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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陈府,这满床厚厚的棉被,似乎也变得单薄硌人起来。要知道,自己之前可是街边躺着都能睡着,想不到如今也成了那身娇肉贵的大小姐身子了。
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迷迷糊糊躺到亥正,忽然,窗户吱呀一声开了,桌上的蜡烛应声晃了一晃。赵杏儿腾地一下坐起来:有小偷??
“杏儿妹妹果然在等我。”
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一个身影灵活地从窗户外翻进来,关上窗,摸上赵杏儿的床,熟门熟路地从背后一把搂住她,一双沾着夜露的冰凉的手,不老实地直往她亵衣里钻,吻胡乱地落在她的脖颈上。
是方渐。
“妹妹果然一心为方某着想,怕方某从门口进来叫人看见生疑,特地令丫鬟把守着,暗示方某翻窗而入……杏儿妹妹真是心了。”
“呸!谁要你来了!”
赵杏儿怕门口那守夜的丫鬟听见,只得压低声音,暗啐身后这自作多情的男人。方渐大约已是熟悉了她这套路,自当她是口是心非,不顾赵杏儿挣扎,一双大手自顾自地不住在她全身点火。也就一炷香的功夫,赵杏儿便衣衫散落,领口半开,眼含春水,软软地倚在了他怀里。
“杏儿妹妹真好看……”方渐吻着那娇艳的红唇,一往情深地道。
赵杏儿瞪了他一眼,眼神软软的,撒娇一般:“你跑来做什么呀?毛手毛脚的,叫那门口守夜的丫鬟听了去,大半夜带人来捉贼,你可就自此身败名裂、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杏儿妹妹还不快遣散了那守门的丫鬟?”方渐一边吻着她,一边把她压倒在床上,隔着肚兜揉捏那两团软乎乎的白肉,“哥哥的清誉,可就掌握在妹妹手里了。”
“我呸!你清誉早就扔水沟里,叫那野狗叼去了!”还清誉呢,也不知道这些天,非玩那二龙一凤、占着她这有夫之妇不撒手的人是谁!
“妹妹又胡说,方某的清誉,分明是在这陈府里,叫妹妹取了去……杏儿妹妹莫非不记得了?”
方某小鸡啄米一般轻吻着赵杏儿的鼻尖,眼中含笑,手轻轻挑开那亵裤,抚摸上那带着稀疏耻毛的花户,不轻不重地磨蹭着,似意有所指地道:“今日‘故地’重游,方某可是‘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啊。”
一屁股水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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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渐那灼热的视线,几乎要把赵杏儿身上烧着了。手指逗弄着那贝缝里殷红的豆蔻,没几下,小缝儿里便湿哒哒淌出些汁液来。赵杏儿身子本就敏感,此时更是软成一团烂泥似的,瘫在方渐怀里,圆圆的一双杏眼眯起来,带着点点水光,白生生的奶子从肚兜里跳脱出来,被方渐环过她的纤腰握在手里,揉弄得变了形状。
“妹妹被玩弄地可舒服?”方渐一面吻着她,一面低声说,“杏儿妹妹在床上这么爱浪叫,等下动静被那守门的丫鬟听了去可怎么办?还是说,妹妹就想叫给她们听?”
赵杏儿被他玩弄得已是身子酥软不堪,娇嗔地啐了他一口,却也听话令门口首页的两个小丫头回去房间安歇了。方才还信誓旦旦决不让这登徒子得手的原则,早被抛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人也依偎在了方渐怀里,隔着那身锦衫,抚摸着他坚实的胸膛,一面送上自己拿娇软的小嘴任由方渐亲吻,还主动伸了那丁香小舌去寻他的舌头。
赵杏儿主动的模样让方渐心花怒放。他一翻身,把赵杏儿压在了身下,扯了她的亵衣肚兜,三两下把赵杏儿剥了个光。一头黑缎子似的秀发,散落在床上,更衬得身下这人儿肤如凝脂,皎白如月。胸前的两点殷红,在那酥软的奶子上微颤着,在烛光下投下两道暧昧的影子。
佳人玉体横陈,一派娇羞淫荡的模样,让方渐下身自然硬挺起来。他褪了自己的衣服,粗硬的肉棒在夜色里更显得紫黑骇人。只是看了一眼,赵杏儿便心动不止,只觉得自己两腿间那羞人的地方立刻湿润起来,里面的血管突突地跳着,痒得要命。
感受到赵杏儿的视线,方渐坏笑着拉着她的手,用她纤细柔软的柔荑抚摸上自己那根肉棒:“杏儿妹妹怎么一直盯着这里看?方某都被妹妹看得不好意思了……”
“呸!你要知道不好意思,猪都能上树了!”
方渐被赵杏儿一口香唾啐到脸上,却也不恼,伸手抹掉,又伸了舌头出来,舔掉那甜津津的美人唾,嬉皮笑脸地说:“杏儿妹妹多啐我几口,正好方某在院子里沾了夜露,妹妹用口水给我洗洗脸。”
赵杏儿彻底无语了。这男人,何止是不要脸,怕是天生连脸皮这种东西都没长过!
见赵杏儿不搭话,方渐便握着她的手,在自己肉棒上轻轻抚慰起来。柔嫩的手心握着肉棒的舒爽感,让那粗硬的一根阳具又胀大了几分,龟头顶在贝缝上,不紧不慢地磨蹭着,却偏偏不肯进去。
“你…………你到底进不进来啊!”
赵杏儿被他蹭得小腹里一阵急火,烧得她面红耳赤,芳草萋萋的股间,更是暖流融融。她甩手离了方渐的肉棒,那硬邦邦的一根肉棍子,便在她身下借着余力打了个滑,弹起来拍在了她的花蒂上,激起一片酥麻。
“妹妹……可想让方某进来?”
“还用问吗!你这都看不出来…………”
被夜闯房间的不满还未消散,要她现在就放下身段求方渐进来自己体内,赵杏儿是万般不愿的。而方渐似乎却偏偏要和她过不去,用那肉棒微微一顶,就在赵杏儿以为他要狠狠贯入进来、抬起臀部想要迎合时,却忽然撤了胯,那肉棒抽然离去,接着,一根手指挑开那已经花蜜潺潺的花苞,探进芯子里去。
丰沛的淫水一下子便顺着手指撑开的穴口涌出来,喷洒到方渐的手心里。穴口狭窄,幽道细长,真真像个细嘴儿的瓶儿一样,濡湿着一下子便把方渐的手指吸吮进去。
手指被紧紧吸吮住的感觉,让方渐忍不住一下又一下把那手指抽出来,再旋转着狠狠塞进去,抠挖着幽径上方的软肉,用指腹细细摩挲那穴壁上的凸起,一面玩弄着,一面凑在赵杏儿耳边,低低地说:“杏儿妹妹这骚穴儿,真是一如既往的又湿又紧呢……真是个水多的小骚货……”
仅仅是一根手指,便让赵杏儿酥软了身子,小穴里一片酥麻难耐,双腿难耐地相交摩擦,让那根手指入得深一点,再深一点。
“妹妹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