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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的盯着一人,才明白,这人竟也有喜欢的人了。六皇子感到很有趣,很想逗逗昀卿。
昀卿,杜颖的字。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之后再看一遍突然生出了一种蜜汁尴尬之情,偶好想锤头。然而,再怎么尴尬也得装作马上忘了。毕竟,自己挖的坑跪在搓衣板上也要填完。
嘤嘤。
第20章吃醋啦
“可是……”杜颖盯着那青衣男子看了好一会儿,皱眉道:“我怎么觉得他的动作好像在保护小夜。”啊,那男子的手怎么放在小夜的腰上。
小夜在对他笑……他俩为什么一直靠的那么近……那混蛋的手快要摸到小夜的胸口了……
杜颖看得气愤不已,手都握成了拳头。恨恨道:“殿下说得果然不错,那青衣男子确实对小夜有图谋之心。不行,臣得去制止。”
“哎哎,你别急啊!”安歌憋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见昀卿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他镇定道:“方才我说要照顾一二,你说了。现在你这个校尉亲自下去,可会惹人非议哦。”
杜颖急的跳脚,“小夜生性良善,与那种凶恶狠毒之人结伴,定会吃亏。殿下,你就让我下去帮帮他。我保证,以后只要你和云公子独处,我马上走人。”
“咳。”六皇子清了清嗓子,“昀卿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看,那青衣男子,身形颀长,面貌俊朗,整个人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流潇洒。招式进退有度,蓄意出击。有他在身边保驾护航,你那位怎么会出事呢?昀卿,你就别下去添乱了,得有心人说三道四。”
“殿……下。”杜颖有点儿不相信,颤颤巍巍道:“你不是说那男子凶么?”
“呵呵。”六皇子干笑,捂嘴打着哈欠道:“说着玩的。”见昀卿面色沉了下来,一副怨言不好说的样子。他正色道:“不过,红队里面还真的出现了一个很凶的人。虽然他刻意的将招式变了,也敛了许多。但我依旧从他使用的那几招可以看出,他的变招和那晚刺杀我的黑衣人很像。”
“鱼儿上钩,殿下打算怎么处理?”杜颖暂且忘了他刚才的捉弄。虽说他俩是好朋友,可谁让人家是皇子呢,必要的忍让还是得遵守的。
“请君入瓮,隐身环伺。”六皇子道。
“只怕勾到的是小虾。”杜颖老实回答。
“那就要看设怎样的局了。”六皇子志得意满中不忘调侃,“昀卿,没想到,你的情敌这么快就出现了。听说韩家三公子最近变化很大,我还不信。现在,连你都被俘虏了。”他望望天,一脸好奇,“害得我都对他感兴趣了。”
“殿下。”杜颖好心提醒,“云公子会不高兴的。”
“昀卿,你想到哪去了。”六皇子不满,“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么,他对我放心着呢。”
杜颖不置可否。
待场中只剩四十人时,比赛停止。红队十七,蓝队二十三。六皇子说了会鼓励语,然后让他们先回家,休假一日,回来带上必要的东西,开始训练。
韩夜将十两银子放入怀中,道:“沈兄,刚才多亏了你提醒,我才避过别人的偷袭。”
沈温然道:“韩公子客气了,只是我与你一见如故,这才腆着脸拉你结伙的。日后咱俩入了羽林卫,可要相互扶持才好。”
“当然当然。”韩夜转身,“后天见啊!”
沈温然含笑点头。
走在街上,韩夜被人拦住了。杜颖问他,身体可还吃得消。
“挺好的,小爷正值青春,就应该多多运动。”韩夜拍拍被衣服遮挡住的一小块胸肌,甩甩手腕,诉苦道:“刚才还没什么感觉,这会儿全身乏得很。不行,我得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先别走。”杜颖瞧着他已露出疲惫之色,拉他坐在一个摆摊的小椅子上,劝道:“韩家想让你跟着学做生意。你这不声不响的进了羽林卫,回去肯定遭人训。不如先去我院中,好好泡个温泉,吃饱后再和他们摊牌。”
也对。虽说这十两银子够付两顿饱饭和洗澡的水,但自己问都没问此时的爹娘,委实说不过去。
可是,跟着杜颖,真的方便么?韩夜很纠结,没等他纠结完,杜颖已经拉着他的手拐到一个巷子里,推开大门,说:“到了。”
韩夜愕然抬头,见这是一座致的小别院,院中甬路相衔,乌冬树上立着俊俏的枝条。小亭下桌凳齐全,檐边雕刻的大雁展翅,似乎下一秒就会高飞而去。
进了屋子,见桌上已摆好了五碟菜肴,一碗海带豆腐鲫鱼汤。韩夜感慨的摸了摸喉结,“这也是你的?兄弟,混得不错嘛。”
杜颖替他倒了杯水,问:“小夜,你真的要加入羽林卫?”
“嗯”。韩夜点头,“我小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拥有一支军队,所向披靡。长大后才发现那是因为看多了武林片,所中的一个遥不可及的蛊惑。结果不知是什么原因来了安靖,当然得试试。而且这里的生活方式对我来说有点无聊,不找点事儿干,我觉得我会得抑郁症。”
“天天和一群男人待在一起,会很累。”杜颖意有所指。
韩夜嗤笑一声,“切,古代什么条件,现代什么水平,这两者能比吗?你看电视上军队训练,负重奔跑,在太阳下曝晒,雨中耐淋,什么俯卧撑,攀登,野外生存,潜伏。晚睡早起的,多累啊,这古代有吗?况且只是个羽林卫,又不用出去打仗,应该很轻松吧。”
杜颖道:“瞧你不当回事的样子,要是被六皇子知道了,他肯定加倍的整你”
韩夜挑了块蒸肉,问:“你俩怎么玩在一起了?我看他待你很亲切。话说一般遇到皇室之人不是很惶恐么?”
“六皇子没有架子,他很亲民的。”杜颖将整碗汤推到韩夜面前,见他吃饭的速度慢了些。这才开口,“我俩相识,还是因为我说的一句诗。”
“哪句?”
安歌喜好以文会友,只要听到哪处举办“宴谈会”,他必穿一身文人墨客所喜爱的云锦白袍,手执蒲葵扇,前去凑趣。
一日,一文人出了上句“谁家娇女盼郎归”。鼓槌传到杜颖这边,杜颖接道:“一枝红杏出墙来”。
虽说接的不怎么押韵,但意蕴深远。众人有说好的,觉得一语点睛,惊醒梦中人。也有说不好的,觉得所体现出的韵味太笼统,太广泛了些,很不专情。
接着玩,传到西河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才俊手里。小才俊道:“香笺小讯邀君游”。
本来挺好的,谁知接他诗的恰好是一位以故作高深而闻名的“牧黎公子”。牧黎公子犹自沉浸在上一场的较量里,还未及时回神。让人再三催促后,他脱口而出,“一枝红杏出墙来。”并抚掌赞叹,“妙呀,我竟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