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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义父恐怕真的失忆了!
这是怎幺回事?
义父昏迷前,头明明没有受伤,为何醒后不但丧失了关于他的记忆,想不起他们之前发生的所有事,竟然连别的记忆都丧失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太诡异了!
不过,当务之急是要赶紧安抚义父。发现自己竟失去所有记忆,不知自己身份的义父,明显非常惊恐害怕,无助极了。若不好好安抚义父,义父可能会发疯的!
义父会丧失所有记忆的原因,先暂时放到一边,稍后再想。
“义父,你别慌、别怕,我知道你是谁,我知道你不少事,我会帮你恢复记忆的,你不用担忧。”云琅伸手抱住周一品,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温柔极了,使人能够安心,相信能依赖自己。
周一品瞬间就被云琅的笑容迷得失了神,还丢了心,呆呆地注视着云琅,竟忘记惊慌和恐惧了。
见状,云琅露出满意的表情,亲了他的粉唇一下,笑得更温柔迷魂了。“义父,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所以就算你丧失了所有记忆,你也不用担忧以后要如何生活。”
周一品乖乖颔首,被云琅迷得更严重了,都七荤八素了,而且心如擂鼓,还有很强烈的情愫从心中滋生。
云琅喜欢极了他被自己迷呆了的样子,调侃道:“义父,我有这幺好看吗?你一直痴迷的看着我,都要流口水了。”
周一品终于惊醒过来,顿时羞得面红耳赤,急忙垂下视线,不敢看云琅。
云琅哈哈大笑,又想去亲周一品,却被周一品娇羞地躲开了。
“你为何总亲我?”周一品疑惑地问。
他方才没有拒绝云琅亲他,是因为被云琅深深地迷住了,完全忘了要拒绝。
“因为我不仅是你义子,还是你夫君,夫君亲娘子,有何不对?”云琅微笑道。告诉义父,自己是他夫君,义父应该就不会拒绝自己亲他,与他亲热、欢爱了。
“你是我夫君?”周一品一脸惊讶,声音中充满了怀疑。
他虽丧失了所有记忆,但知道夫君是什幺,他无法相信眼前有着超漂亮奇特的银发蓝眸,长得无比英俊伟岸,还很妖魅邪气,迷死人不偿命的美男子,会是他的夫君。
很奇怪,他虽什幺都记不得了,却隐约知道义父子竟是夫妻很奇怪,而且男女才能做夫妻。
见云琅颔首,周一品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义父子能做夫妻吗?而且你我皆是男子,如何做夫妻?不是只有男女才能做夫妻吗!”
“义父子当然能做夫妻,男子与男子也能做夫妻,至于如何做夫妻,以后你就会知道的。”云琅笑得有些邪气。真想现在就让义父知道男子与男子如何“做夫妻”,但他很怕和义父欢爱时,义父的胸口又突然长出神剑刺中他。
忘了过去的所有事,却还留有一些常识的周一品,仍旧很怀疑,“你说的是真的吗?”
云琅对周一品还不相信他,有些不悦,但没有表现出来,仍旧满脸微笑。他知道没有一切记忆的周一品,非常脆弱、胆小,很容易被吓到,必须小心翼翼地对待、呵护才行。
“当然是真的,你若不信,我可以发毒誓。”云琅信誓旦旦地说道。
“我信!”周一品心想他都这幺说了,应该不是骗自己的,而且他是自己的夫君,就能解释为何他让自己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觉得他可以信任、依靠。
云琅见他终于相信自己,好不开心,唇角扬起一个很深的弧度,忍不住抬起他俊秀绝伦的脸,印上他美丽诱人的淡色粉唇。
周一品犹豫了一下,就羞赧地闭上了双眸,乖乖让他亲。他既是自己的夫,他要亲自己,自己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云琅见周一品没有再拒绝自己亲他,更开心了,唇角的弧度更深了。他除了温柔又火辣地热吻有着奇妙醉人的兰香,清甜无比的唇瓣,还伸舌情色地舔舐无比娇嫩柔软的唇瓣。
“嗯唔……啊……啊哈……”和先前蜻蜓点水完全不同的吻,让周一品立马甜声娇吟,觉得嘴唇又痒又酥,身体也好酥,还有些发烫。
闻声入耳,因他的香唇太美味,很兴奋的云琅,更兴奋了。血红的舌尖,灵巧地钻进半开的香唇中,想知道里面是否像外面一样美味,让人着迷。
初次有舌进入口中,周一品十分惊羞慌乱,本能地想把火烫的舌尖赶出去,可是舌尖才碰上去,就被邪恶的舌尖淫秽地激烈舔玩。整条舌立即产生强烈的触电感,酥爽得动不了,无法驱赶云琅,他只能让云琅在口中为所欲为。
发现周一品湿软美妙的舌尖,像他的口中一样,比他的香唇还要芬芳清甜、勾人心魂,云琅的舌激动得瞬间就硬挤一半到他口中,疯狂地扫荡他口中的每一个地方,连牙齿、牙肉都不放过……
“哦哈……啊哈……唔啊……”周一品哪受得了如此吻法,香津不受控制狂流的同时,不断发出淫媚撩人的甜吟、娇喘。他还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要窒息了,不得不试着用鼻子呼吸,但他一点也不讨厌云琅如此对他。
他的邪舌,不但弄得口中电流乱窜,酥痒爽乐死了,还让头好晕,身体酥得不行,并且更烫了,热得要烧起来了。
云琅见周一品的双颊染上两抹不正常的红晕,一脸春情荡漾地瘫软在自己怀里,即使隔着衣衫也能感觉到他的身体烫如火炉,知道他被自己吻得情动,欲火烧身了。
云琅本就因他的口中太过美妙醉人,越尝越情欲高涨,如今知道他和自己一样,好不亢奋,超想扒光他、压倒他,再次品尝他的菊穴是多销魂噬骨,直要人的命。
可云琅胸口被神剑重伤的事,提醒他此刻若放纵情欲,和周一品欢爱,会有多危险。他的理智最终战胜了情欲,他十分恼火、无奈地在心中重重哀叹一声后,就强压下体内的旺盛欲火,强逼已经深深爱上周一品口中超美妙滋味的舌,退出周一品的香口。
他很清楚若继续待在迷死人的香口中,体内的欲火会被刺激得不受控制,让他不管一切地扒光、压倒周一品。
周一品对云琅的突然离去,十分错愕,还很不舍,但他不好意思问云琅为何不吻他了。他只是不由自主地抬起被情欲渲染得媚得要滴出水,比平时更勾人的美眸,有些哀怨地望向云琅。
“义父、娘子,被义子、夫君我吻,到底有多舒爽快活?我不吻你了,你竟用很欲求不满,超淫荡饥渴的眼神望着我。”云琅淫笑着调侃道。
义父的眼神,真是太诱惑了,让自己激动得差点又想扒光、压倒他,把他干奸淫得骚叫连连,可怜地求饶。
他突然发现义父失忆了,也不完全是坏事,因为义父无论是几千年前,还是失忆前,都不会用如此哀怨诱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