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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沛,小穴里一股一股地发着胀热。她双眼迷蒙地躺在床榻之上,单薄的亵衣大敞着,丰乳纤腰一览无余。她喘息着,湿润润的眼神望向谢析,声音软软的。
“想吃…………杏儿的小骚穴被王爷玩得好痒…………”
“想吃?想吃就自己掰开屁股,把那小穴儿露出来给本王。”
许是谢析做惯了发号施令之人,这羞耻至极的命令,听上去却是自然无比。赵杏儿也不扭捏,探了手下去,用两根手指分开那小穴周遭密合的花瓣。紧窄的穴口一下子暴露出来,粉嫩的小洞闪着幽幽水光,微微张着点口,等着被似的。耻毛上沾了淫水,一缕一缕贴在花户上,更显得小穴粉嫩晶莹。
见谢析还不肯进去,赵杏儿甚至敞开两腿,自己玩弄着自己的阴蒂,腰部微微耸动着,邀请一般迎向谢析。
“王爷…………你再不进来,杏儿要自己开始玩了…………”说着,赵杏儿往自己的小穴里插进去根纤长莹白的手指,轻轻抽插着,挑衅似的娇喘着呻吟,“手指、手指插进来,也好舒服啊…………”
不等她说完,谢析再也不耐,一把捉住她的手拧到头顶,三两下单手解了裤带,扶着那擎天一柱便刺将进去。
“你慢点…………啊!!!”
赵杏儿被这突如其来的贯入刺激得尖叫一声,穴里猛地一紧,酸麻胀痒的感觉让她一下子喷了股淫水出去。谢析却丝毫不怜惜,兀自狠力抽插着:“说什么手指舒服?本王就让你好好感受感受这大肉棒子的好……”
“好…………啊啊…………好舒服…………大肉棒好大好舒服啊…………再也不要手指了唔唔…………”
下身被填满的快感让赵杏儿不知羞耻地呻吟出声。粗糙的肉棒狠狠插进身体里面,磨蹭着凹凸不平的内壁,像是每一寸缝隙都被那阳具之上的沟壑填满。谢析每一次狠插,都让那根阳具狠狠尽根而入,抽出时又仅留个龟头在里面,像是打桩一样在赵杏儿的一汪泉眼里开垦,得她小穴里汁水涟涟。
“小骚货,有了粗的忘了细的,有了长的忘了短的,满脑子除了鸡巴就是鸡巴……”谢析一边着她,一边出言挑逗,“杏儿,这天下,谁能比你更骚?”
“没了唔唔…………杏儿是最骚的…………杏儿是只知道吃鸡巴的淫娃荡妇…………王爷给杏儿的小骚吃鸡巴了…………”
少女胡乱地呻吟着,抬起屁股来迎合谢析的撞击。花穴里的小宫口因这姿势而更加紧密地咬合住了谢析的肉棒,吸吮得他是浑身舒爽,后脑过电。他索性抱起赵杏儿两条腿来,蜷曲着贴在自己胸膛前,一下接一下狠狠撞击。窄腰耸动着,撞得赵杏儿乳波乱颤,凌乱的发丝贴在了汗津津的身子上,没几下便呻吟着泄了阴。
因为高潮而狠狠缩的小穴,死死夹住了谢析的肉棒,险些让他当场缴了货。他猛地抽出肉棒,在赵杏儿身上拍打了两下,冷静了些许,接着劈开赵杏儿双腿,再次进去。
断断续续得赵杏儿接连高潮了三四次,谢析这才依依不舍留了种在她小穴里。突突地射完那灼热的粘稠,又狠顶了几下,这才意犹未尽地抽出,又捧着那张小脸,狠狠亲吻蹂躏了一番才算完。
若不是怕在赵杏儿的婆家惹出事情,搞得她怨恨,谢析恨不能上她整夜才罢休。
出了门廊,做贼一般躲过守夜的家仆,谢析默默心想,真得寻个借口,从这陈大人手里把他的儿媳妇诓骗出去才好,否则,自己堂堂一王爷,会个小情儿还得偷偷摸摸的,像什么事儿啊!
寸草心蛊
1
重回桐湖知县府,赵杏儿这少奶奶的日子过得也是有滋有味。
方渐忙着盯染坊修建和原料采买,谢析则采办了几个铺面,预备把他江浙一带的生意挪一批过来,两人忙得是脚不沾地,却也没忘了三不五时凑到这陈府跟前,找了各式各样的借口邀赵杏儿出门游玩自然,游玩途中少不了玩弄她一番。
就连两人在桐湖新置办的别院,也分明跟这陈府就在这通一条街道上。
对于这三个人的暧昧关系,陈汝耕也察觉了些许。不过,毕竟只是名义上的儿媳妇,他也没什么管的立场。再者说,这赵杏儿搭上这一富一贵两个人上之人,于他仕途官运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于是,陈汝耕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去了。
这桐湖县迎了两尊大菩萨、要起大生意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周边各州府。前来桐湖投奔亲戚、寻工觅差的零工多了不少,跟着这做小生意的百姓、种粮种菜的农户,入都跟着涨了好几番。一时间,桐湖城内熙熙攘攘,欣欣向荣。只是这人来人往的,难水土不服的也多,县城内为数不多的医馆一下子便挤爆了。话传到了知县耳朵里,陈汝耕一拍板,自此赵杏儿便每日叼着根关东糖,跑去郊区城墙根下、临时搭建的工棚旁,开起的医铺子来。
这医药钱,自然是招工的大户方家,带头捐出来的。
方渐的小九九打得好:给赵杏儿些胭脂簪环之类的女儿家玩意儿,她偏生不稀罕。借着这个由头给些个真金白银、稀少药材,总归能入得了她眼了吧?
顺手还能把赵杏儿圈到自己眼皮子底下,简直是一举两得!
方渐却没想到,谢析听说他这番举动后,不动声色地憋了个大招出来。
撇开这些后话不提,大半年很快过去,染坊也陆陆续续开工。这天,赵杏儿正坐在医铺中堂里坐诊,忽然,两个壮年汉子,架着个脸色青白的小伙子,几乎是一路抬着他走了进来。
小伙子约莫二十上下,脸色灰白中泛着草青色,怪异至极,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口中不住喊着痛,身子骨软绵绵的像是没骨头一样,时不时抽搐两下,被左右两个壮汉像是拎小鸡仔一样拎着按住。
“赵大夫,”其中一个汉子面色焦急地说,“我表弟他不舒服,说是浑身都针扎似的疼,可否劳烦赵大夫给看一看?”
“浑身疼?”赵杏儿撂了写药方的笔,打量了那中间的年轻哥儿,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今天早上天刚亮开始的,忽然就浑身抽抽着喊疼,问他哪儿疼也说不清……”
赵杏儿伸手搭上脉,仔细查验着。摸了半天,她忽然皱起了眉,翻开了小伙子的下眼皮。
在场人都知道赵杏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