更重要的是,这歌简直像是为苏檀量身定制!
当老中医唱《老中医》体会一下,这是什么感觉!
这歌,真不是苏檀化名写的么?为什么唱起来总有种在自述的感觉?
还有!这歌词也太好笑了吧?
“你要吹牛逼,不如打飞机”什么的,让所有人听得直笑。
苏菲更是high了!给苏檀不停拍手鼓,狂呼她牛逼!让大家不停喝!
偏偏调子很平,歌唱起来语气很淡,配合苏檀那种冷冷的语调,莫名有种很的感觉!
厉害了!老中医什么的!压下其他所有的歌,哪怕封京墨刚才那首感情充沛的《坏女人》也不及老中医来的吸引人。
而一旁的封京墨,表情是平静的,心情是复杂的。
“姐是老中医,姐整天笑嘻嘻
听见有人吹牛逼,就是一顿踢
姐是老中医,我出门也打的
有时候也找俩小伙,特么玩一把3p!”
这歌词,怎么听都像是在唱给他的!
封总的脸黑了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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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了一晚上的歌,苏檀嗓子都哑了。
她坐封京墨的车回去,到了封家附近,她从车上下来。
夜晚的凉意让苏檀不由打了个激灵,这个世界离自己前所未有的遥远。
封京墨按下车窗,手指在车窗上敲了敲,才道:
“歌唱得不错。”
苏檀对答如流:“哪里,不如封总唱得好,真情实意,以歌传情。”
“谦虚了。”
苏檀眉头微皱,只觉得今天的封京墨和以前有些不同,送咖啡,唱这种歌,别人不知道,她却明白,完全不是他一贯的风格,似乎就是为了讽刺她相亲一事。
“所以,你相亲还有理了?那个池至远,你了解他吗?”
“我了不了解不关封总的事,倒是封总你,还是管好你的姜小姐,别到我的世界里惹我心烦。”
封京墨眉头皱的更紧了。“你嫌我烦?”
“可不是吗?看来我的话不是那么难以理解,封总,你我各走各路,别来烦我!”
说完,快步往前。
封京墨的车又跟上,“苏檀,你真是蠢的可以!”
黑色的跑车快速加速,几秒的功夫就消失在视野内。
汽车尾气的浓度彰显主人的心情。
苏檀眉头皱的更紧。
她和封京墨的关系越来越奇怪,明明他们本该行同路人的。
这可不是一个好信号。
看来,不管谈没谈好离婚条件,她都不能在封家住下去了。
-
次日,苏檀开始打包自己的衣服,她决定要搬离封家。
原身的衣服不算多,她也不喜欢太多物质拖累自己,只打算带几件简单衣物,书要带走,一些和父母有关的私密物品要带走,其他不重要的东西,直接扔掉就行,省得搬家辛苦。
她打算慢慢拾,如此等要搬走的时候,不会太匆忙。
东西乱七八糟的,屋里也没个打包袋,苏檀想去二楼的储藏室找个袋子用。
谁知刚到那,就听到有人在打电话。
“你疯了吗?你打算要挟我?”
是封启明。
苏檀皱眉,封启明在跟谁打电话?为什么语气听起来如此紧张?
“我告诉你!一分钱都没有!去告我?你去啊?有谁能证明是我指使你干的?”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封启明眉头紧锁,语气愈发慌张:
“你说什么?你怎么可以!我告诉你,这事没那么简单,你要是敢胡说!我饶不了你!”
显然,对方的要挟起了作用,封启明深吸一口气,最终道:“好!我们明天见一面!”
说完,挂了电话,他转身就要过来,苏檀无处可躲,心里一慌。
手忽然被人拉住,拽进一旁的储藏室,而后,身体被一个男人压制住,抵在墙上动都不能动。
苏檀微怔,门外的封启明似乎听到了声响,冷声质问:“谁?”
一时间,苏檀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封启明的脚步渐渐逼近,眼看已经走到门口,手正要转动门把,却听忽然有人叫了句:
“先生,夫人叫你。”
封启明皱眉,猛地推开门,却见这间建在楼梯底下的储藏间里,除了胡乱堆放的杂物,什么东西都没有,因很少有人来,衣帽间到处是灰尘,他咳了咳,这才回头:
“我马上就去!”
苏檀这才松了口气,还好对方把她拉到里面,被一堆架子挡住,封启明没看到她。
她这才抬头看向对方,熟悉的中药香味早就提醒他的身份。
果然,黑暗的储藏室内,封京墨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在她眼前放大。
她不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看他,可每一次,情况都有些暧昧。
早已打定主意和他拉开距离,苏檀没好气道:“放开我,我要出去!”
“我劝你别动!”封京墨语气平淡:“封启明性格多疑,做事周备,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很快会返回查看情况,你现在出去,肯定被他逮个正着。”
苏檀皱眉,有些不信,谁知他话音刚落,刚才的脚步声又逼近,对方在附近查看了一会,这才离开。
“现在可以走了吧?”
“最好不要!封启明肯定知道,对我们这种人来说,家里比外面更不安全,在这个家里,一旦自己的秘密被别人知道,都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他不可能在家里放松警惕,所以,他这次离开只是诱饵,事实上他就在楼梯底下,你现在出去,会被他逮个正着!”
苏檀对他的话信了几分。
也不觉同情他。
在家里都要这样勾心斗角的,且,正是因为对方是家人才不能松懈,时时刻刻这样防备着,累不累?
苏檀不动,就这样站着,俩人相对无声。
忽而,封京墨瞥了她一眼,“谁给你介绍的池至远?”
苏檀皱眉:“邓珂,怎么?”
“池至远这人不适合你。”
“你怎么知道?”
虽然苏檀对池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