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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米乐冲着宫大吼,咬牙道,“宫,别让我看不起你,更别侮/辱我。你真当这世界只有你醉过吗?再怎么醉的人都有一丝意识的清醒。”
吼完后,米乐深呼口气,继续说道,“如果你真的醉到连意识也没有,你硬的起来吗?别说谎了,你不过心里有窃幸而已。”
仿佛被戳穿般,宫苍白着脸踉跄后退两步,摇着头,喃喃道,“不是的,不是你说的那样,我爱你,真的爱你……”
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不过未到伤心处,这一次,也许他心伤了,泪水滑落,却让人觉得虚伪的可怕。发现了,就说以为不会了,如果没发现呢?是不是一直下去?谁都不是三岁小孩,错对难道还要人告诉他吗?也许别人可以,甚至委屈求全去原谅对方,可米乐不行,她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哪怕她离开是死亡,她也不容许自己回头。
米乐称开视线,握住时悦的手,轻声道,“走吧!”
“不。”宫大吼着,他叫着,“不,不给你走,不走……”
说着冲过去,时悦拉着米乐的手,叫道,“狗狗。”
“……嗷呜……”
嗥叫镇荡四方,在场的人耳朵仿佛被利器所伤,阵阵发痛,头晕厥的厉害,在场的女性除米乐外,全部晕厥过去,宫也摔倒在地上,瞪大眼,望着米乐的背影慢慢消失在宫家大门,眼泪汹涌而出,心仿佛被利刃插入,痛彻心扉。
离开宫家后,米乐并没回帝华,而是到名下另外一幢房子住下,时悦虽担心她,但知道米乐自尊心强,不愿意让别人看到她脆弱的那一面,时悦只能离开。
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到帝华,时悦对白狼说道,“今天谢谢你了。”
白狼眼角撇时悦一眼,难得让时悦伸手摸他脑袋,不过很快就转开了,虽然看上去没啥情绪,不过时悦知道自己被鄙视了,跟小辰鄙视他爸一样,都是不动声色,却能让别人感觉到。
时悦无奈一笑,打开门,说道,“你回去陪小辰吧!”
白狼瞄眼时悦,见他没进去的意思,进去后,尾巴一甩,门轻声关上。时悦把大门钥匙拔下来,换根,直接开了霍煊家门。这是受伤时他跟霍煊互换的,伤好后也没换回来。
把霍煊家的好酒搬出来,时悦一样倒一点,整个‘深水炸/弹’一饮而尽,想着:霍煊回来会不会骂他啊!不过没办法的事,谁叫他得惜喉咙,家里没酒呢!借他点酒应该没那么小气。他现在,只是需要暂时逃避一下而已,就一下,醒了,又是那个爱笑的时悦。
说起来,自认识霍煊后,发现这货还不错,挺好相处的,似乎也真的把自己当朋友了,只是,他们终究……
一杯又一杯,时悦脑袋开始发昏,趴在沙发上,时悦眨巴着眼向上看,他似乎看到霍煊了。
伸出手,时悦握住眼前宽厚的手掌,喃喃道,“真暖。”
闭上眼,时悦想,真好,喝醉了有人侍候。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进展慢的问题,不知道怎么回答;至于霍煊没啥大用处这点吧!我只能说,还不到他出场的时候。
第36章消失的白狼与离开的霍
霍煊蹲下身,时悦已经拉着他的手睡过去了,眼角有些温润,艳红的唇瓣紧挽着,看上去特别可怜委屈。
指尖从眉头轻抚而下,越过鼻梁,拇指轻按在时悦唇瓣上,霍煊发现自己心跳第一次失控。
“小辰。”
撇头避开霍煊扰人的手指,模糊的字眼吐出来,霍煊无奈失笑。把人抱起来,霍煊正想送他回房,闻着时悦满身的酒气,霍煊顿住,转身向浴室走去。
帮一个睡死的成年男人洗澡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还在可控范围内。帮一个醒着、却一直闹事的成年男人洗澡,那才是难上加难,堪比登天。
“……小珠珠……哈哈……珠珠……小鸡/鸡……鸡/鸡……”
不断拍着水,不断笑着,身子骨还软软地到处歪,简直在考验霍煊的自制力。
他不过是个刚发现自己喜欢这个人,这个人便开始在他面前袒胸露体,霍煊简直快把牙咬碎。
本来吧!时悦在霍煊把他剥光后,都是睡着的,谁曾想,不过放进浴缸而已,刹时便‘醒’过来。
先是茫然观察霍煊一会儿,然后垂下脑袋,光/裸/着身体,坐在浴缸中间,手轻轻拍着水,听到水声,嘴角露出很柔和的笑容。这笑容是霍煊没见过的,很纯粹,却像活在自已的世界中。
时悦本来这样乖乖坐着拍水倒不错,至少不妨碍霍煊给他洗澡,可偏偏时悦却不走寻常路,当他发现拍到的水溅得霍煊满脸时,先是惊讶微张开嘴,然后眯眼,一手捂着小鸡/鸡,一手指着霍煊哈哈直笑。
他到底在笑什么,霍煊真不懂,只是这样的时悦却勾起霍煊的欲/火,恨不得把这人按着办了。
不过理智还是战胜汹涌而起的欲望,把时悦洗干净、擦干,霍煊帮忙他穿上睡衣,抱到床上。
时悦眨巴着眼,问道,“这是哪?”
霍煊回道,“我房间。”
时悦没回话,而是环视房间一圈,把盖在胸口的被子拉到下巴处,看着天花板出神。
现在时悦的眼睛看起来很清明,霍煊不确定时悦是不是洗个澡清醒了,便不动声色坐在床边,等着时悦下一步的动作。
“滴答滴答。”
时间一秒秒过去,时悦很安静,如果不是他眼睛偶尔会转动一下,霍煊都怀疑他睁眼睡着了。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时悦终于有动静了。他缩缩脑袋,把被子拉到鼻子下面,“*&%*¥#*&%”
霍煊俯身挨近时悦,轻声问道,“说什么?”
时悦蹙起眉头,喃喃道,“好痛。”
霍煊问道,“哪痛?”
时悦没回答霍煊的话,缓缓闭上眼睡过去。霍煊把时悦的被子拉下来盖在脖子处,坐上床头边,给时悦轻揉着太阳穴,让他放松下来。霍煊手法还算专业,揉一会儿,时悦的眉头就散开了,呼吸也沉稳下来。
倾身在时悦额头印下一吻,霍煊柔声道:晚安。
宫家
时悦等人走后,不过五分钟左右宫家人便醒过来,宫夫人一脸铁青,宫茜苍白着脸,只有宫双目无神坐在地上,像失魂般。
发生这样大事,宫家肯定是要报警的,出警的队伍是宋宁带队,新来的女同事正记录着宫夫人提供的资料,宋宁则是到处勘察。
宫夫人厉声说道,“这是谋/杀,我要告他谋杀。”
宋宁走到宫夫人跟前问道,“宫夫人要告时悦请问是否有证据?”
“当然有,这里所有人都是证据,还有那个米乐那个贱/女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