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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样,吸血鬼、僵尸、死神以及各种可怕的中外妖魔鬼怪……专门吓唬女孩子,就爱听她们惊声尖叫,刺激得浑身得劲儿!
周福生压轴出场,他今年扮的是蝙蝠侠。
黑色头罩遮住上半张脸,披着蓝灰色的斗篷,塑身衣把他肌肉勒出线条来,他是个身材绝佳的人。
“大家好,欢迎来到哥谭市的黑暗骑士俱乐部!请大家躁动起来!”
音乐一响,年轻人就更兴奋了,几个小青年叼烟喝酒,还有人只顾在角落吃冷盘,聊闲天。
贝小北头一回参加这种活动,被几个男同学灌了几瓶啤酒下肚就开始迷糊了,上厕所出来的时候,正看见蝙蝠侠的斗篷飘过去,酒壮人胆,她上去就拦住他:“嘿!蝙蝠侠!”
狭窄走廊,昏暗不明,她同他站在暗角,她倚在白色墙壁上,脸也衬得雪白。
“你找谁呢?”贝小北晕陶陶地上前拉他手臂:“是不是找我?”
黑色面罩里的眼睛盯到她脸上,握住她的手臂:“小北,你喝醉了。”
“我哪有!”贝小北想推他,却不知怎么,竟倒他怀里去了:”呵呵不好意思,没站稳。“她抬起头来看他,忽然伸手去摸他的头罩和下巴:”我现在拼命学习,也想进南大……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
她轻佻地笑起来,“蝙蝠侠”捧住她,紧紧拥着她:“你穿太少了,不冷吗?走,我送你回家。"
"你不是说……可以睡你这的吗?”
“蝙蝠侠"怔了一下,仍扶她要往外走,贝小北却反手抓住他斗篷领子:”亲亲我。“
“什么?”
“亲我一下吧……”
“蝙蝠侠”低头吻她的额头和脸颊,她把唇也递上来,他轻轻含住肉瓣碾着,忽觉她滚热小舌游滑过来,他便再也无法克制,一口含住她的诱舌而双臂不由紧。
浓郁酒香绕舌充盈,情欲爱津口口纵生,两个年轻的身体越缠越烈,她把他向后拥,竟撞开了一扇门,是楼上的一间客房,里头黑着灯,没有一个人。
他在黑暗里去抚她裸露的皮肤和面庞,她也在他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无度摸索,谁也看不见谁,却因热吻而更贴近彼此听得见她的娇喘低吟,听得见他喉中压抑的闷声,他把她推倒在床,顺她肌肤一寸寸吻下去,寻她温热潮汐地,舔吮贪恋,蜜汁涌出,顺着他舌尖而流到股底。
“给我吧……”贝小北抬起身子去抚摸他,那物肿胀若壮臂,轰轰然,他心跳加速。
“不行,小北,我还有很多话没跟你说。”
“说什么……”她把他拉到床上,他一跌,她爬到他的身上,去解他的腰带:“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给你。”
“小北,我不是……”她的吻压下来,人也压下来,那热物粗长坚硬,穿过她热口浅壁,入了个头,她紧紧裹夹,来回摆动腰肢,他也没什么经验,只觉格外舒爽,被她夹磨一阵,竟有射意。
“小北……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周福生。”
这一声,他整个人僵住,还没反应过来,只觉自己似被箍进肉套,滋润、温湿、美妙,紧致,他被一种巨大快感淹没了。
“啊!”小北忍不住叫了一声,他也跟着哼了一声,禁不住往上提臀顶凑,入得深又抽得紧,他只想疯狂地要她,什么都阻止不了了。
翻过身,把她压到底下,往里用力送腰挺臀,逐渐,热液浇淋在他肉物龟首上,一阵阵酥麻从头皮到脚底,他缓下劲来,连连低头吻她:“小北……我爱你,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贝小北搂住他,迎着他的撞击,疼痛模糊了,取而代之是夹磨抽动的肉体快美,忽然,她忍不住抽搐,娇声吟哦:“福生!”
滴滴滴。
阿七随身带的计时器响了,每一秒都计数,滴答滴答将近午夜两点,立刻提醒,他要走了,再不走,他走不回去了!
谁会想到,他用十年寿命换来的时间里,他竟然跟周福生扮成一个样子!
是福还是祸?
是命躲不过!
阿七披上斗篷迅速夺门而去,贝小北不知发生什么,穿上衣服追出去已不见那人踪影。
此时周家的客厅已无人逗留,有的随便找个房间睡下了,有的已经走了,她不知何去何从,正彷徨,忽见披斗篷的周福生从厨房出来,他的面具已经摘了下来,喝得满脸酡红,浑身酒气。
“福生!你去哪里了?”
“小北?你还没走?”
“福生,你吓我一跳,我以为你不理我了!”贝小北拥住他,垫脚去吻他,周福生一怔,想推开贝小北又觉得她这副样子很可爱,酒当头,不禁回手搂住她的腰,也有意无意地触她唇瓣,醉笑低吟:“我怎么能不理你?
贝小北搂住他的脖子羞怯一嘤:”那我们回房间吧……这里太亮了。”
周福生只觉脑中热血往上涌,脸上表情愈加暧昧,捧住贝小北,低声道:”好啊,宝贝儿,我们回房去。“
day29baseme,besamemucho
有人在唱歌。
一首西班牙老歌
"besame,besamemucho
(吻我,深深地吻我吧)
comosifueraestalanochelaultimavez
(就好像今晚是最后一夜)
besamemucho
(吻我,深深地吻我吧)
quetengomiedoaperderteperdertedespues……"
(我怕今夜之后会失去你)
成泽晖打开房门,一股烟味儿扑鼻而来,定了定睛,他瞧清楚了里头坐在沙发上的人:齐肩中长发,瘦的肩膀,闻声转过头来,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她嘴里叼着一根白细烟卷,见他来了,忙在烟缸里捻灭了。
成泽晖刚要说话,女人抬手挥了挥眼前的雾气:"我知道,这里不让抽烟,不好意思,没忍住。"
成泽晖淡淡笑道:"没事的。我是想问您准备好了吗?"
女人站起来,身上只裹着一条毛巾,下面露两条细裸腿,赤着脚:"准备好了,"指了指身后绛紫色纱帐里的床:"我现在上床?"
成泽晖伸出手臂,牵牵嘴角:"您请。"
女人转身撩帘入床,成泽晖则走到旁边的盥洗池洗手,温热水流划过他的手---指甲剪得短齐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