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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却翻身趴到床上,把臀部高高撅起,手还扳开臀瓣,回头泪眼朦朦的跟白子安讲:“哥,还有这里,还有这里!又痒又痛!好难受!他们好坏,什麽都往里戳,都坏了!你帮我!!”
白子安再次觉得脑子当了机,红著眼对著白臻的後穴就舔过去,脑子里没别的念头,就觉得这是他的,这个人全身都是他的了,他要啃个干干净净才行。
白臻被白子安的一顿舔咬搞得嗷嗷直叫,腰一个劲儿的摆个不停,子安恼了,抓住他的腰往他性器上一凑,硬生生想往里面挤。这麽挤当然难受,只进了小半,白臻又叫起来,他手忙脚乱的拔出来,胡乱找了乳液又往里面抹。
刚才捅他花穴时,白子安太过激动,都不知道是个什麽滋味就泄了,现在才细细的感受起白臻後穴。那简直是让人惊叹的湿热和紧致,肠道早被调教得跟花穴一样男人一插就湿淋淋,白子安深深地吸了口气,才开始有规律的抽动起来。
这回白子安一边抽送,一边撸起白臻的性器来,又揉弄著白臻的花穴和乳头,时不时的给些刺激,让白臻更为兴奋。他以前无意中看到过白臻被干的那些录影带,里面的男人把白臻可怜的分身掐得紫红,逼著白臻求他们才给他解脱,白子安看得是又气愤又说不出的兴奋。当然他绝对不会这样对待白臻的,尽管手段还笨拙,他也使出浑身解数想让白臻快乐,暂时的忘掉种种苦闷。
这次泄了之後,白臻失了神,躺在床上眼睛空洞的翻著,看著都有点吓人了,那具饱受蹂躏的肉体,散发出性事过後特有的迷人肉香,让人恨不得把他折磨个够才算完。
白子安这回清醒了很多,不敢再折腾他,下床拿了水给他喝。白臻喝不进,反而呛了满脸的水,咳了半天。咳完之後,又呆呆的望著那杯干净清澈的水,一把抓过来就往下身淋,另一只手狠命的搓:“洗!洗干净!洗干净!!”
“二叔!”白子安抱紧白臻:“二叔!二叔!你别吓我!我是子安!我是子安啊!!你的安安啊!!”
白臻也不答话,一直低著头不停地笑,末了歪起脸问他:“哥哥,你说什麽傻话,安安被送走了,宁宁也被送走了,你连小臻也不要了吗?小臻现在干净了哦!”
白子安早已泣不成声,抱著他一个劲儿的哄著,而後嘴里含了水喂他,又找来两片药让他吞下去。忙活半天白臻才终於睡下了,白子安简直不敢想象等他醒来又是怎麽个光景,赶紧通知了父亲。
白擎连夜赶回家,看了白臻的状况,劈头盖脸的就向白子安身上抽去,要把他这儿子生生打死一般。白子安不敢躲又不肯离开白臻房间门口,就这麽直直的跪著,最後还是白憬回来好歹劝住这父子俩,不管怎麽样,白臻要紧。
白臻到了半夜才醒过来,房间里很暗很静,窗外连月光都没有。白臻的脑子出奇的平静,发了好一会儿呆,突然才觉得房里除了自己还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刚一动,靠在床边的白擎就醒了。
“小臻!”白擎把床头的台灯拧开,光线调低,再握住白臻的手。白臻黑色的眸子直直的望著他,露出小猫一样的神情,半晌又伸出手摸著白擎的脸,“哥哥,是……是你吗……”
“是我……我的小臻……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哥……你回来了……你再也别离开我可不可以?可以不可以……”
“好,哥答应你……再也不离开你……”
那天之後,白擎总算是遵守了一次诺言,没有离开白臻,在他身边好好的守了一个多星期。後来白臻想,自己大概真是被操太多什麽样的事情都能接受吧。
白子安其实也没料到,怎麽好好的就又惹得白臻不高兴,也有点後悔。他讪讪的好东西,把话题转向一边:“今天天气很好,二叔一会儿去院里逛逛?”
其实白臻并没有看起来那麽难过,现在的他,除了偶尔难伤感,担忧一下白憬子安的未来,其它的并不是真的放在心上了。
这担忧也未必是真的担忧,至少他不会真的推开他们的怀抱,也许如果真的失去,他也未必能受得了。
白憬是很清楚这点,白子安就不敢这麽笃定,所以他的态度总是小心翼翼,也不敢再奢求太多。白臻看著子安的脸色,也知道自己话说重了,子安要走的时候拉住他:“逛是不逛了,乏得很,想晒晒太阳,子安陪我?”
见到白臻温和的笑脸,那眼神里分明有安慰的意思,白子安放心下来,开心的点了点头:“好!一会儿我准备下,陪你喝下午茶!”
白家的珍宝7(h甜)
白擎带白子宁去了公司,给了他办公室和助手,又见了几个重要人物之後,白擎就让他自己熟悉熟悉环境,正式的会议要过几天才开,今天他就没什麽事了。
白子宁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望著落地窗外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这是整栋大楼的最顶层,从落地窗看下去,仿佛整个城市的人和车,都那麽的渺小,被踩在了脚下。往东边看,还能看到白宅所在的区,那片地方没有高楼,那栋大气致的法式洋楼,湮没在一片秋色之里。
回来之前没有感觉,而现在,白子宁还是难会想,如果自己是在这麽一栋房子里长大,会是什麽样子?
不会有年幼时的恐惧不安,年少时的无助失落,长大後也不会因为觉得没什麽人真正对自己有所期待,所以总是一天天混著,趁著年轻醉生梦死。
但现在他回来了,或许今後能有所不同。
不过起码,他想,有个他问了自己很多年的问题,应该去找到答案,为什麽一个不被期待和认可的孩子,还会被生下来?
正这麽想著,才刚认识的新助手送进来一封信,说是他的私人邮件。
私人邮件?白子宁疑惑的看著信封,信封上的字是打印的中文,他才到这里来,哪里来的私人邮件?不,即使呆得再久些,也很少有可能会到什麽私人邮件吧。
白子宁打开信封,里面只是薄薄的一张纸,上面短短三行字:第一行是信人的称呼白子宁,第三行寄信人的落款白晋坤,这是白家过世的老爷子,白子宁的祖父的亲笔签名,白子宁在遗嘱以及继承的文件上见过,中间只有一句话,7个字──我才是你的生父。
我-才-是-你-的-生-父。
白子宁反复的读著这几个字,似乎无法理解他们的意思。
许久之後,白子宁摸出自己的打火机,点上一只烟,深吸了几口,而後就将那张薄纸的一角凑在烟头上。
香烟比不得火,并不能迅速的将纸烧掉,但他依旧耐心的将那纸,在自己的指尖慢慢的变成灰烬。
白臻这时正坐在二楼阳台的沙