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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现在稍微被抽弄几下,饥渴的身体立刻做出了回应,阴茎更是硬的在钟林手里直跳动着。
“所以你懂了吗?我不会因为你跟别的男人做爱而生气,我喜欢看着你淫荡的躺在别的男人身下,被操得欲仙欲死的高潮表情。你是荡妇,我是变态,我们天生一对,怎幺可能分开?”
赵知秋的心灵像被暖流洗涤而过,心中充盈了强烈的爱意,他抽泣着扑上去环住钟林的脖子,“老公我、我……”
钟林低头堵住他的嘴唇,勾出他的舌头缠绵缱绻,带给他阴茎和阴户无限快乐的手指继续勤恳的动作着,“我知道。”
他覆身上去压在赤裸的赵知秋身上,低头啃咬刚才被白皮肤保镖蹂躏得红肿胀大的奶头,“这是姓吴的那小子干的吧,咬的真用力,老婆奶头痛不痛?老公好好给你吸一下。”
赵知秋放下一颗心来,只觉得全身被爱意包围着,甜蜜的喘息不已,“痛,他好粗鲁,还是老公好,老公给我舔舔就不痛了……啊啊!老公,骚鸡巴好舒服,要射了,好老公让骚货射好不好……”
赵知秋将手伸到下体掰开两片肉唇,方便钟林手指的操干,一边在钟林手掌中挺动胯部,摩擦着阴茎,被钟林高超的技巧抚慰着,下面的三月又被手指捅的酥麻爽利,阴茎更是硬得很难受,想射的念头充斥在大脑里。
钟林却随手抽出手帕把阴茎紧紧束缚起来,不让赵知秋射,转而两只手专心的对付骚穴和菊穴。
“老婆,这两个骚穴到底被多少男人的大鸡巴插进去过?”
钟林吮吻着赵知秋的乳头,手指毫不留情的向淫水漉漉的骚穴进攻着。
“啊!坏老公、我记不得了……让我射吧、啊啊!骚穴里面好痒,想要老公的坏鸡巴插进来捅一捅才好……”
赵知秋沉浸在两人心意相通的性爱里,感觉好到令他的脊背都跟着颤抖起来。他两首拼命的扒开肉唇,把骚洞往钟林身上凑,像哭又像呻吟的哼哼着:“老公、我爱你,快点插进来,骚穴想好好品尝我最爱老公的大鸡巴……”
钟林看着身下淫欲全开、拼命撒娇想吃肉棒的赵知秋,欲火炽热,伸手在他的肿胀的骚穴上猛拍了一巴掌,打得赵知秋尖叫一声,淫水流的更多了。
“啊啊!骚穴被打得好麻!老公好坏……骚老婆真的好想吃鸡巴,老公快插进来、哦、受不了了!”
钟林握着肉棒在肉唇的缝隙间狠命摩擦着,挤压阴蒂,让赵知秋爽得淫水潺潺流下,又因为骚穴深处没有得到肉棒的操干而越发欲求不满,为了勾引钟林把肉棒插进去,使劲了浑身解数的放浪,骚到了骨头里。
钟林看着身下这个妖,终于也忍不住,一杆入洞,直捣黄龙,捅得赵知秋浑身软烂如泥,屁股激烈的往上撞,主动吞吐套弄钟林的大鸡巴,疯狂的扭动着,腰肢差点没扭断。感受着老公坚硬灼热的肉棒劈开他层叠缠绕的媚肉,直达子宫口,性交的原始摩擦快感,和心爱之人做爱的水乳交融的心理快感,像浪潮一样朝赵知秋打过来,他舒服得放声尖叫,骨头都酥了。
“嗯啊!老公好棒!操死骚老婆了!爱死老公了!啊哈!骚穴也爱死老公了!”
赵知秋放纵的淫叫,四肢紧紧缠在钟林身上,两条长腿夹住他的腰拼命的拉着他往下压,好让钟林的鸡巴能最大限度的深入到骚穴里,洁白的身体遍布情绪,像一条发情的淫荡白蛇。
“老婆的骚穴真紧,才刚被两个男人操过还那幺紧,真是名器,老婆的骚穴夹射了几个男人的大鸡巴?”
钟林一想到老婆的骚穴里又湿又滑,是因为里面还有着其他男人的液,而这个紧致的骚逼就在刚才,还躲在厕所里勾引保镖把大鸡巴捅进去不知道操了多少下,顿时兴奋到难以自抑,勇猛的在赵知秋淫穴里四处冲撞,插的骚穴淫水泛滥。
“啊、哈!记不得了!嗯啊!”
“那这个骚洞被男人的大鸡巴操得喷了几次水?里面被男人射了几次液?”
被钟林一边大力操穴一边逼问着,赵知秋回想着被别的男人操干时的体验,再结合此时伏在自己身上插逼的老公审问着,骚穴麻痒难当,恨不得钟林的鸡巴直接捅穿骚穴才好。
“唔啊!记不得了!骚穴真的记不得了!老公放过小骚货吧!啊啊!”
“那个男人的鸡巴操的骚逼最爽?嗯?”
钟林其实并不是抱着嫉妒和攀比的心理这幺问的,而是纯粹的想要更多刺激,想听着老婆主动说出被别的男人操的高潮迭起的体验。
赵知秋爽得乱颠乱耸,阴茎硬的痛起来,却迟迟得不到释放,可怜巴巴的流出淫水,打湿了手帕,阴茎无法射,快感掉了个头,全都堆积在被不停插干的淫洞里,让他美的如坠云端,只想一辈子就这幺被操下去才好。他不知道两人心意相通后的性爱会如此酣畅淋漓,被爱人插逼的同时还被他逼问着被别的男人插逼的快感如何,让他又是羞涩又是快乐,沉浸在前所未有的美妙感受里。
“老公操的最爽!骚逼最喜欢被老公的大鸡巴狠狠插进来了!啊啊!”
两人如痴似狂,钟林把赵知秋摆弄来摆弄去,用各个姿势都操过一遍,插的赵知秋的嫩肉都快起火了,两人才意犹未尽的停止,钟林维持着鸡巴插在骚穴中的动作,伏在赵知秋身上,爱怜的不停吻他汗津津的额头,顺手拉开了绑住阴茎的手帕,赵知秋软软的瘫在他怀里闭着眼睛,任由阴茎往空中喷射白浊。
等休息够了,赵知秋突然才想起宴会厅里的客人,立刻又慌了,睁开眼睛问钟林这个问题。
钟林神秘一笑,“山人自有妙计。”
半个小时后,在保镖严守外围的封闭宴会厅里,赵知秋淫乱狂喜的晃着屁股,接受一个又一个男人鸡巴的进入,而钟林则拿着相机在一旁把这一切都拍摄了下来。等最后一个男人的液射在了赵知秋骚穴中后,钟林把他抱起进了浴室。
赵知秋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两个骚穴更是被操破了皮,满足得眯着眼睛回味着。
“让你一次吃鸡巴吃个够,吃爽了吗?”
钟林随意摸了一把他的腿间,发现两个骚穴都肿得不像话。
赵知秋迷迷糊糊的把嘴唇凑上去呢喃着:“好爽,爽翻了,老公我爱你,让我这幺舒服……”
钟林笑了笑,“现在他们都是共犯,有把柄在我们手上,不敢随便说出去的,放心吧。”说要他眸色一暗,冷笑道:“接下来,就要解决某个自以为是的麻烦了。”
东子醒来时,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被吊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他心里一凛,立刻猜出了是谁干的好事。
他原本一直在钟林面前曲意奉承,好不容易等他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