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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儿子,她错过了许多以后不可能再有的时光,但是这次她很坚决。
这次跟陈老板的见面,让她更觉得应该坚持,他们表面认错了,却没有向她解释自己的行为,只说回去再说,回去了她一个不小心就被哄得团团转,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她问了陈老板几个问题,他却没有正面回答一个问题,这让她寒心,所以绝对不再姑息他们这种霸权主义。
如果这次他老实地交代事情始末,她肯定会跟他回去。
另外一边的陈老板久等不到谈焱,才意识到事情并不单纯,让机场的工作人员帮他去洗手间找了人,确定她没在那里,陈老板气极反笑,他竟然被耍了,而且事先一点察觉都没有,他是低估了她的决心。
陈老板给国内打了电话,只说了三个字:人跑了。
068遭了池鱼之祸
谈焱的疑心病一犯,就觉得什么事情都奇怪,如果不搞清楚所有的事情,她心里的疙瘩就不会平。
坐在飞机上的她眼眶酸痛,本来现在她应该已经在回家的途中,有爱她的人,有她爱的儿子,可以其乐融融地在一起。
现在却剩她孤寡一人,想起来就觉得心酸。
谈焱没有跑多远,她还停留在这个国家,只是飞去了另一座城市,可是她已经没有了游玩的心。
本来还可以克制自己,可是在见了陈老板后,她就越发地想念家,想念他们几个,想念她很小的儿子。
谈焱下飞机后,将手机开起来,无数条简讯传进来,估计都被他气疯了。
谈焱还没看几条,陈老板的电话先进来了,她稳定了心绪,紧张地接起来。
“在哪儿啊?”陈老板的语气很平静,根本听不出喜怒哀乐,可是谈焱却知道他现在很生气,她彻底耍了他。
“恕我现在还不能跟你回去。”
“告诉我在哪儿,我去找你。”
谈焱忽然想哭,她这一生别什么志向,也没规划过未来,跟他们一起后,也受到后道德的谴责,可是一直义无反顾,无论他们要求什么,她都欣然接受。
可这并不代表她就是一个牵线娃娃,她有自己的思想,有她的底线,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不该没过问过她的意见,就抹杀她的记性。
现在被她发现了,他们又想以耍太极的方式隐瞒过去,到底把她置于何处?
“我的要求很简单也很清楚,告诉我实情。”谈焱哽咽地说道,“别再试图隐瞒我了,我有权利知道一切。”
电话那头沉默了,谈焱很紧张,连呼吸都不敢,就怕错过了什么话。
“任何事情可以商量,你不该就这么忽然离去。”
“可是你们有跟我商量过吗?你们不是突然离去?如果我不以这种决绝的方式,试问你会出现吗?”谈焱嘶哑地逼问。
“没人愿意这样,那都是为了你好。”陈老板语气很沮丧,谈焱也相信他们肯定是为她考虑,只是不该跳过她,擅自做主。
“我可以告诉你我现在在哪儿,而且你现在应该在来的路上吧,其实一查就清楚我的位置,我可以在这里等你,我们停止猫捉老鼠的游戏,不过你要告诉我原因。”
“好。”陈老板艰难地应道。
“别再试图找其他理由蒙混过关,我能知道真假。”
陈老板轻声一笑:“没想到火火现在变得这么聪明。”
“就因为你们把我当笨蛋,所以才以为这么低劣的谎言可以骗过我。”
“是我们低估了你,你现在找间酒店休息,等我两个小时,接着告诉你真相,然后我们回家。”
“嗯。”谈焱在外面逗留了这么久,已经迫切一样早日回家了。
她如陈老板吩咐的,找了附近的酒店入住,等待一切圆满解决,然后拾行囊回家。
谈焱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全是她听不懂的话,觉得时间无比难熬,等了又等还是不见陈老板来。
而在她听到经过走廊的人说附近发生枪击事件,什么有人受伤直接的话后,变得更加惶恐不安。
她哆嗦地拿出手机给陈老板打电话,电话是通的,但是就是没人接,她开始胡思乱想,应该不至于这么倒霉,来到这座城市就遭遇不幸。
她不停地打电话,整个人陷入疯狂的不安中,她开始咬手指甲,牙齿又不自觉地颤抖,几次都磕到手指。
谈焱坐立不安,又不敢贸然出去,怕陈老板人来了不见她,又怕枪击事件没有结束,她出去了成为弹下亡魂。
按时间来说,这会儿陈老板应该早到了,可是没见到人,她内心极度不安。
谈焱也不敢有坏的想法,她怕老天爷知道了后,悲剧真的上演,那么她就难辞其咎。
她环抱着双膝,喉咙发紧,只能用拳头塞住嘴巴,怕神崩溃而大哭。
是她无理取闹,是她没事找事,如果几个小时就和陈老板回去,那么他们就不会遇上碰到任何意外,就不会有现在的担惊受怕。
谈焱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觉得已经很久了又希望能慢一点,祈祷陈老板是遇上误机或者路上堵车。
她的双眼空洞,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可是两行泪水却在流不停,以至于门铃响了,她也无动于衷。
当有人蹲在在她面前,谈焱才慢慢地回神,看见是平安无事的陈老板后,她用力地扑向他,两个人都应声倒地。
接着谈焱便大声地哭起来,将压抑已久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之前怀孕时的痛苦,他们离开时的难过,以及刚才担惊受怕的心理,一股脑儿都朝这个男人吐露出来。
谈焱压着陈老板一直哭,他姿势难受,却没有任何反抗,还温柔地拍打着她的后背,让她哭个痛快。
良久之后,谈焱的哭声才慢慢平息下来,不过也已经哭得沙哑,红彤彤的眼眶里都是控诉,满腹委屈地抱着他不放。
“哭够了的话,可以让我先起来吗?我手臂可能又要流血了。”陈老板苦笑着说道,谈焱正好压在他受伤的手臂上。
谈焱马上反应很大地坐起来,才发现陈老板的手臂包扎着绷带,而且现在已经有血液渗出来。
谈焱既自责又抱怨:“你怎么不早说啊?是不是很痛啊?”
“我一来你就抱着我不放,我来得及说吗?”陈老板倒一脸无所谓,还取笑般看着她,她现在的样子肯定很狼狈。
“为什么会受伤啊?是因为外面的枪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