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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青梅竹马的味道。
见着齐画楼在忙活朝食,顾玉昭也进了灶房帮忙,他打猎是一把好手,在厨事上却显得笨拙不堪,饭团子在他手中,无论如何也无法捏成一团,明明看小媳妇的动作,很简单呀!
灶房闷热,又烧着柴,顾玉昭的脸被映得通红,再加上手笨,简直连汗都沁出来了。
齐画楼见状,“噗嗤”笑出声,她按着顾玉昭的手,帮着他将散开的饭团子捏好糅吧:“要这样捏才可以,不然粘不住的。”她的手带着他的大手,一步一步捏着饭团。
彼此肌肤相触,她手指的温度一点点传递到他的手上,蔓延到他的心底,他似是想起什么,耳朵微红。
还是齐画楼清脆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好啦,顾二哥,你看看,是不是很简单呢。”她回首,眼底笑意盈盈,却意外看到他面红耳赤的模样,当下道:“莫不是很热?怎就红成这个样子……”
顾玉昭却好似没听到她讲的话,眼中心中只有她上下翕动的粉嫩嫩红润润好像带有无限魔力吸引着他去吸吮的樱唇,事实上,这样想的时候,他也很快付之行动。
仗着身高优势,轻而易举的将她困在灶台间,自己微微俯首,便啄上了她诱人温润的唇瓣,他动作生疏毫无技巧,只知道傻傻的啄着她的双唇,吮着她的唇瓣,几乎要被吸出血来。
齐画楼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几要落泪,偏顾玉昭无知无觉,单手压着她的脑袋,一手拢着她的蛮腰,让她的挣扎都显得多余。
他对着她的双唇又吸又吮,仿佛那是世间最为美味的佳肴,怎么品尝都不够,齐画楼又气又羞,她怎么也没料到,两辈子的初吻,就丢在了灶房这么没情趣的地方,而且嘴巴还被眼前的傻子啃得发痛……
这得用了多大力啊,真当她的嘴是饭团吗,而且,她就算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不是嘴对嘴就是亲吻啊,顾二哥!
既然反抗不得,齐画楼干脆破罐子破摔,自己启开红唇,露出丁香小舌,而后学着影片中看到的那样,细细描绘他的薄唇,顾玉昭有片刻的怔愣,很快,学习能力极强的开始对她照葫芦画瓢。
相比较她的软糯小舌,他的就有力许多,沿着她的唇瓣临摹,也令她有了几分酥麻之感,大约男人对于诸如此事都有无师自通之能,在将她的唇瓣来回描了几遍后,他终于锁定她的檀口内。
本就微启的红唇仿佛正等待着他的长驱直入,顾玉昭毫不犹豫的进入,出于本能的卷住不断躲避游走的小舌,而后吸吮啄啃,力道大得连她的舌根都略有些发麻。
齐画楼被吻得泪眼汪汪,她的呜咽被顾玉昭吞入腹中,便是檀口内的香津,也被他一并吞入,偶有几丝自嘴角溢出,却更添几分淫靡之感。
顾玉昭的吻同他的人并不一样,带着几许少年人特有的莽撞好奇,却无成年男子的温柔体贴,是以,齐画楼的初吻体验,并不算太美妙,只顾玉昭不这样认为,他吞咽着她的香液,席卷着她口内的各个角落,横冲直撞毫无技巧。
有几次因着动作太过激烈,薄唇还磕到了齐画楼的贝齿,饶是这样,他仍是动作虔诚,吻得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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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顾玉昭拥着齐画楼吻得激烈,屋外顾玉时却是再度尴尬无比,自从家中多了齐画楼,他尴尬的次数与日递增,撇开四人同床时的那次意外,他还曾数次看到过因着她的大意,而……不小心泄露的春光。
他无意当窥视弟妹的坏心大伯,偏偏每次都叫他遇见,当事人尚无知无觉,他则几度乱了心绪,恰如这回明明娇小的她被二弟遮得严严实实,他却从她偶尔泄出的闷哼声中,看到了她眼底的潋滟春光妩媚风流。
这会儿顾玉昭已是抱着她坐到了冰凉的灶台上,自己挤进她的两腿间,将她纤瘦的两条腿儿被迫分得开开的,顾玉昭人高,便是齐画楼有灶台加持,也堪堪才到他肩膀。
是以,顾玉昭仍是一手固定着她的后脑,一手揽着她腰,俯首亲吻,气息交错,他吞咽着她口中的津液,将她口腔内的空气席卷而空,大舌更是毫不怜惜的缠着她的小舌,几度将之拉到自己口中。
长时间的亲密拥吻,即便二人都是新手,也不深陷其中,哪怕方才齐画楼还觉得初体验不甚美妙,顾玉昭太过粗鲁莽撞,吸得她舌头发麻不说,还相当不斯文的发出啧啧声。
齐画楼听得羞红了脸,只愈发沉迷,尤其当顾玉昭舔着她的舌根,扫着口腔内的角角落落,更是令她软了身子,甚至绵绵软软的倚在顾玉昭的胸前,连呼吸都觉无力。
顾玉昭亦是初次,他的呼吸声仿佛盖过了他的心跳声,在静谧的清晨,安静的灶房,显得愈发清晰。他的下身早就支起了小帐篷,透过薄薄的夏衫,将它滚烫的温度如铁的硬度实实在在的传递到了齐画楼的身上。
这么硬又这么烫的东西顶着自己的腰腹,齐画楼焉能不知,偏她眼下被顶得又酥又麻,小腹处阵阵电流穿梭,下面那里更是有东西流出,湿濡感强烈得仿佛连底下的薄裙都被浸透。
顾玉昭显然也十分清楚她眼下的状态,心中有些意动,方想探入裙底,却想起数日前自己的行为,当下又讷讷的缩了回来,只顶着她腰腹的肉棒却更加炙热坚硬。
他的这番动作,顾玉时在门外那个角度瞧得清清楚楚,他摩挲着自己的指腹而后微微垂眸,长长的睫毛在晨风中颤动翩飞。
他想起几日前,也是这间灶房,齐画楼踩着木凳去拿玉米棒子,下来时不知怎地,竟是跌在了地上,当时二弟并不在,他本想上前将她扶起,偏偏吹来一阵清风,将她薄薄的裙衫掀起。
那天的日光那么亮,照得人眼睛都睁不开,他站在门外,视线朦胧模糊,可是当裙摆被掀起的那刻,他却再度看到了她裙底下的春光,明明是一片白光,他却清晰的看到了她比日光还白的肌肤,比桃花还粉的花户,甚至,花户中那条细细嫩嫩的细缝。
他看得口干舌燥,慌不择路,结果却一头撞进了灶房,好在此时齐画楼已将裙摆放下,不然……该是何等尴尬!
想到此,顾玉时轻轻后退几步,而后移步庭院,他不再掩饰脚步发出的声音,也是凑巧,他刚刚折回,便见家中最小的顾玉披了外衣出来,见到他,笑眯了眼睛:“大哥,你瞧,今日都不用你来叫。”
顾玉虽是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