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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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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欢.爱之后梅长苏阖着双眼昏昏欲睡,可萧景琰抚着他汗湿的皮肤,只觉心头那团业火依旧燥热难耐,苦苦忍了一盏茶的功夫,终于忍不住翻身抬起他一条腿,又将自己抵了进去。

梅长苏仿佛是决定要纵容他到底,竟然没有半分抗拒,只低低呻.吟着,顺从地再次敞开了身体。

结果就是萧景琰更加把持不住,动作一下比一下狠,到他尽兴退出的时候,梅长苏已经迷迷糊糊的快要昏过去了。

第二十九章

纵情肆意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第二天一大早萧景琰要赶着入宫,因为内廷司会在今天正式颁下重审赤焰案的谕旨。并且他这掌政太子还有许多事务要处理,赖床不去是万万不行的。

可在天光未明时就要离开温暖的床榻和心爱之人安详的睡颜,简直需要用尽平生的意志力。

萧景琰一步三回头地离开房间,心中对自己的未来充满悲悯当了皇帝只有比现在更忙,那岂不是天天都要经历一次这样的天人交战?但转念一想,若是将来每天睁开眼都能看到他,那……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他走后梅长苏一直睡到巳末才起,偏这天要行针,晏大夫已等得十分不耐烦。待梅长苏衣领敞开,老大夫一眼看到他胸前锁骨边深深浅浅的几个红印子,脸当场就更黑了。

梅长苏顺着晏大夫的目光低头一看,顿时窘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幸好晏大夫只是重重“哼”了一声,并没多说什么。扎完针拿起他手腕诊脉,诊过一边似是有些疑惑,皱着眉又换了一边。末了脸色稍霁,点点头道:“偶然纾解一下,对气血通和也有好处。但不可过度。”

说完也不理会梅长苏红得快要烧起来的面色,起了针背上药箱走了。

萧景琰隔天再来苏宅时,在路上被面色严肃的晏大夫堵了个正着,将一个小布包袱递到他手中,同时道:“房事最多三天一次。喏,这油膏里头调了药,对那臭小子的身体有好处。别用外头胡乱买的。”

萧景琰自己耿直惯了,第一次尝到被人一句话顶个跟头的滋味,怔在原地拎着那小包袱半天没回过神来。

但尴尬归尴尬,两人也知道临医不讳,晏大夫乃是全然在为自己病人的身体考虑,所以医嘱还是要严格遵守的。

没过几天,梅长苏就发现萧景琰遵守得过于严格了。

“殿下,”梅长苏用手抵住正向自己迫近的萧景琰的胸膛,试图晓之以理,“晏大夫说‘最多’三天一次,不是‘必须’三天一次……”

“是吗?”萧景琰露出不信的神情,“我没脑子,你可别骗我。”说着捉住他两手欺身压上,将医嘱贯彻到底。

日子便这样“三天一次”的如飞流走,众人所担心的皇帝秋后算账的事也没有发生。不知是因为萧选年纪大了,心肠软了,还是确实有心无力,总之金殿陈冤那日之后他便一直称病不朝,依旧让太子掌着朝政。期间卫峥由于既是人证,又要恢复身份,所以被萧景琰带走了。然后按照事先商量好的假意给“远在江左”的聂铎去了封信,叫他日夜兼程赶到金陵来见太子。

唯一棘手的是聂锋。萧景琰已经和他照过面,而梅长苏为了掩饰自己身份对他的身份也撒下弥天大谎,这时若是向萧景琰坦承“金大哥”就是聂锋,那后果可想而知。

所幸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聂锋的寒毒已十去其七,浮肿尽消,也不再嗜血,除了身上长毛和口不能言,已几乎跟常人无异。待到大批赤焰旧部恢复身份的时候,只要将他头脸上的白毛剃尽,穿戴整齐,就对萧景琰说是当年受了重伤,又被浓烟熏坏了喉咙不能说话,大概也能瞒过去。

十月四日,旧案审结。

十月二十日,皇帝与太子率百官素冠祭奠冤死者,以安亡魂。

背负着污名被埋葬了十多年的数万亡魂终于得以重见天日,没有人知道黄泉下如今是怎样一番景象,但尚在阳世的人个个都是悲喜交集、百味杂陈的。

蔺晨本来还担心梅长苏心绪波动影响病情,结果每日观察下来发现竟然还好。意外之余不由啧啧感叹,太子殿下这药引子果然效验如神,让梅长苏在金陵继续过几年这般没羞没臊的小日子,火寒毒说不定就不药自愈了。

梅长苏表示“没羞没臊”这词用得十分不妥,让飞流将他打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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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宗祠完工后,萧景琰依约带着梅长苏前去拜祭。

看着白烛光下那一排排森冷的灵位,尤其是最前面写着“骠骑将军林殊”的那块,难心如刀割。在灵前焚香拜祭,心中默默祝祷之后,萧景琰红了眼眶回头想和跪在自己身后的梅长苏说话,却惊讶地发现他已泪流满面。

“长苏?”

梅长苏正仰头看着灵位出神,不意他忽然唤自己,吃了一惊似的举袖拭泪,勉强笑道:“不知怎地,就……”

他筹谋复仇雪冤十多年,其实从没想过还有能重入林家宗祠的一天。在他的计划中萧景琰会一直只当他是个阴诡谋士,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自然也不可能让他进林氏宗祠。

谁知世事难料,峰回路转之后萧景琰虽然还是不知他的身份,却带着他一起来拜祭故人旧友。

这时看到牌位上父亲母亲的名号,悲难自抑,明知这样会引得萧景琰怀疑,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灵堂之中,萧景琰不便多问,只是替他擦了擦眼泪,携着他手让他与自己并肩跪好,再次恭谨下拜。

离开林氏宗祠回程的路上,萧景琰将坐骑交给下人牵着,自己钻进了梅长苏乘坐的车中,抬起他下巴看看他兀自微微泛红的眼角,问道:“刚才怎么了?”

梅长苏别开脸:“哪有怎么?只是想起林帅满门忠义,却落得这样的下场,替他们难过罢了。”

萧景琰虽觉他伤感得有些反常,但想任谁都难有个情绪起伏的时候,也不是什么值得刨根问底的事,于是一笑摇头道:“我竟不知先生也会这样多愁善感。”

“那是自然,”梅长苏凉凉的道,“毕竟苏某在殿下心里一直是天性凉薄,冷血无情之人。”

“喂,”萧景琰屈指刮了他鼻子一下,“又算旧账?”

梅长苏撇嘴:“岂敢?”

萧景琰还待说话,梅长苏将头一侧靠在他肩上,合上双眼低声嘟囔:“我累了,不想和你斗嘴。”

萧景琰一怔,这是在……撒娇?想起初相识时这人寒疾发作都硬撑着跟自己说只是“喉咙痒”,心底一片温软,拿手臂圈住他调整姿势让他靠得更舒服,低头用嘴唇蹭了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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