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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养在皇祖母家的儿子,谁问你,你都要这么说,听到了吗?万万不可对任何人再提及你是女儿身。”
……
苑璇垂下眼睛,那些母后咬着耳朵说的话仍余音不断一直以来,她过得生不如死,日夜提醒吊胆,怕被人识破真身,又恐连累他人,终日只胆战心惊,惶惶疑心。
幸有母后周全,外揽朝政,内御后宫,她才能装男身这么久仍未被人发现破绽。
“母后,儿臣知错。”
苑璇皇帝想坚强又不能够,刚要咧嘴哭,外面有人通报:“启禀太后娘娘,俊英园的胡郎求见!”
“嗯,传他进来。”太后甩开皇帝,起身整理衣褶走出门去,回眸正瞥角落卑影,目不斜视道:“虞总管,扶皇帝起来喝药。”
卑影答曰:“是,太后娘娘!”
虞博彦看太后去了前殿见人,便忙奔回内殿龙榻前,掏出绢子帮她擦泪:“皇帝不哭……“
“阿彦!“苑璇趁势倒在虞博彦的怀里,鼻涕一把泪一把,手攀到他脖子上,脸也贴过来,湿哒哒,黏在虞博彦的脸上。
虞博彦垂眸看皇帝,虽她挽髻扮男子,但细眉长眼处遮不住女子的娇媚,哭得脖颈子一头热汗,喘息吐香,泣涕盈襟,倒也十分楚楚可怜。
虞博彦是皇太后救回来的狗,指派陪伴苑璇,从她咿呀学语到如今豆蔻,他都像个哥哥般疼护她,宠溺她。
但他知道,是狗就是狗,狗就要尽忠义,听主子的话。
虞博彦捧起苑璇的脸,手指轻抚,替她擦净眼泪:“璇儿不哭,起来喝药吧。”
“阿彦,我并未患疾,为何你也要我喝药?”
“许是太后想要调理您的身子,滋阴补阳,也不会也不会有大碍。“
苑璇仍蜷缩在他怀里,贴他面颊,摩擦生热:“阿彦……你又骗我,我知道你听她的,你崇拜她,爱她,可她却只宠敖公公,没选你跟在身边……“
“皇上!”
旧疤被揭,难丑陋。
苑璇心一软,只好道:“我喝药可以,可是我要你喂朕!“
虞博彦苦笑:“好,我服侍皇帝喝药,可皇帝也要乖……”
药尽见底之时,太后已见过那位胡郎这位已打扮妥当,立在堂中,生一副俊美相眉眼如墨,桃面春风,穿石青镶滚葱白线的上好锦缎,衬出八尺身量玉树临风之气概,堂堂男子倒也不娘不妖。
太后满意地点头:”在园子都学些什么?“
胡郎轻声答道:“回太后娘娘,小人多是学点唱戏杂耍罢了,皮毛之技。”
太后笑了,脸上荡起皱波:“赶明个儿让你唱一出!”
一旁的敖公公忙接过话:“太后娘娘什么时候有兴趣,小的就什么时候陪您去园子逛逛!”
“混账东西!”太后虽骂但脸上嬉着,眼波也暧昧起来。
谁不知道那园子是什么地方呢伶官男妓之地,也是常年往宫里选拔男宠的皇家风月场。
这耽尾国是太后垂帘当政,后宫自要养男宠,又不可公开招募,便在民间设立俊英园以选貌美体强男子进贡。
这胡郎进宫,原以为是为了充太后宠宫之备,早就做好被饕餮老女吞食的准备,却没料太后转眼道:“来人,带胡郎觐见皇上。“
胡郎险些膝软,如雷心焦这伺候男子嘛,他还真真儿的没主意。
由不得细想,他硬了头皮跟宫女往内殿去。
太后见他远去,扶住敖公公的手臂,冷笑道:”加点药剂,让他们在殿内多歇几天……等皇帝产子后,再把这伶人杀了也不迟,传出去就说是皇后的孩子。“
敖公公一怔忙应:“奴才知道了!”
太后起身移驾,头顶凤簪金钗铃铛作响,她心也乱,但仍自语安慰:“儿女不懂父母心,后宫嘴碎舌多,姑也为封住悠悠之口,不得不出此下下策而已。“
“太后娘娘不必自责,此乃人理常情,日后皇帝定会感恩您的良苦用心。”敖太监虽如此说,但心中却不惴惴总有一天,他这条命也不保别看他跟太后最长时间,可时境变迁,瞧瞧宫里那些人的下场
谁知道皇上的秘密最终都要死的!
他,虞博彦,还有这胡郎,大家结局都一样。
且说这胡郎进到华清内殿,不由心生艳羡,着忙眼巡这宽敞寝宫里的幔帐飘浮,影影绰绰是一个灰金的宫,一个灰金的世界,诱人进来,又不放人走,门阖上去,宫女退去。
胡郎刚转过身,便听一阵低吟传来,登时警觉竖耳。
这是他最熟悉的声音女子账内之音慵懒、享受、放浪。
隐约里,胡郎瞧见前面龙榻似有人影浮动,再走近些,看清了全景,竟猛然脸红心热!
一个太监正跪在一半裸女子的身畔,低头吸吮瞧近了他正抚托女子椒乳,伸舌舔勾乳晕乳蒂,再张开口吞咽吸咂。
那女子更是怪异,上身黄袍打开,露出香肩胸脯,下身亵裤早退膝间,粉面娇吟,腰肢乱扭,腿间露牝户半面,却已见淫水点点,她的一只手已伸进裤中缓缓掏挖。
女子最先注意到来者,气若游丝,全身无力,推也推不动那太监,舌头都打卷:”阿彦……他……”
虞博彦转头,同胡郎相视,回过头来吻女子的面颊:“璇儿,他是你的男宠……”
“你不也是……”
苑璇头晕目眩,想起身,起不来,却见虞博彦似乎飘忽而去。
虞博彦确又退回阴影,行了大礼:“皇上,您已服了春女散……”
“阿彦……“
苑璇伸手去扑他,没扑到,一场空。
而那胡郎心下却嘀咕
这春女散本是用于太后床事间的趣药!
戥秤取海马、淫羊藿各一两,再炼蜜成散,以水调和,灌以腹中,不消一个时辰,用药者定觉浑身如麻痒,滋生幻觉,冒有汪汪淫水如泉流而不自知。
难不成这药是太后……?
苑璇眼看陌生男子越来越近,却目光发散,似见那虞博彦走到跟前。
胡郎缓缓挨近,也端详这位女子,心中不讶异当今皇上竟是这般玲珑的女子?
原来如此!
胡郎心激狂喜,忙伏身叩首,唱了大喏跪在皇帝脚下,又握住她的小脚,往上一寸寸地抚。
“阿彦……朕想要你……”
“服侍您的奴才来了!”
苑璇全身无力,四肢娇软,似是化成了一滩水,滑腻异常,腿间开拢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