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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里还嚼着蟹肉,谢道年看她一眼,继续给她剥。
“长庚,你也吃,我自己来。”
谢道年擦干净手,魏靖涵拿起茶杯敬他,谢道年将杯子放低一些,两人碰杯。
魏靖涵笑容很好,他问:“你叫长庚对吗?”
“是的,这是我的小名,全名叫谢道年。”
“你好,我叫魏靖涵。”
谢道年看看眼前这个长相端正的男人,再想想陆胭这几天晚上和他聊的话,心中了然,点点头,“魏叔叔好。”
魏靖涵为人比较爽快,也从未想过在这个年龄还能遇到陶乐。他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对她好,两人也不断碰撞出火花,然而他面对乐乐的女儿总是有些拘谨,也不知道怎么找话题,今天恰好谢道年来了,两人就在桌子一边聊起来。
陶乐给她夹菜,问:“胭胭,毕业后在哪工作?”
“实习的那间工作室,老板已经下我了。”
陶乐笑了,“不算傻,还会未雨绸缪,那我就不操心了。”
陆胭嘀咕,“我是大智若愚。”
“咳~”谢道年呛了一下。
陆胭在桌子底捏他的鸟一下。
他马上挺直腰杆。
魏靖涵拿出一个礼盒,递给陆胭,微微笑着,“小胭,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陆胭接过来,“谢谢叔叔。”
陶乐对魏靖涵一笑,两人对视一下,桌子底的手握起来。
陆胭看了,不动声色。
吃完饭,陆胭到洗手间卸妆,陶乐在外面等她,陆胭出来后上前拉住母亲的手,低声说:“妈妈,你会结婚吗?”
陶乐愣了一下,“胭胭”
“你要幸福,我也希望你幸福。”
不想你握个手都要顾忌许多,想你更加开心些。
陶乐点点头,“妈妈暂时还不想,胭胭,你要好好的,这才是我的心愿。”
走廊灯光有些暗,陶乐眼角有了细纹,她依旧笑得这么风情万种。
陆胭眨眨眼,脸颊吸动,废了一会劲才把眼泪堵回去。
“我会的,妈妈,我好好的,你也要幸福。”她抱紧她,“妈,我长大了,能独立,你去追求幸福吧。”
她每一句都说得很努力,陶乐和她相依为命那么多年,母亲突然找到一个爱她的男人,作为女儿的她,除了祝福,还有一种孤独感。
这些都无所谓,在她心里,所有孤独和陶乐的幸福比起来都是微不足道的。
陶乐爱怜地抚摸她头发,眼睛酸酸的,“我的胭胭啊”
出来时,谢道年在车边等她,陶乐和魏靖涵走了,陆胭手里捧着捧花,看着他们的背影,静默许久,然后回头,慢慢朝他走过来。她卸了妆,脸看起来很干净,阳光打在她的脸上,莫名地安静。
谢道年帮她将辫子弄好,“想去哪?”
陆胭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慢慢靠近,直到两人挨着,她的手指在他手臂上来回滑动一下,谢道年身体紧了紧。
她慢慢说出一个地点,“海棠路!”
他低头看她,看她颤动的睫毛,还有那捧娇艳欲滴的鲜花。
海棠路是梧城一条比较老旧的路,以前是通往一个度假村的,后来度假村倒闭了,那条路就更没人去了。
陆胭还在看他,手指来回滑动。
他搂住她的腰,“走吧。”
山间,鸟儿在叫,周围是高高的梧桐树,白色的树身宛若舞女,风一吹过,还能看出妖娆感来,独角仙趴在上面一动不动,周围都像睡着一样。
波面铜花般的湖边,停了一辆车,一列列茂密的树木隔开对面的马路,地上还能看见车子开过的痕迹。
谢道年解了安全带,他的胸膛微微起伏,今天原本穿了一件黑色外套,此刻正丢在后座上。
简单的白衬衫加黑色长裤,是他经常的穿搭。原本平整的裤子此刻被顶起来,裤链被拉开,陆胭的手伸进里面来回滑动,她的手指还包着创可贴,比平时多了一些粗糙的感觉。
他们没有看彼此却胜于对视,唯一的纽带是陆胭的手,那只手在作乱,在勾引,而他不能动弹,只能让她为所欲为。
车盖上停下一只麻雀,歪头歪脑,看了两人一会,又飞走了。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在捏紧。
空调对着他吹,却平白冒出一身汗。
陆胭靠近他,在他耳边吹一下气。
“好硬啊!”
你真的好硬啊!
你忍耐的模样,你克制的眼神
阴茎已经在裤子里抗议,它要出来,它要释放。
谢道年伸手脱她衣服。
陆胭抽出手,止住他,“我们到外面去。”
天光之下,看得才更清楚。
他深深看她一眼,用手拉开车门。
他们下车后,谢道年被她按在车门边,解了裤子,陆胭蹲下来,看那根大物翘起来,周围带着浓密的毛,顶端有些湿,颜色红中带紫,还一跳一跳。
陆胭拿手指触碰一下,它对她点点头。
“小长庚颜色变深了,也变大了。”
他抬起她下巴,说,“你摸摸它。”
陆胭摸着他的老二,来来回回,模样仔细,像做毕业作品一样,“小长庚真神。”
说完上前含住,谢道年闷哼一声,抓住后视镜,抬头看看周围有没有人。
天地为鉴,万籁俱寂,只有她的含弄声在响。
啧嘶嗯
陆胭的头来回移动,往下舔住他那两颗,吸一下,放一下,沿着柱身往上,含住顶端,深深一吸。
“嗯”谢道年的手抖一下,心跳得厉害。
她抬头看他,大自然的环境十分清晰,她的模样也很清晰,红彤彤的嘴唇含着阴茎,眼睛还时不时对他眨一下,两颊吸动,鼻子传出的呼吸声,一轻一重,含住时轻,吐出时重。
丰满鼓胀的胸部压着他的腿,双臂紧迫又贪婪地摩擦着他的大腿内侧,在人烟罕至的地方里,把爱抚给他,大胆一些,再大胆一些,将他的灵魂都吸出来。
他臀部绷紧,快感袭来,最脆弱的地方被她这样含着,谢道年额上青筋浮起,眉头皱起,嘴唇泄出低低的吟叫。
他前胸都汗湿了,激凸露出来,腹肌不断缩。
一开始强忍着不叫出来,看来已经快绷不住了。
她含着,又放出来,他的阴茎仿佛成了她嘴里的泡泡糖,一吹,就膨胀,一压,就破裂。
她摸着他老二,神情认真,“真想把小长庚一直含着,永远也不分开。”
“小胭,你”
“好硬啊”她卖力吸吮,头发轻轻飘动,模样淫靡又绮丽。
陆胭捏着沉甸甸的两颗,加快速度,谢道年颤抖着说,“别!”
已经迟了,陆胭感受到嘴里那根东西的跳动,一抖
电光火石!
她满嘴白灼,沿着嘴角留下来,脏了学士服。
这一切就像平静的湖面一样,底下却又酝酿着汹涌。
等那阵感觉过去后,谢道年提好裤子,蹲下帮陆胭抹掉嘴角的液,喘着粗气问她,“在这里还是在车里?”
“这里。”
好山好水,鸟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