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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玉峦,乳头娇粉,傲然激立,握捏在老爷粗指大掌内微微颠抖。
"你瞧她的乳生得丰满软嫩,怎叫我不爱?"
说罢低头去啃乳珠,那三姨太嘤咛一哼,不知是娇怯还是舒坦,扭着水蛇腰,妖媚尽百态。
老爷手掌捂着乳,命鹦哥儿也来品尝,鹦哥儿立在原地,发了半天的懵。
"快来伺候!"
鹦哥儿刚踱近了,就被老爷抓住手腕推过去,她一绊,整个人都跪趴在床沿,头也埋在三姨太的胸前,一抬头,只见那双傲峰耸在鼻尖,一头粉艳是老爷的津水滟滟,另一头粉艳就在唇边,鹦哥儿忍不住伸了舌头去舔,圆润乳蒂,她忍不住就舔绕一圈。
三姨太倒很享受,挺直身子,腿也使劲儿开合夹紧,往上一拔,就腻吟一声。
那声儿,跟猫儿似的,叫得不大,但抓得人心痒痒,鹦哥儿张口一吞,吞住肉乳,手也忍不住在那年轻姨太的背肤和臀尖儿之间游划……
老爷还未罢休,把那姨太抱于身上,自己则卧倒,又向鹦哥儿命令:"你在上头伺候着……"
鹦哥儿坐于床边,伸手去抚那女人的臀头一回这么摸别人滑腻肉感,就在手里颤颤巍巍。
她不知如何伺候,只瞧得见那二人交媾阴处,以及三姨太翘臀显露出的粉圆菊心,下面又有老爷长物如剑,刺进刺出,交叠黏合,水声叽叽,仔细看去,液汁淋淋,连挂二人腿缝儿。
"舔呐!"
老爷发令,鹦哥儿慌了神儿,不知是要舔姨太的还是舔老爷的。两个都是主子,两个都要伺候,她横了横心,起身往前凑,腹下不小心就撞到那妇人的后臀,妇人本是趴着,倏然回头,目饧神迷,面有困惑。
鹦哥儿不敢看她,只伸手抚按她背,低了头去舔,舔她粉嫩菊心,她整个人就绷僵。
老爷在底下发出嘶地一声:"我的心肝儿,你咬得可真紧实!"
腰臀向上猛地一顶,顶得姨太飞颠,更是哼咛不止,又有后庭游舌绕菊,舌尖入肉肠,舌掌噬肉圆。
鹦哥儿舔了一会儿就伸手抚那二人的交合处,湿黏挂指,顺着肉沟摸,摸到妇人掀翻的肉片上去,轻抚,揉磨。
"老爷……她……"妇人一挺,臀肉坐实,整个人就又美了一遭。
底下的老爷也挺不住了
的确,这次纳妾同他前面两次婚姻都不大一样这一个,不仅年轻身子紧,重要是还懂了一套淫事本领。
据说是下东洋学的本领
在床上一入她身就像陷了软沙,彻骨酥麻,他这年纪,五十挂零,但大半辈子都给了女人,挺不住,一股脑,全射了。
美人没享够,但老爷疲了,命鹦哥儿擦身子,鹦哥儿只好从床上退,不小心腹下又碰到了那姨太,姨太抬眉看她,视线相对,鹦哥儿慌乱弹开,那姨太却忽然笑了。
鹦哥儿端过水来给老爷擦身子,粘稠浆挂在腿间,那死物瘫软如泥,老爷不解气似的掐了一把鹦哥儿的胸,手感不好,也没细想,就去捏床上的女人,喘道:"你个小妖,老爷都得被你榨干了!"
"回头给老爷添子,老爷就高兴了!"三姨太果然是狐媚有方,挂在老爷身上不下来,腿儿压在他腿上,鹦哥儿捏着毛巾,在半空踯躅不前。
回头拧毛巾,忽然那妇人就握住了鹦哥儿的手腕,轻轻一拉,拉得近了,细细瞅,瞅到她脸上去眉毛眼睛鼻子嘴这鹦哥儿,长得不赖,眉浓眼长,白净皮肤,端了个英美的相貌。
三姨太问:"你大夏天脖领子上的扣儿扣那么严实,不热吗?"
鹦哥儿忙答:"三奶奶,不热的,小的习惯了。"
三姨太又笑,回头对老爷说:"这丫头蛮好的,会伺候人,赏给我屋里吧,以后一同伺候老爷。"
老爷也笑,打量一眼鹦哥儿:"行啊,不过她新来的,手脚没先头那个利索。"
三姨太抿嘴笑:"不打紧的,我也不是什么利索的人,在外头一个人闯荡惯了,老式儿的丫鬟我还真使不惯。"
说这话时,眼睛瞟着鹦哥儿,鹦哥儿不敢抬头。
老爷捏那姨太的脸:"你还不利索?在我身上可利索的紧!"
三姨太娇嗔一倒,倒进他怀里:"当着个丫鬟你就这么肆无忌惮的!"
"怕什么,刚才舔不也舔了吗?下回你们一道伺候我!"
鹦哥儿看不下去,只端了盆要走。
老爷又叫:"听到没?等会拾好了来这屋请安。"
鹦哥儿应了一声,这才被饶了出去。
吃过晌午饭,鹦哥儿带着自己东西来西厢房请安,三姨太已经洗盥打扮,发辫盘在脑后,髻上别一只双喜双尖翡翠簪,垂红玉耳坠,穿一身银红衫子,金线镶滚,木槿紫如意小脚裤,正打着蒲扇。
她见鹦哥儿来了,呷了一口茶道:"屋里怪闷热的,你先陪我去后院的假山上走走吧。"
鹦哥儿应了一声,刚要上前扶她,那姨太伸手拧她:"谁像你这么不怕晒!"
二人离得近,口息幽兰,扑面热气,鹦哥儿连忙回身去找伞,那伞也是东洋式的油纸伞,上头画的是日本浮世绘,白底红面,撑开像切开的西瓜,鹦哥儿在侧举伞,碎步挪着,时不时瞥一眼三姨太白雪粉面。
这赵家府上下没一个像她这样神秘的太太,一个说法:她是下东洋留学的学生,半路家道败了,只好去芸妓官里假扮日本人接中国人的生意,结果就碰上了赵家老爷,眉来眼去一勾搭,就被娶了来当姨太太。
还有一个传言说,她就学了几句日语,在八大胡同里装小日本糊弄那些个附庸风雅的老少爷们儿罢了。
但不管怎么说,这三姨太是那天晚上拿轿子抬进来的,连大太太的房里头都不知道这档子事,后来也是闹了一阵,传到外面都说这赵财主招来了个狐媚子。
"三奶奶累了就歇会儿吧……"
"咱俩的时候,别跟我客气,叫我晴子吧。"
这音儿,绵软贴耳,鹦哥儿眉心一跳,挤出笑意:"三奶奶您累了,这有个石椅。"
三姨太没理她,走过去翘腿坐下,鹦哥儿驱前道:"三奶奶口渴吗?鹦哥儿给您沏壶茶?"
三姨太嘴角单挑阴笑:"你过来给我捏捏脚吧。"
鹦哥儿一怔,见她抬起双腿,只得上前迎住,膝盖一屈,就跪在那三姨太的跟前,手里捧着一双绣花软底鞋,鞋头绑着蝴蝶穗儿的流苏,鹦哥儿摘了那女人的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