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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
严旭东再给自己斟上杯酒,一饮而尽。
“你今天,”苏子卿轻抚严旭东的脸,柔声道,“有点不对劲。”
“是有一点。”严旭东苦笑。
他说话的声音,透着清冷,一种濒临崩溃前的冷静异常。
“所以,”严旭东继续说道,“我想试下……”
严旭东俯身,挨近了苏子卿,眼看着就要吻上她。
她忽的按住严旭东的嘴,轻声道:“你想试什么?”
“试下我到底疯了没?”
突然之间,严旭东的动作发起狠来。
他吻苏子卿的时候,故意在她的颈项处,留下一个又一个殷红的痕印。
由此引来的苏子卿的娇声不断,让他更加地肆意妄为起来。
因为不想被门外行走的人听见,吟声终是被强压成了细喘,急促的,连着另一人的粗重的喘息,此起彼落地直到结束。
严旭东自认酒量向来不差。
可也不知怎的,他才不过喝了一杯清酒,就醉的不省人事。
“醒醒,醒醒,你怎么睡在这里了?”
严旭东依稀听见苏子卿的声音。
他睁开眼,看见除了苏子卿,还有一众他的好友围在身边。
“你们?”
“你不是说,晚上和他们一起吃饭,”苏子卿对严旭东说道,“还说让我先去,等下你过来。”
“对啊,”有人调侃严旭东道,“你让你太太先和我们吃,怎么自己开了个包厢喝起来了?”
严旭东惊醒,蓦地瞪向苏子卿。
苏子卿被他骇人的眼神吓到,不禁后退了一步。
严旭东站起身,搂住了她,急着看她的脖颈。
雪白/粉嫩的颈项上,没留下半点激情时留下的吻痕。
“不可能,这不可能!”严旭东喃喃道。
顷刻间,他觉得天地仿佛旋转起来,在他的头顶,在他的脚下。
他踉跄地向后退。
蓦地,他眼前一片漆黑。
在之后,他便人事不知了。
第55章
严旭东醒来时,苏子卿坐在病床边,担心地握着他的手。
“我这是怎么了?”严旭东问道
“你突然昏过去了,”苏子卿关切地轻抚他的脸颊,又柔声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病房里没人,门锁着,只有苏子卿陪在严旭东身边。
“如果我说,下午我们做过爱,你信么?”
即便是到了现在,严旭东依旧不相信那些事从未发生过。
“但是下午,”苏子卿道,“我不是和你那些朋友去看红叶了?”
“是啊,”严旭东苦叹道,“所以我,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严旭东仰躺在床上,望向天花板。
天花板上黑乎乎一片,整个病房里,只床头亮了盏小灯,这是为了不影响到病人睡觉。
“不光是下午,”严旭东继续喃喃道,“还有入住新房的第二天早上,我们在浴室,还有晚上在酒店的包厢,我们都做过。”
“你没事吧?”苏子卿的声音带了些慌乱。
“你觉得我疯了?”严旭东坐起身,轻笑道,“放心,我没疯。只是,我还没有明白……”
忽的,苏子卿吻上了他,似是要给予他安慰。
“别多想了,”苏子卿轻笑道,“你一定是太累了,才会这样。”
严旭东又看了看苏子卿的脖颈,果然,那些他故意留下来的印记,上面没有半点。
倏地,严旭东将看苏子卿的视线,回来,回到了苏子卿的脸上。
苏妲己的眼睛,盈盈地弯成了新月,楚楚动人。
她那一张秀口微微地启着,诱地他情不自禁吻了上去。
这几乎是源自于他本能的冲动。
起先,他没想过这类事,更没有在病房里有做的打算。
但是,一股原始的本能,让他冲动地做了起来。
真是要命,严旭东心里暗叹,一种要命的诱惑,简直迫得他发狂。
“好香……你的身上……”严旭东粗哑着嗓子问。
“不就是……我平常用的香水……”苏子卿瞥了眼房门,庆幸门是反锁的。
病床的四腿,震颤不已。
与之相应的,还有映在墙上的交叠的影子,以及配合着滴滴答答的时钟响的喘息声。
倏地,病床的摇颤,停下来了。
严旭东爱抚苏子卿的脸,深情地看她:“你是真实的么?”
苏子卿轻笑,她让他的耳朵贴下来,听清楚她的心跳。
“有听到吗?”严旭东看不见苏子卿嘴角的冷笑,“如果不是真的,怎么会有心在跳呢?”
严旭东如同堕入了温柔乡,顷刻间,再想不起任何旁的事了。
“我们给他做过检查,你丈夫的体征完全正常。”
迷迷糊糊之中,严旭东听见有人站在门口讲话。
“那他怎么会晕倒?进医院到现在,都没醒过。”
这是苏子卿的声音,严旭东睁开了眼。
顷刻间,他又知道了刚才的旖旎香艳,仍是场梦。
难以相信,那种真切的激情、忘情的拥吻,难道真的都不曾发生?
“听过你的描述,”医生继续说道,“我建议你丈夫还是去神科看下。或者,先找一位心理医生和他谈谈。”
“难道,”光听声音,就知道苏子卿对医生的推断,有些不可置信,“你想说他神上?”
“没错,”医生冷静地判断道,“根据我多年的经验,很有这方面的可能。”
门开了,带进了些许走廊里的明亮光线。
苏子卿走近病床,严旭东已经坐起了身。
“我没事,安排我出院吧!”严旭东说道。
他不能接受去看神科,如他般的骄傲,宁死都不愿被当成神病患者来被人嘲笑。
苏子卿体谅他道:“好,我们马上回国。”
说罢,苏子卿亲昵地吻上了严旭东的脸颊。
苏子卿身上的香,让严旭东心醉。
不觉得间,他的心情舒畅了一些。
他安慰自己道:“别多想了,再多休息,就会恢复正常了。”
回到国内,司机并没有像往常样地接他们。
苏子卿走到停车场取车。
严旭东问她:“怎么不让司机来接?”
“我给所有佣人放了假,”苏子卿轻笑道,“这段时间,家里就我们两人。我们也可以自由自在,好好放松一下。”
苏子卿虽然没有明说,但严旭东理解她的意思。
她是不想让佣人知道他的病。
在病情稳定之前,她希望尽力帮他隐瞒这事。
想到苏子卿的体谅,严旭东不禁又多爱了她几分。
难得的,苏子卿开车,严旭东坐在副驾驶座上。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