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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让流行乐拌住你的脚步,你的舞台应该更宽广。
导师的意思时悦明白,在这学习一年里,导师无数次想让他兼修民族乐、歌剧等,甚至怂恿他放弃流行乐,放弃唱歌,做一位真正的音乐人。可时悦拒绝了,他喜欢音乐,这个喜欢包括他的歌声。
夏逝,秋去春来过去两年,宝宝两岁了,茱莉亚音乐学院放寒假,时悦包袱款款回国;他在茱莉亚音乐学院已经学习三年,流行乐只学一年半,后面一年半开始接触其他音乐,包括国外民族乐、舞台剧等,获颇丰,而时悦计划再学半年便回国。
在国外这两年,时悦只要放假就飞回国看他们,时悦上课忙霍煊就飞过来,说起来虽隔着太平海,可他们见面每月至少一次,多则两三次。霍煊不怕辛苦当空中飞人,时悦也甚是高兴。
事业方面并未因学业而停歇,人气方面用网络比较流行的说法:六个人里面就有一个是时悦的粉丝。
国内音乐奖年年榜上有名,国外也横扫不少,这时所有人目光都放到格莱美上面;时悦当年退圈前的最大成就便是获格莱美最佳音乐奖提名,如今他已经复出三年,发行个人单曲有十六首,产量较少;乐团三十首,数量也不多,贵在细。这些发行的音乐全部拿过奖项,可要拿下格莱美还差一点,那么时悦到底什么时候才空出手来冲击格莱美?所有人似乎都在等待时悦出手。
时悦回国这天霍煊抱着宝宝,带着小辰来接,十二月中旬正是深冬时,看到这三人站在人群中等候,时悦眼眶刹时发热,快步走到三人身边,各自赏吻一枚。时悦抱起小辰,一家四口上车返回霍宅。
上车后,宝宝板着小脸从霍煊身上爬到时悦身上,抱着爸爸的脖子蹭蹭,闭上眼。
时悦摸着小儿子脑袋心情有点低落,这孩子婴儿时期对着自家人经常笑,可自他八个月会走路后,笑容就少了;每次时悦回国或霍煊带着他去看时悦时,他便板着小脸抱着时悦睡。时悦想着是不是因为自己常年不在家所致。
对于小儿子抱着时悦就睡觉这爱好霍煊有不同的见解,简单点说就是占有欲;每次用装睡的技能来霸占时悦,手撕都撕不开;时悦心疼他几个月就离开自己,每次也由着他,这让霍煊非常不悦。
于是小谨言有一天突然发现他见爸爸的频率下降了,而父亲仍旧保持着他的节奏。小谨言不但自己见爸爸的数次少了,甚至连累哥哥也被‘遗弃’在家里。
小谨言不哭不闹,默默拿起电话打给爸爸,“爸爸,虽然父亲不带谨言去看您,不过谨言不生气,父亲肯定是因为工作忙忘记了,但谨言还是想打电话跟爸爸说,爸爸,谨言好想您。”
那声音越说越低,到最后都带着哽咽了,还小心抽两下,把时悦心疼的够呛,后来把霍煊也骂的够呛。
那边的霍煊承受时悦的轰炸,这边的小谨言把电话挂掉,抬头看向盯着自己瞄的哥哥,眼眸清亮。
小辰默默转身,抱住狗狗;弟弟这种板着脸‘哭’的眼不红,泪不流的技能他永远学不会。
回到霍宅后,时悦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老爷子,两年前段小楼说医生断言老爷子熬不过冬天,可没想到自小谨言出生,老爷子身体又好上些,到底活到现在。不过由于年纪太大,器官功能衰竭,如今只能拖一天是一天。
在此时看来,时悦当年求学留下小辰跟小谨言的决定看来也是对的,至少这几年老爷子过的很开心。
时悦敲门进去老管家正在帮老爷子擦手,见到时悦进来对他招招手;老管家帮老爷子擦好后端着水盆出去了,时悦坐到床边,给老爷子掖掖被子,轻声叫道,“爷爷。”
老爷子拉住时悦的手拍拍,三年前明的双眼变得浑浊,时悦仿佛看到他的生命在逝世,这让他非常难过;他想起爷爷当年离开前也是如此。
老爷子已经无法开声说话,只是握着时悦的手没过一会儿便睡过去;时悦在房间又呆十来分钟才出来。
来到客厅,正在看报纸的霍煊把报纸放下,来到时悦身旁问道,“饿吗?”
时悦摇头,他在飞机上吃过了,现在并不饿,只是困,他要倒时差。霍煊也看出他困了,半环住时悦,“上去休息吧!”
时悦点点头,脚刚抬起来,小谨言拿着本水果图册走过来拉着时悦的衣角,板着小脸,仰首问道,“爸爸,十二个苹果加八个苹果等于多少个?”
时悦蹲下来笑着回道,“等于二十个。”
小谨言脑袋一歪,点点头,“那小红有九个苹果,小丽又给他八个,小红有几个?”
时悦反问回去,“小谨言自己算算?”
小谨言‘嗯’一声开始掰着小手指数,可数来数去,发现手指不够;微垂下头颅,似乎有点小委屈,看在时悦眼里就是他懊恼自己手指怎么不够。果然,小谨言开声就抱怨自己,“爸爸,谨言没手指了。”
时悦把小谨言抱起来,“爸爸教你怎么算两位数。”
小谨言,“谢谢爸爸,去我房间可以吗?”
时悦亲小谨言一口,努力把困意压下,“当然。”
在时悦跟小儿子互动这段时间,霍煊越看越不对劲,最后果然不出所料,小儿子又作妖了,“你刚回来先倒时差吧!我教他。”
时悦觉得这方法好,正想把小谨言抱给霍煊,却见他向来严肃的小脸有丝怯意,似乎不太愿意;时悦看看霍煊,见他也不解,问道,“父亲不行吗?”
小谨言先是小心翼翼看眼霍煊,才小声说道,“父亲说的,谨言听不懂,谨言是不是很笨?”
不过几道算数题,把小儿子的自尊心都伤了,时悦连声哄,至于小谨言说霍煊教的他都不懂这事,时悦准备到时找霍煊好好谈谈,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慰他小儿子,“怎么会,我家小谨言最聪明,平时玩积木比爸爸叠得都高。”
爸爸的安慰似乎不能让他开心,小谨言把头埋在爸爸颈间不肯抬头,时悦狠刮霍煊一眼,抱着小谨言离开。
霍煊,“?”
坐在一旁玩电脑的小辰从头到尾没抬过头,不开一声,更不会告诉他爸,弟弟其实已经会背九九乘法表了。
对于父亲跟弟弟之间的斗争,小辰同样保持沉默,反正因着狗狗,他想见爸爸不过眼一闭一睁的事;当然他不会告诉父亲,也不会告诉小谨言。
莫名被‘阴’的霍煊走到小辰身边坐下,看着大儿子玩游戏沉默不语。
父亲高气压让小辰不自觉挪挪屁股,他今年六岁了,刚上一年级,虽比弟弟大四岁,可抗压能力比他弟低多了,“父亲,不接爸爸回房,今晚爸爸都会跟小谨言睡哦。”
霍煊看眼少年老成的大儿子,忍住想叹气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