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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滴水,水珠一直流下来,消失在丛林中。
马眼渗出液体,情动到极致。
陆胭插着插着,娇吟一声,发大水似的,瘫软在床上。
“转过来,对着镜头。”
陆胭喘着气,坐到床上,两腿大张,将手指伸进去,“嗯”
她只看见他的上半身,他的手臂在动,眼神深邃,喘着粗气,不用看也知道做什么。
“小长庚起来没有,大不大?想不想小胭?”
“嗯起来了,想。”
她笑了,将腿再张大些,让他看清上面的淫水和嫩肉,还有红彤彤的小洞,屁股一前一后移动,“长庚,进来啊!”
他咬着牙,手上动作加快,两颗囊袋抖动地厉害,“骚货!回去拾你。”
他每次叫她骚货她都好喜欢
她磨着腿,媚叫道,“我好想你。”
“嗯,周末回去。”不回去也不行了。
“小长庚射了没?”
谢道年深呼吸,忍住那股冲动,手速加快,“嗯,快了。”
陆胭将屁股靠近些,“来,射我这里。”
呼~,谢道年看着那浑圆的屁股,他以前就很爱射在那里,回忆涌上来,他的阴茎跳动厉害,关一松,喷了出来。
他仰起头,呼吸急促,“唔”
“射了吗?”
陆胭浑身松下来,起身穿好内裤,将镜头拉近一点,“长庚,周末早点回来好不好?”
“嗯,我回去。”
“今晚通到这里,你早点休息,亲我一下好吗?”
两人靠近镜头,落下一吻,就像真的在亲一样。
陆胭恋恋不舍看他,挂了视频,谢道年看着那通红的提示,地上还残留他的液,他沉默许久,而后笑了,“真是越来越会撒娇了。”
小长庚垂着脑袋,有些失落,它已经好久没有被爱抚过了,也好久没进过那个温暖的地方了。
谢道年将手机放好,开了花洒,再洗一次。
洗完澡,他擦着头发,出来后倒杯水喝,身上一件背心加及膝短裤,清爽干净。
坐了一会,门铃响了,他去开门,是方思贤,他穿戴整齐,见了谢道年,问他:“你要睡了?”
“什么事?”
“大家吃宵夜,下去喝一杯吧。”
“我不喝酒。”
方思贤催促他,“没事,就去吃点东西,快点快点,换衣服。”
谢道年想了一会,点头,“你等一下。”
方思贤进他房间,东看看西看看,发现沙发上摆了几个娃娃,他惊讶道:“你一大老爷们竟然玩这种东西?”
谢道年从衣柜里抽出衣服,进浴室前说:“小胭抓的。”
小胭是谁?
一会后,门开了,谢道年走出来,里面一件白色短袖,外披深蓝色牛仔衣,一条黑色长裤衬得他腿又长又直,头发梳起,露出额头,五官清隽明朗,全身看起来整整齐齐,帅得干干净净。
方思贤看着他,“你是不是穿什么都好看?”
谢道年锁上门,“不是。”
“”
有些人还真是帅而不自知。
嗯,有新角色了。
这篇文真是越写越长。
下一章三天后更。
留言,送珍珠,点藏,三天后见。
(说不定听到什么好听的歌又兴起提前更文,原谅阿蛰的间歇性激动。)
逢春(下)h(6000+)恋胭(惊蛰)|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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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到的是宿舍附近的一家砂锅粥店,都是同事,今晚没班的都过来了,老板对他们已经很熟悉,一来就上了几壶桂花茶。
谢道年和方思贤过来时,周围几个女同事都静下来,目光集中在那个最高大的身影上。
谢道年面不改色,时不时看看手表。
方思贤觉得跟他走在一起很有压力。
落座后,蒋曼丽从隔壁桌坐过来,拿了啤酒,晃了晃,娇声喊,“嗨,道年!”
方思贤挑挑眉,往边边坐一坐。
谢道年看她一眼,微微点头。
自从上一次他挑明以后,她就敛许多,大家仿佛回到同事关系。
蒋曼丽靠近些,她今晚穿了一件白色连衣裙,刚洗完澡,穿着一双黑色厚底人字拖,眼睛一眨一眨,皮肤很是水嫩,她问,“喝酒吗?”
23岁的年纪,外表天真烂漫,嘴巴也甜。蒋曼丽有后台,来的时候做足了功夫,买人心还是很擅长的,虽然有些任性,大家看这小姑娘伶伶俐俐,长得也可爱,也就不放心里去。
“抱歉,我不喝酒。”
蒋曼丽手顿了顿,她放下酒瓶,笑着问,“你喜欢吃什么?大家都在点烧烤。”
方思贤拿了三串韭菜过来,“道年,给。”
谢道年对蒋曼丽说,“已经有了。”他接过韭菜,轻轻尝一口。
周围已经有人看过来,在这种行政机构,大家的嗅觉无比敏锐,蒋曼丽之前追着经济师的侄子那么久,大家都等急了,也不见他们有什么进展。
女孩对于得不到的东西,有时候又像一个死心眼的驴,在磨盘上转了一圈又一圈,即使上面没有任何给她碾压的东西,她也要转下去。
这些心思,只有她自己知道。
“我们来玩色子好不好?”
谢道年吃完韭菜,喝了一杯水,看看方思贤,“一起玩吧。”
被他眼风一扫,方思贤正襟危坐,“好。”
蒋曼丽笑了,她喝一口啤酒,脸颊边垂下两丝头发,眼睛亮亮的,仔细一看眼尾好像有些上挑,“我玩的不好,还请高抬贵手啊。”
单纯的乞求,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味道,对于男人来说,这是很受用的一招。
谢道年看看手机,想着什么时候要回去睡觉,他说,“开始吧。”
周围的同事开始把眼光投向这里。
蒋曼丽摇起色子,玩了几把,要么是谢道年赢,要么是方思贤赢,她脸色开始不好了。
蒋曼丽咬唇,“都不让让人家。”
方思贤轻咳一声,“我来摇吧。”
谢道年点头,蒋曼丽哀怨地看着他,谢道年靠在椅子里,看着桌子若有所思。
色子声令他想起了去年夏天带陆胭到荷花场,那家伙输了死不赖账,死活要和他再来一局,怎样都要扳回一局,扯着那唯一的内裤不松手。
陆胭厮杀起来可是连谢道年都得让路。
想着想着,嘴角就勾起弧度。
方思贤靠近他,“想什么这么开心?”
谢道年问他,“我有吗?”
方思贤点头,“有。”
蒋曼丽脸有些红,她坐在谢道年对面,刚刚他的笑容仿佛是对她笑的。
她以为他刚刚那几把是在试探她。
然而接下来,她又输了,方思贤已经在心中咆哮了一万遍。
他不想再玩了。
蒋曼丽走了,走之前还看谢道年一眼,咬着牙,眼睛含着淡淡的怨,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