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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阴出来!
“原来妹妹这么喜欢挨打?”方渐抚摸着臀瓣上那一片掌印,原本滑腻的肌肤此刻红肿发热,娇艳万分,“那以后哥哥多打一打妹妹……打是亲骂是爱,哥哥多亲亲你便是。”
“哥哥…………哥哥多爱一爱妹妹也是可以的…………”
赵杏儿红了脸,她有些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在床上其实喜欢被羞辱,被骂成婊子荡妇。
生活中越强势的人,床上往往也越喜欢被凌虐。她就是这种人。
“骚杏儿……哥哥一定好好爱你……”方渐再也耐不住,扶着他那根粗硬狠狠贯入了赵杏儿穴里。刚刚晾了她那一阵,小穴里早已是空虚不堪,又热又痒,好容易等到了这根粗硬,舒服得赵杏儿是长叹一声,不等方渐动作,便夹着腿自己磨蹭起来。
“小骚货,松快点,哥哥要被你夹断了!”
又是一巴掌落下,这次比刚才都要用力得多。赵杏儿被打得身子一抖,下意识松了力道。方渐于是借机大力干起来,胯间那根粗硬的巨物不断在小穴里进进出出,把花肉都得翻卷出来。赵杏儿无力地趴在床上,被这根勃然大物干得脑中一片空白,全身感受都只剩下了屁股上不断落下的痛热抽打,和交织其间的无尽欢愉。
直到赵杏儿接连泄了两次身子,方渐这才满足地把那积攒许久的浓狠狠灌进她宫腔里。敏感的嫩穴被这烫热浇灌得不住颤抖,雪白的胴体在床上哆嗦着,痉挛起来,从那交合的地方源源不断流淌出汁液来。
天已经完全黑了。方渐刚刚抽出那根湿漉漉的肉棒,想下床去点根烛灯伺候赵杏儿清理身子,却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这房间在医铺最僻静处,按说不该有人路过才是。然而这脚步却越来越近,忽地在门口停下了。接着,是“吱呀”一声推门的声音。
赵杏儿面色一变,连忙拽了件衣服来裹住身上,冷声喝道:“是谁?!”
“杏儿难道猜不出来?”
一声轻笑响起,明亮的灯火光从门口逐渐扩大,照亮了赵杏儿眼前的视野。来人熟门熟路地饶过屏风,把手中的灯烛放在了灯架上,一转头,愣在了当场。
方渐尴尬地点点头:“九王爷,好巧。”
眼前两个男人,一个衣衫不整、一脸尴尬,一个面色僵硬、眼中隐隐含怒。严格讲来,被抓奸的明明是赵杏儿,她却反倒成了全场最置身事外的一个。
左右谢析也不是外人,赵杏儿索性也放松了,慢悠悠问:“九王爷找我有事?”
谢析这才把瞪着方渐的目光回来,看向赵杏儿,眼神柔了几分:“我有点话想对你讲。”说完,又瞪了方渐一眼:“不相干的人还请暂且退避。”
“这医药铺是我方家出资所开,这杏儿姑娘是来照管我方家雇佣的人,就连九王爷所在的这房间,也是方某亲手设计的图纸、亲自选的家具。”方渐笑得滴水不漏,话却损极了,“九王爷,要论相不相干,我同杏儿,可是公到私,都亲密得很呐。”
谢析被气得胸口一窒。赵杏儿看着他一副吃瘪的样子,扑哧一笑,锤了方渐一下:“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快走吧,你不饿我还想早些吃晚饭呢!”
“刚刚吃了那么些,还没吃饱?”方渐搂着赵杏儿,话说得暧昧,“都怪哥哥不好,只喂了下面的小嘴,竟忘了喂上面的……”
“方渐,你怎么还不走?”谢析眼看着耐性越来越差,干脆直呼其名起来,“想不到这方家的少东家每日这么闲,正事不做一天天的就知道流连温柔乡。赵大夫,这样的纨绔子弟你是怎么看上的?”
赵杏儿眨眨眼,无辜地看向一边:你们俩爱吵吵,可别惹到我身上来!
“方某再纨绔,那也是从小东奔西跑、在各个庄子铺子里练出来的真本事方某可没有这从小着皇家俸禄、大把田地财产一水儿交给下人打理的命。”方渐挑眉,有些挑衅地看着谢析,“听说九王爷自从亲自上手之后,这生意做得可是不太顺?”
谢析再度被气到。要说这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他不摆什么王爷架子,如今倒是被这商家的小民踩到头上来了?
还是这方渐跟赵杏儿待时间长了,染上嘴贱的毛病了?
“你们俩可闭嘴吧!”眼瞅着这火药味儿越来越浓,赵杏儿终于忍不住开口,“方渐,你当从小生宫里爹不疼娘不爱的是什么好事儿么?说话净往人痛处戳!九王爷你也是,不耻下问听说过没有?有这赌气的功夫不如问问人到底怎么做生意!别看方渐别的地方不太行,左右是商家出身,这点经验还是比你多的。”讲完这一长串,赵杏儿看了看两人,语重心长总结:“你俩虽然身份不一样,但好歹一起过姑娘的,也算半个兄弟了!”
许是赵杏儿跟这二位太熟稔了,这番话说得噼里啪啦竹筒倒豆子一般飞快,全然没过脑子。被无意识齐刷刷损了一遍的方渐和谢析,无语地对视一眼,默契心道:以后,果然还是相处和谐些好!
方渐于是匆匆起身,理好衣服,吻别赵杏儿,对谢析做了个“请”的手势,有些狼狈地离开了。
刚刚被方渐亲吻完,赵杏儿气息还没喘匀,忽地又被谢析搂住热吻起来。她“唔唔”地挣扎了几下,好容易把这男人推开,瞪了他一眼:“你到底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啊,这么晚了跑我这里来耽搁我吃晚饭?”
谢析坐到了床上,握住赵杏儿一双柔荑细细把玩着,有些闷闷地说:“杏儿,我要回京城了。”
走一走后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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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城?”
赵杏儿眨眨眼,有些没反应过来。
“正月初六是太后生辰,我回去过年,顺便替太后祝寿。”
谢析搂着赵杏儿,说得平静,心中却是暗暗叹气。自己素来与这养母感情不深,自他分封江浙一带后,每年年节回京城,太后除了问问他近况,催他尽早成婚,也没什么别的话好说。只是他现在年岁大了,这盼着想往他王府里塞人的也多了起来。前一阵皇兄来信催他回宫时,便提了一句,太后已经替他相看了几家员外大臣的闺女,等着他回去给指婚呢。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历来的传统。只是如今,谢析却不论如何都无法想象,自己娶了赵杏儿之外的女子该是何光景……
要知道,他可是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