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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好呀,离地铁近,还都是独立卫生间,早上不必跟人排队挤厕所,公共面积就厨房那一块,这俩人也都不做饭……房子很抢手的,好多人都要跟我定……"
女子又没说话,隔了半晌才说:"好吧,我先定下,过几天我就搬进来。"
"好的,那我们就这么定了!"
女子走了,大门咣地关上了,琪杰这才打开房门,脸色阴沉,唇色苍白,满眼嫌恶地看那中介,后者一哆嗦:"大佬,这个肯定成,交了定金了,跑不了的!"
琪杰缓缓逼近,双目赤红:"你刚念错了台词。"
"什么?"
那中介看他那副模样吓得声音越来越小:"哦……我是说,我哪里错了……"
"你说我们俩都不做饭!"
琪杰忽地腾空而起,悬在半空,张开嘴巴,忽现上下两侧尖牙暴露唇外,尖垂锋利,像四把短匕,从扭曲狰狞的嘴脸上突出来,杀气腾腾。
"啊!"
中介吓得瘫倒在地,另一个房间里传出一个声音:"琪杰!他是给咱们办事的,不要吃他!"
席宇白,他八百多岁了,太老了,不大露面,但是比琪杰稳重,也不总惦记着血人血这是维系吸血邪物苟存在世的唯一粮食。
"要不是你……我们也不必需要新血袋。"
席宇白淡淡平稳的声音继续从屋里传出来:"琪杰,说起来,你得负责。"
"可是我饿!"琪杰还有点委屈,上一个房客,哦不,上一个人血袋是个刚毕业不久的男学生,白颈红浆,吸一点还想再吸一点
琪杰做不到像席宇白那样自制、冷静,该松口就松口。他才转变不久,抵挡不住荷尔蒙之血的腥热潺涌,尤其血管柔软,勃勃脉动,他忍不住就紧咬,齿间刺破大动脉,血崩如泉,他张开大口呼吸,血污喷洒满脸满身……
唔,唔,好多好多的血啊!
"琪杰,上次就因为你,老王擦地板擦了几天几夜……床单沙发都得扔掉,害得邻居差点报警……这一次你能不能省点心?"
席宇白声音低沉,但口气冷冽,琪杰听他的,什么都得听他的,他是他的缔造者。
不过,这一次不同,一来来俩,一对儿小情侣。
周末,女孩子牵着条狗搬进来了。
那只狗的品种很奇怪,不太像哈士奇却长了那个头,不太像牧羊犬,又长了金色长毛,下巴挂胡。女的倒是挺秀气,披长发,穿短袖衬衫和长裙,脚趾白净,穿一双白色罗马鞋。
中介盯着那只狗,咽了口唾沫:"老妹儿,你别跟我开玩笑哈,这个是你的男朋友?"
"对呀,哦忘了跟你说了,王哥,阿才是条狗,我看你招租的时候没说不让养宠物吧?"
"可以养,可以养,只是……呵呵。"
"放心,它很乖的,不会到处咬,也不会乱叫的。"
老王挤了挤笑没再说什么,只好拿出合同递给她:"在这里签字吧。"
女子接过纸笔,潇洒狂舞陶珊珊。
搬家整理一天,日头沉下她开始做饭,烧了排骨,扔给阿才几根,抚着它的头笑:"阿才,好吃吗?"
狗舔了舔嘴,蹭跳到她身上,扬起头伸舌舔舐,她又笑又恼推他:"哎呀,好了好了啊……"
两个嬉闹一阵,她就牵着狗出去遛弯,天色彻底暗下来才回来休息。
夜,一点点降临,像给整个城市套住了一口黑色布袋,蒙在其中的人,惶惶张着手臂,如盲触摸,摸不到实处,心中惶惶。
琪杰在午夜时醒来,又闻到了那个鲜香的味道,肉香肤香血也香,丰盛晚餐就在隔壁,他对着镜子整了整头发和衣领,喷了点香水,带上他的吸管,走到了陶珊珊的房门口。
刚要敲门,却嗅门板后忽然飘来一股发情的骚气,这味道,刺鼻、熏恶,翻江倒海般的呕吐感
"唔,啊,用力!"
女人在低呼,有声音呜咽,床板震动,琪杰伸出手指,细长指尖轻划开锁,他推门露缝而窥
一个满身长满金长毛发的怪物正伏在女人身上挺腰耸动,他后背弓起,壮臂壮膀,类似犬型,却偏偏有了人脸人身和人腿!借昏黄灯光而视,他胯下一根粗长硬棒槌的紫红东西直捣女人胯下,在内中抽插出入,怪物闻声而转头,露出獠牙青眼,直瞪琪杰。
琪杰本能后退,隐于暗中,却见女人伸出手脚去勾住那怪物,抬起饱满胸脯去亲吻他的脸:"阿才……我,狠狠地啊……"
怪物猛然发力,伸出粗粝大舌舔刷女人的脸、颈和胸,大掌捏握沉甸二乳,青红血管隐隐见到,呼哧呜哼,女人的腿间有水花迸溅,她紧绷脚趾,挺着腰肢,水越来越多,积液成流,顺股迸发。
怪物猛地抽出性器,通红而冒热气的一根粗长肉柄,前尖中凸后圆,他低头去舔,舌头长卷带短刺,扫在女人阴蒂阴肉间,微刺又痒。
"啊啊!"
她的蜜全被他舔光了,那嫩娇花的地方,怎么能忍得了这怪物的舌刺,红肿肉口失了禁,张开小嘴合不上,唇滟红欲滴,那香气扑鼻,正弥漫整个屋中。
怪物执起凶物,又添堵小嘴,顶到肉底,柔软紧致,禁不住狂野抽插,那速度非人类,把女人颠得飞起来,叫出声!
"啊!停下来,啊不要啊!"
他越胀越难拔,直直等着那一股射进去软了才敢出去。
那怪物一摔到地上就又变成犬类,团成肉球,四肢着地,伸舌摇尾。
琪杰看得浑身燥热,只能去厨房以水代血喝饱肚子,待他蹑手蹑脚回到自己的房间时,狗忽然出现在门口,立起来,抬起前爪,向他猛地扑来。
……
再醒来的时候,太阳好像快升上来了,陶珊珊正托着他的头,离得那么近去看他,琪杰眨眨眼,这才想起刚才那一幕。
"你醒了?"
琪杰发现自己脸上正敷着一块冰袋,慌忙从她膝头跳下来,起急了,头晕目眩。
"对不起,我的狗抓伤了你……你身上很冷,要不要去挂个急诊打个狂犬针?"
"不用不用。"琪杰仍然不敢直视她,尤其在观看今夜那幕以后,他心头仍有万分震撼。
"那我给你点钱吧,等会天亮了你自己去看看?"
"不必麻烦。"
"那我怎么帮你呢……我挺不好意思的。"
让我喝你的血……我饿,我很饿很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